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露露小姐和诗子的合力安抚下，灰大人终于安定下来。
至于为什么会发那么大脾气，在之后的单独交涉中，灰大人告诉了我原因。
“所以说......碰到了啊。”
“啊？碰到啥了？”
“......想死吗你？”
我沉痛的摇了摇头。
“其实，我是不愿意去相信......我的生命中有过那么美好的瞬间，可是我却没能用心去感受，如果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下辈子说不定有的这个机会，要我送你一程吗？”
“灰大人，”我微笑着竖起大拇指，“酷！”
“虾......你这家伙真的很讨厌啊！”
隔音的直播室，灰大人靠坐在电脑桌旁，吊带背心上套着露露小姐的外套，捂得严严实实。露露小姐粉白色的外套和灰大人非常不搭，不过此刻也没有挑剔的余地。
灰大人小声的咂舌一声，重新看向我。
“其实我不该怪你的，虾。忘记穿本身就是我的错，想要看你害羞着急的样子结果弄成了那样也是我咎由自取。不过我不是喜欢道歉的性格——这次把异世界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是为了找我帮忙吧？就当是我对你满足我好奇心的感谢，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尽管说出来。”
“什么都可以吗？”
大概是独处的原因吧，我的脑袋里不停的冒出歪点子。
“肢体接触的不行。”
然后这些歪点子就被灰大人无情拒绝。
“失望！”
“至少今天不行......今天你身上血腥味太浓了。”
“嗯？”
我意外的向灰大人看去，看到的却是视线低垂看向一边，咬着下唇，脸颊微微泛红的可爱少女。
“反正你想的也根本不是我的事吧？”
“唔......”
察觉到我的视线，灰大人的嘴角狡黠的扬起。再看到她眼中的戏谑时，我才知道自己又一次上当了。
“好了，害羞着急的软脚虾我已经欣赏到了。接下来说正经事吧~”
灰大人以“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盯着我。
“这个时候对我开诚布公，让我看了那样的照片，你想的是用这些东西去说服董事会吧？”
“不愧是灰大人。”
帮我做上次的视频处理，灰大人就知道了那些幽灵不是什么特效，现在能联想到我的真正目的并不意外。
“让我听听你的说明呢。”
“嗯......”我用手摩挲下巴，“叫雷哥。”
“哦，软脚虾。”
看吧，我身边的女孩都一个样。
“说实话，要怎么解释我现在只有一个大致的想法，可能说出口就是破洞百出，所以我想要灰大人帮我完善一下。”
“嗯，我听着的。”
深吸口气，我酝酿了一下情绪。
“高技术力制作的超拟真沉浸式狩猎，每一场直播都堪比顶尖魔幻电影，我将之命名为——异界直播之我在中土大陆。”
“嗯，电影吗......”灰大人低头思考了一番，“拍摄场地呢？制作周期呢？做得像一点的话，至少也要包个厂房假装弄一个摄影组。况且，就算做成互动式电影，也不可能随时与直播观众互动。如果我是董事就会有这样的疑问，既然有这么先进的特效，为什么不直接做成电影？电影行业的市场可比网络直播大多了。”
“呃......剧本问题？”
“就你刚才那网络小说一样的命名，我能找出十个以上的剧本。”灰大人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况且，现在的特效水平还是和真实拍摄有所差别，你的魔幻电影放出来之后不可能不得到专业人士的关注。到了无法完全保密的时候，你要怎么应对行业内外专业机构的调查？”
这确实是个问题，黑科技太多必定会被盯上，我可不想真的发生都市异能大乱斗。
“需要想办法把表现力降低啊......”
“是的，不只是需要把画面的表现力拉低，还需要更适合直播的方式——并且有说服董事会这项企划只能用直播来达成的理由。”
“灰大人的建议是？”
“嗯，我也只是根据你的设想进行补充。”沉吟片刻后，灰大人说道，“现在的拍照软件有许多内置滤镜，可以把拍摄的图像转换成素描风、水彩风、油画风之类的。我们可以效仿它们开发一种专门的滤镜，做成虚幻引擎的风格。”
虚幻引擎？
“灰大人想要把异界直播做成游戏实况？”
“不是游戏实况，而是游戏开发实况。”灰大人抿着嘴轻轻一笑，“直播内容是新游开发的阶段性演示，频率不要太频繁，每一次直播的目的都是展示开发的新内容。对董事会的说辞是，用直播的方式保持热度、募集资金。”
“呃，未完成的游戏的话，确实冲击力就小了许多......不对啊，我怎么感觉无论拍到什么魔兽都比不过奥杜因呢？想成游戏会不会有太平凡了些？这样受到的关注度会不会又太低啊？”
用猫一样的眼睛，灰大人带笑的盯着我。
“虾，你好好回想一下，现实与游戏的区别是什么？”
“区别......”
我摸着下巴冒出的胡渣思考着。
可以随意掀开小妹妹裙子？但是现在很多游戏也能做到，而且现实里掀裙子后果更严重吧。
现实里摸美女的腿更舒服？唔......这应该不是现在讨论的范围。
话说灰大人的腿真的很漂亮啊。
呃......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