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摔?”回头就吼他,就不能好好说话的吗?不过就是早起床半小时而已,还有起床气来着?这种猪猪侠的闹钟,可是她淘了好久的,不说有多贵,却也陪伴了她很久,不过开个玩笑,直接就遭到了毁灭的下场。

容爵的反应是二话不说朝她扑来,直接把她给钉在了床上,目光扫到她微微袒露的胸前,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既然起得早了,不妨做下晨运。”

简单来不及哀嚎,直接被他唇覆盖,声音吞没在他唇内,而睡衣也被他给扯开来,新一轮的战争再次上演,而通常在床上,与他斗,她会输的体无完肤。

等到被吃干抹净,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容爵边穿衣服边哼着小曲,等穿戴完毕,一脸神清气爽地回头说:“单单,这个闹钟不错,改明我去给你多买几个回来,早上定点定时做运动,嗯,我很满意你今天早上的表现,批准你可以在二十分钟后抵达公司。”

说话笑着扬长而去,只留简单一人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可怜她还不能滞留太久,该死的二十分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一战役,以她完败收尾。

从那天过后,她把闹钟校在了八点的时间,上班是八点半到公司,给自己留了半个小时空余,足够了,甚至还能吃个早点呢。

这次吃了亏,她并没有气馁,战役才刚刚开始,既然他容爵喜欢新鲜,要把她绑在身边一年,她总得给他制造点什么吧。就像是一场角逐赛,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

从那天开始,每天应付容爵的刁难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他上至衣服,下至办公室的摆设,中至她安排的约会时间,无不苛刻刁难。

这天下班时,简单收拾了东西想跟以往一样,假装下楼,然后再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上最高楼。算是有默契的,在公司内两人除了偶尔在办公室内交战,在外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故而每日下班两人也是分开了走的。

她会独自回到容爵的住处,默认了这个狼屋为暂居地后,也算是随居而安。幸好他不是每天都回来,偶尔他会有应酬。

正准备提包离开,容爵的召唤电话又来了,只好走进总裁办公室。“今天晚上你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进门就听他如是命令着。她微觉诧异:“平时你不是都有带专门的女伴吗?嗯,叫安琪的。”是叫这个名字吧,反正他的女伴是不少。

容爵闻言,邪笑了起来:“你吃醋?”眼中闪过兴味,盯着她清亮的眼,见里面没有自己想看到的情绪后,微觉失望,这阵子他并非只有她一个女人,时常出席什么商会都会带上固定的女伴,可她却从未有过在意或不满的神情。是他的魅力不够吗?

想了下后,换上正经的神色:“花瓶不能老带在身边,总得换换口味呀。”说出的话却是吊儿郎当的,走过去搂住她的腰,直接拉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不容她反抗。

简单神色微变,在见到外面空无一人,同事已经下班时,松了一口气。她突变的神色都被容爵一一看在眼里,他凑到她耳边:“这么害怕暴露我和你的关系?”语气很危险,隐隐有动怒的意思,他就这么难带出去看?

“容总,公私分明,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吗?”

容爵笑mī_mī地轻啄她指尖,“呵,我的简秘书还真是深懂我心,不过,我有提醒过你,在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容总,念在初犯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可不饶你。”最后那句不饶讲得尤其暧昧,想也知道他不饶的方式是哪种了。而他堪称戏剧大师,变脸速度之快,实属经典。

两人踏进电梯,头顶的灯光有些亮,若是用肉眼去看,会觉得刺眼的很。忽然身旁的男人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简单侧头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他。

“那次在电梯里你忽然旧病复发,不能呼吸的样子,是你假装的还是真的?”他突然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也就是在那时,突然对她动了念头,想要征服。有些狡诈地提议:“要不要测试一下,我把电梯关掉,然后灯也关掉?”

简单仔细辨别了他神色,看不出他到底是说笑,还是当真,心里微微忐忑,以这个男人的恶趣味,真有可能这么做。他就喜欢挑战她的极限,而且乐此不疲。

脑中思绪一转,计上心来,朝他眨了眨眼,忽然靠近他身边,从手提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对着空气里随意喷了几下。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容爵色变,声音冷硬下来:“你干什么?”一扫之前的吊儿郎当,眼睛微微眯起。

简单眼珠一转,似笑非笑地说:“新研究出了一种香水,让你闻闻,不是要测试一下吗?先帮我测试测试这个香水味道好不好,迷人不迷人?”

“哼,少来,不是那味道。”男人冷哼出声。

心里憋笑,脸上故作惊讶,“啊,原来我拿错了,拿了在地摊上买的两块钱廉价香水了。”

“地摊上?”容爵爆笑出声:“真是不服输的女人,故意拿香味来刺激我是吧。”神色里倒是没有被惹恼,只是眼神中有了不怀好意,摸着下巴邪笑:“你的品味原来如此低廉,买的全是地摊货,难怪你的胸衣那么不牢固,随便一扯就断。”

话没说完,狼爪伸了过来,开始去撕扯她的衣服,其中一个爪子已经从下而上,探进了她的衣内,搁在了她的文胸上,大有用力扯断的意思。

这头发情的猪,这可是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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