云景毕竟是心思不在这上面,也没想这么多,见他依旧不说话,反而抱紧了他的手臂,加大卖萌剂量,“相公!你就依了我这次呗!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吧好?”
南宫翊眸.色.深了几度,捏着书本的手,已经放了下来,然后指尖游弋到了她的脸颊处,语气心疼,“你这是何苦?”
“不苦!”云景还没反应过来,反倒是笑道,“为了相公,这一点点苦怕什么?而且,按照我的推断,她身上的毒也没几天了,只要我熬过了这几天,就没事了,对方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她死,肯定会在最后的时刻给她解药的。”
“如果有万一呢?”南宫翊反问。
云景摇头,“不会的,就算真的有万一,就算凶手想南宫夫人死,你爹也不会让她死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啊!因为这不是摆明的吗?”云景说着又摇了摇他的手臂,“好了啦!我们先按兵不动呗!”
南宫翊顿了顿,突然倾身吻住她,喃喃道,“我记得,那日你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云景被吻红了脸,咬了咬唇,忽然也站了起来,有些气呼呼的说,“你……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昨天那么……”
云景一瞬脸上的温度更烫了,好吧,说真的,她还真的有点说不出口了……
那边,南宫翊也是邪魅的勾起的嘴角,啊……原来是一件事啊?
……
随后的两天,云景依旧在知秋的监督下,被憋在祖祠里念着经书,而南宫翊也听了云景的话,也没有再发过那样的脾气了。
而念了两天的经之后,云景渐渐的也掌握了一些规律。
毕竟知秋那丫头虽然兢兢业业,但她也是人啊,所以云景念得累的同时,她看着也是累,时间一长,也倒是没有很仔细听云景都念了些什么,于是云景便趁着那一段,哼哼唧唧的将那经文念得飞快,等到知秋回过神来时,大概十几遍都已经过去了。
最后,云景这回来的时间也是越来越早了。
只是,相对于云景,南宫夫人那边就没那么好受了。
掀开衣服的一角,现在便是她自己都能很直观的看到腰部那逐渐往前延伸的红.色.痕迹,而最让她浑身难受的是,那痕迹的颜.色.竟然越来越深了,就好像那名字一般,正在逐渐的变成一条狰狞的蛇,然后开始环在了她的腰间。
“来人!”南宫夫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喊着。
“夫人!”一名丫鬟快步的跑了进来。
“那丫头说了没有?说了没有?”不……她还不能死!不能死!
丫鬟吓得不敢抬头,结巴道,“还……还没有……适才奴婢去问过了,知秋姐姐说,景夫人除了念经文,什么都没说!”
南宫夫人一瞬倒抽一口凉气,“好!很好!去!去将表小姐叫过来,我有事要告诉她!”
……
祖祠里,云景的第四十九遍已经念完了。
虽然知秋有些诧异云景的次数,但是奈何又找不出什么破绽,所以,一时间也是无计可施。
但是想着夫人那越来越糟糕的情况,知秋还是好言劝道,“景夫人,你真不打算考虑夫人说的话吗?”
“不是我不考虑,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能做的,可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是真的不会解!”
“但是……”
“知秋,难道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云景反问!
是啊,此时放在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看来,怕是都不可能这般选择。
撇过目光,云景也说,“我若真的有那解毒的本事,也不会在凌云寺中了别人的圈套了!你看我这是想不明白吗?我是真的没那本事!”
知秋淡定了两天,这一秒也是淡定不了了,突然脱口说了句,“但是,那日有人书信给夫人,称能解毒的只有景夫人,景夫人!知秋知道你聪明,但是夫人难道是傻子吗?”
云景愣了一下,什么?难道自己所做的,早已经被人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