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于这一可能导致自己妹妹未来不幸福的事,魏荣一定会想办法解决他。
“将军不必着急,老奴已经问过黄大夫了,只要安心的静养,多服温补之物,便不会影响到姑娘,还请将军放心。
福伯一看魏荣紧张兮兮的样子,立刻安慰道。
福伯曾经是跟着魏荣父亲的亲卫,自然知道这兄妹两人的关系。
“将军不必忧心,小姐福泽深厚,必定会平平安安的,长寿安康一辈子。”
即便是福伯这样说,魏荣仍是不太安心:“福伯,你确定那康顺堂的黄大夫诊断是对的吗?他调理身体的本领怎么样?需要我再找几个民间大夫,或者我直接进宫请皇上赐下一名御医,专门给宝儿调养身体?”
福伯知道魏荣已经因为刚才的问题的心神大乱。
现在只能一点点的帮着他安稳下来:“还请将军放心,康顺堂的黄大夫,那一手调理身体的功夫,是这上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再说此事不宜张扬,如果让太多人知道,势必会损害小姐的名声,到时候反而人云亦云,会伤害了小姐,所以还请将军暂且安心,不要自乱了阵脚。”
魏荣慢慢冷静下来:“你说的没错,是我有些心乱了。”
魏荣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强迫自己慢慢缓下来。
终于房间里一点一点的安静下来,除却门外草丛中的虫子,断断续续的叫声,书房之中,分外安静。
魏荣的心,随着时间而沉淀下来。他抬起头来,真想离开房间自己静静。
就突然发现福伯还站在自己的面前。
立刻起身,将福伯扶到了一旁的软榻之上。
嘴里还一边念叨着:“福伯怎么还站着?便是我一时失神,发了呆,福伯也应当自己做下,要是我失神的时间太长?您的腿可怎么能受的住?”
福伯顺着魏荣的手坐在软榻上,脸上露出些笑容来,此时的福伯,不再是之前那个,满脸严肃的魏府管家,好像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邻家爷爷。
其实这么说本也没有错。
当年魏荣的父亲本是边关的一位将士。而福伯便一直一路跟着魏荣的父亲。
魏荣的父亲叫做魏明,本来是边疆小镇的一位富家子弟。后来,边疆发生战事。魏明一家所在的小镇也遭受到了战火的伤害。魏明本是兄弟四人,因为那场战事。只剩下魏明自己和最小的弟弟魏安。
魏明因为敌寇入境,而恨透了关外的匈奴。所以魏家兄弟二人。哥哥魏明参军杀敌,弟弟魏安继续从商,一来尽快的聚集财务,壮大家族,二来也是给哥哥的从军之路铺路。至少,让哥哥在边境从军的时候,可以填饱肚子,暖和身体。
就这样,魏明渐渐的从一个光头小兵,做到了镇守边疆的将军。魏安也将自己的商行,发展成边疆影响力颇大的商行之一。
而福伯,便是魏荣的父亲从匈奴人手中救出来的。
福伯被救出来之后,就一直跟在魏荣的父亲身边,一直是魏荣父亲身边的亲卫。
后来边关战役越发严重,魏荣的父亲魏明,在短时间内数次征战沙场。
福伯跟随魏明,身上烙下了暗伤,只能退出边关,暂做休养。
第二天福伯奉魏明之命去给家里送东西。
却正巧这时关外匈奴使了毒计,潜入关内。在卫府进行了屠杀。因为匈奴用了软经散。魏府之中魏安一家以及魏明的妻妾共30余口,几乎全部死伤殆净。
等到当时魏明接到通知赶来的时候,整个魏府被大火烧成一片灰烬。
魏明只在家中暗道处,找到了被福伯死死护住的两个孩子,福伯自己整个背部全部被大火烧伤。两个孩子却完好无损。
所以福伯对魏荣和魏如画来说,是救命恩人一般的存在。
后来,魏明战死沙场,魏家的两个孩子还小。
福伯便因借伤病之由,离开军队,在魏府做了管家,替两个孩子守住这诺大的家业。
所以对于魏家兄妹而言,福伯虽说是管家,但更是亲人。
兄妹二人将其视为长辈,甚是尊敬,福伯也尽心尽力的帮助兄妹两人打理整个魏府。
魏荣看福伯,只是笑笑并不说话,有些郁闷的说道:“福伯你若再这样,宝儿知道了,可就又要去糟蹋你那些好酒了。”
魏荣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个家是福伯掌着的,自己遵循福伯的计划,顺着自己父亲曾经的脚步,一步步的前行。而妹妹则是在福伯身边长大,开始也犹如小仙女一般,恬静舒雅。
但万事就都有一个但是。
魏如画也不例外,随着时间的发展,魏如华也由原来小仙女一般的样子,慢慢的成了这副中说一不二的主,管着福伯和自己。
不许与外面的公子哥们乱转,不许过度喝酒,不许嫖娼,不许赌博,不许与那些日日八卦着家常里短,吟着艳诗苦句的酸儒们交往。
要是用妹妹的话说,那些人又不从感受过平头百姓们的苦楚,先去体验过去观察过,又怎么能知道他们的喜怒哀乐?知道他们的嬉笑怒骂,自己在那凭空捏造。反而觉得自己就是圣人,是在解救他人一般。
我说高人一等。
实则不知自己的底细,酸言酸语,全无空间楼阁一般,一碰皆塌。
要是有那个时间和那些人交往,不如去多读两本兵书,多练些武功,练习骑术,反到能增长自己。
甚至自己妹妹最开始,在这京城装行那些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