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并没有出言反驳,直接将目前所有收集到的证据甩给了二人。
“马特,我已经在你的公寓留下了五十五万的不连号现金,来路干净,你和你的律师事务所可以随取随用,不够的话可以再用这个电话联系我。”
劳拉收回无人机和斧子,边往外走边说着,
“你不愿杀人,可以,那就麻烦你救助这些人,帮他们找一个住的地方,找人负责下他们的吃穿治疗,给他们打好这场官司!”
说完便腾空而起离开了,她得回去抓紧时间分析一下从此处拆下的硬盘中的数据。
惩罚者看着手机屏幕中呈现的各种证据,脸上青筋暴露,半晌后收起手机,从地上捡起一根撬棍开始对地上的打手一个个地爆头。
期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马特试图阻止他,结果就是又挨了一通揍。
罚叔发泄一番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现场,鼻青脸肿的马特好半晌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打通了一个电话,简略地说明了一下遇到的情况。
半小时后,一辆破破烂烂的皮卡车开到了仓库门口,一男一女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白人女子面容姣好,不过一副宿醉未醒的姿态以及浑身的酒味破坏了她的美感。
黑人男子身材壮硕,有点担忧地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女子,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后和她一齐走进了仓库内。
“,默多克那家伙是在这里开了一场烧烤晚会吗?这么大的焦糊味儿看来手艺不行啊。”
女子一进门就被里面的气味熏得喷嚏连连,男子也是眉头紧锁,实在是这里面的味道并不令人愉悦。
“杰西卡、卢克,很感谢你们能来帮忙。”
马特从地下一层走了上来,鼻子里还塞着两团带着血的纸巾,也不知道是为了止血还是为了屏蔽这股气味。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要不是你答应说给钱,姐才不会大半夜跑来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找罪受,在家喝酒他不香吗?”
说完她便仰头猛灌了一口酒,还好卢克出来给他解了围:
“马特,你叫我们过来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还有你这浑身的伤又是什么情况?”
马律师闻言苦笑不已,只能将事情的起因发展和结果给二人说了一遍。
“哈!杀得好!杀得妙!要是让我来我也会锤爆他们的狗头!”
杰西卡说话间还猛地抡了两下手中的玻璃瓶,带起的阵阵劲风让人不敢小看它的杀伤力。
卢克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他觉得眼前还是得优先救助那些残疾人士:
“三百多人。。。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可以暂时安置他们,不过时间上来得及吗?你说这儿之前发生过枪战,会不会把警察或者记者招来?”
马律师摇了摇头,回答道:
“一开始我也担心过这个问题,不过从枪声响起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多小时了,没有警察、没有记者,甚至除了你们连一辆路过的车子都没有。”
他们三人商议了一阵,卢克和杰西卡一齐去检查了一下仓库里停着的大货车,确认它可以正常行驶。
马特则是重新回到地下室和被关在里面的人们进行沟通,毕竟身为律师的他很懂得如何去说服他人,果然不到十分钟他就取得了他们的信任。
随后,卢克继续当司机,开着大货车分五批将三百多残疾人士全部转移到他说的那个体育场,杰西卡开着破皮卡和马特一起去他家拿钱准备购买食品、药品以及衣物。
整个转移过程持续了将近六个小时,天边都已经开始泛出微光了,这期间仍然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其实手合会高层在和这边失去联络后不久,就开始派人过来查看了,不过他们派出的人手路上都遭遇了袭击,一个都没能活下来。
这一片区的警察们也有收到消息,本来还打算派人过来装装样子的,一听说他们派的人手全部出事,吓得胆子都破了,一个个开始头疼脑热地装病,气得五指中负责这方面工作的亚历山德拉破口大骂蠢猪。
这一切都是劳拉和惩罚者的手笔,不过她很巧妙地将仇恨转移了出去,结果就是呈递到手合会高层的消息是他们被圣三一、金并给联手盯上了。
发觉事态严峻的五名创始人再也不敢耽搁,约定尽快见面商谈对策。
纽约,兰德大厦顶层会议厅之中,亚历山德拉、高夫人、博徒、索旺达和村上五人正襟危坐,听着手下的各项汇报。
“各位,看来我们确实被人给盯上了,我认为。。。”
亚历山德拉率先开口,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博徒给打断了:
“你认为?你认为什么?依我看这次事情最大的过错方在你!我早就说过,这么大的人流量迟早会出事!”
“哼!那分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逼逼?不就是因为我提出的方案比你的好吗?非得现在针对我?”
亚历山德拉对他没有半分客气,两人之前就为这事儿争论过,因为博徒管理着位于纽约的一间学院,目的是将流落街头的少年培养成手合会的暗探和打手,她的“削减成本”计划通过后对博徒的利益影响很大。
两人很快便再次吵做一团,索旺达对此冷眼旁观,他的基本盘在非洲,这边拿的分成很少,这次要不是有事回到纽约,他才懒得管呢。
村上和高夫人同样是一言不发,不过能看出来他们二人脸色相对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