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十七年,突遭大旱,淮河以南百姓叫苦连天,民不聊生,灾荒四起。
偏偏这时候,皇帝六十大寿,京城内外大肆庆祝,地方官员不断抬高赋税,收刮珍宝庆祝皇帝大寿。
摄政王极力阻止,谁知皇帝和暗中包括林丞相在内的一众官员在内,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强行囚禁了摄政王。
摄政王被禁足,手中的兵权也被分走。
要是摄政王有任何异动,皇帝立马以谋逆处置摄政王。
同年九月,义军突起,一路攻打进京城。
京城内歌舞升平,欣欣向荣,**不堪。
京城外尸横遍野,流民无数,叫苦连天。
等皇帝和一群昏庸无能的大臣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时,义军已经打到了城门口。
皇帝慌张的召开会议,想要人领兵出征。
然而一众大臣你推我我推你,没人能拿个主意。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数百朝官,找不出一个能领兵出征的?”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主动说一句话。
皇帝气得头疼,“林丞相,你说说。”
林丞相,也就是林芙的父亲揣着两只手,“陛下,依臣之见不如议和?”
“臣等附议。”其它人立马跟着附和。
皇帝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来人啊!”
大不了割地赔款,只要他还是皇帝,还能享受这一切他就不在乎。
林丞相眼眸里有些讥讽,又有几分无奈。
南明内忧外患,以往要不是有摄政王坐镇边境,护佑边境数年安稳,这南明早就亡了。
可惜,摄政王的权势太大了,做事随心所欲,从不接受他们这些人的投诚,公事公办一板一眼。
他早就成了皇帝和一众大臣心中的心腹大患。
而且,墨年年敢那样对他女儿!
林丞相这才彻底站在了皇帝这一边。
林丞相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皇帝立马派人去和义军议和。
割地赔款,所有的条件给到了最佳。
甚至连联姻都加上了。
结果他们连义军头子都没见到,就被赶了回去。
义军放话,三日之内必下京城。
皇帝更慌了。
他愁的一整晚没睡着,最后实在是没辙了,亲自动身去找摄政王。
他没有办法,摄政王总是有的,大不了之后将他的权势全都还给他。
皇帝亲自前往,谁知道摄政王府大门紧闭,管家表示摄政王正在“忏悔”之前的过错。
皇帝画了一堆大饼,说尽了好话,还是吃了闭门羹。
他气得站在摄政王府上大骂摄政王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摄政王充耳不闻,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皇帝气急败坏,要不是顾忌着摄政王府上的几千精兵,他现在就让人围了摄政王府。
他拿摄政王府没有办法,怒发冲冠的回宫了。
墨年年一家人将皇帝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听的一清二楚。
墨年年扔了颗葡萄进嘴里,“你们是怎么忍了他那么多年的?”
蠢到这个地步的皇帝,讲真的,闻所未闻。
摄政王摸了摸脑袋,“父皇死前一直惦记着他的江山,我想着多多少少帮他完成一点遗愿。”
先皇是真的疼爱摄政王,要不然依照他的脾气早就带着妻儿老小去游山玩水了。
怎么可能留下来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先皇去世后,皇帝上位,他是什么样的人所有人都一清二楚,有能力的大臣纷纷退隐,边境蠢蠢欲动,内忧外患,事情很是危机。
偏偏皇帝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他总觉得自己坐上了这个位置,所有人都该听他的。
他奢靡无度,任用小人。
摄政王实在看不下去,包揽了全部事务,直接让皇帝成了个吉祥物。
可惜摄政王一个人,再怎么也总有疏忽,身后还有一群猪队友。
摄政王叹了一口气,“这一天早该来了,好歹拖到现在,我对父皇也算有个交代了。”
墨夫人难得没开口呛摄政王,安静的陪着他。
墨年年对南明没什么感情,见状不走心的安慰着,“想开点,建立了新的朝廷之后,日子再差也差不过现在。”
摄政王立马开心了,“对啊,到时候我也能无事一身轻,带你们娘两去好好逛逛。”
“把姜祜那小子也带上。”
墨家人都知道了姜祜的过往,不但没有任何嫌弃,反而因为他的经历同情的不得了。
摄政王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墨夫人看了看天色,“这时辰了,姜祜他们该打完了吧。”
“不知道,他说完了第一时间过来。”
“这战场上免不了磕磕碰碰的,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墨夫人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墨年年的脑袋。
摄政王又吃味了,“担心什么京城的守卫都是一群软脚虾。”
说不定两天时间不到,那些人全都举手投降了。
还好他之前将墨家军全撤了,要不然现在说不准还会出现一家人打一家人的情况。
墨夫人和摄政王话了几句家常,又将话题扯到了墨年年和姜祜身上。
墨夫人盯着墨年年的肚子看了很长时间,皱了皱眉头,“你和姜祜成亲也快两年了,怎么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围也没别人,墨夫人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开口,“要不我帮你们找大夫看看,我认识一个大夫,专门治这个。”
墨年年吓得一骨碌吞下一整颗葡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