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追上姜祜,她气喘吁吁的说着,“走那么快做什么?”
姜祜低了低眸子,“打扰妻主和侧君叙旧,是侍身不对。”
墨年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墨年年爱杨悦爱的死去活来,这在京城无人不知,
不过他不是很明白墨年年如今这表现是什么意思。
害怕他误会?
大可不必。
“我……我都说了,从前我脑子里进水了,但是现在我恢复正常了,真的。”
姜祜,“怎么做事都是妻主的自愿,我无权干涉。”
他微微躬身,朝前走去。
墨年年怎么做那是墨年年自己的事,和他没关系。
这两天墨年年诡异的举动,或许是新的把戏。
姜祜不感兴趣,也不想感兴趣。
“姜祜!我说真的。”
“之前真的是我不好,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我和那个叫杨悦的真没什么。”
“姜祜!”
姜祜冷冷清清,面色如常,对于墨年年的话,他充耳不闻。
墨年年,“……”
这姜祜怎么这么难搞?
自己弄得火葬场,跪着也要走完,墨年年眼含泪水,又跟了上去,“姜祜你听我解释。”
呸,太像渣男语录了。
“姜祜,我保证。”
更像渣男语录了。
“妻主~”杨悦期期艾艾的跟了上来,眼眸里含着水雾。
他脚下一歪,又要往墨年年身上靠。
墨年年连忙避开了他,杨悦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他满眼的不可思议,就这样盯着墨年年,“妻主——”
妻主怎么会这么对他?
墨年年根本没理他,转头讨好的对着姜祜笑着。
姜祜冷漠的看着面前这一出闹剧,清清冷冷的站在一旁,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姜祜我刚和你说的都是真的。”墨年年真诚脸。
杨悦整个人不好了,他瞪大了眼,越发难过,“妻主……你……从前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别说看着他摔倒了,就算他心情不好,有些委屈,妻主都会好声好气的安慰他。
现在……妻主变了。
妻主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妻主了。
杨悦盯着墨年年有些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墨年年还是无动于衷以后,眼泪顺着眼角滴落,无声的划过脸颊。
墨年年,“……大哥,不至于吧?”
杨悦哭的越发委屈,“是奴家做了什么让妻主讨厌的事,所以妻主才这么对奴家的吗?”
他倒在地上不起,期期艾艾的看着墨年年,开始回忆往昔。
墨年年听的尴尬癌都快犯了。
“抱歉,从前是我不好。”
杨悦这个人,还真不好解决。
原主千辛万苦娶了他回来,结果她来了。
想想真是罪过。
“妻主~”杨悦瞪大眼睛,眼眸里水雾雾的。
“对你,我只能说抱歉。”
“妻主这是什么意思?”
“你需要什么直接吩咐管家,管家会帮你办好的。”
墨年年的潜台词已经很清楚了,以后如非必要,她不会再见杨悦了。
这个世界男人地位很低,从来没有休夫一说,竖着进来,只能横着出去。
杨悦是烦人了点,还不至于因为这个弄死他。
墨年年只能尽量满足他的生活需要。
希望姜祜以后能手下留情,留她一条小命。
墨年年眼含期待的看了姜祜一眼,姜祜长身玉立,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杨悦眼泪断了线,侧躺在地上不起,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不会的,妻主你和阿悦开玩笑的对不对?”
姜祜懒得看这场闹剧,躬了躬身,“妻主,侍身先告退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
姜祜视线落到杨悦身上,无声的说着什么。
墨年年,“有人带他回去,我们先走吧。”
“妻主!”
杨悦的声音又尖利又凄惨,墨年年心脏抖了两下。
她太难了真的。
“妻主确定?”姜祜视线越发探究。
他彻底搞不懂墨年年想玩什么花样了。
不过墨年年这个人……确实无情。
不管怎么说,当初她很喜欢杨悦。
京城没人不羡慕杨悦。
墨年年一个女人,能为了杨悦做到这个地步,谁不羡慕?
女人能将男人放在心上,对绝大多数的男人来说,那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他们做梦都梦着有个生性品貌据佳的女人,对他们好,带他们回家。
可惜,姜祜不在大多数里,他早就看淡了这些。
他只想好好活着,和他父君一起,好好的活着。
当晚,墨年年依旧选择留宿在墨年年寝宫。
姜祜盯着她看了好几秒,主动问道,“妻主今晚不去安慰安慰侧君?”
听说杨悦哭了一整个下午,眼睛都哭肿了。
“我安慰他做什么?”
墨年年很想语重心长的和姜祜说一句,姜姜啊,等将来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今天说出的这句话。
可惜……她自己弄的火葬场,跪着也要走完。
要是姜祜对她的厌恶值有数据的话,现在一定爆表了。
姜祜眼眸微闪,“妻主需要侍身伺候吗?”
虽然很恶心,但是他早就知道,这种事避免不了。
墨年年比姜祜还不情愿,“伺候什么伺候,快睡觉。”
姜祜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