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觅一边登自己很久没登录的游戏号在验证,就一边拿着吹风机赶紧吹动了起来。
司徒远先玩着游戏等她,时不时往她这边瞄,颜觅吹头发的姿势也是相当狂野了,人家那些女生吹头发都是尽量优雅,他家小女友已经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折弯成了九十度,一手摇着吹风机,一手拨弄着自己的秀发。
小脖子还一甩不甩的,好像这样的操作能让头发快速一点干一样,司徒远有些理解不来,停下手机不解地看着女友在吹头发,很想不通为什么她不站直吹。
遂,笑了笑一直打量着颜觅,颜觅就算在女生中个子算中等,可和自己这个大男人比起来,还是显得有些娇小的。
现在看到她穿着自己的t恤就像她买到了比自己平常穿的码数大了两个号的感觉,很是宽松,衣摆都足够长到她可以当成小裙子穿了。
现在将他的衣服当成小裙子穿的女友,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暴露了出来,看着很是养眼,手臂一直不停地晃着吹风机,从司徒远的角度看过去,衣袖也是很宽大,她没穿内衣遮挡的xx都若隐若现她还不自知。
他不觉得这样盯着自己的女友有什么不妥,就只是想从不同的角度看看她而已。
只是越看眉头就皱得越深,倒不是看到了重点部位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什么的,他对那一方面是真的从来没有需求,就像属于他男人的某种能力生病了,被封印了一样。
现在一直盯着她并不带任何se|**彩的,只是因为他隐隐约约看到了她腋窝附近有一条条似手指粗的勒痕,狐疑地凝视着还在狂野和湿发做斗争的女友。
起身走了过去抢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将弯成九十度的女友捞了起来,很不高兴地拨开她的乱发露出女友的脸,严肃地询问,“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怎么伤到腋窝底下去?”。
颜觅还以为他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过来抱住自己呢,现在听到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是今天吊威亚勒的,当时很紧很疼,现在倒是没多少感觉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勒痕有失观瞻,可穿上了衣服又看不见,抹沐浴露的时候因为被勒的地方没破皮,也就没感觉到疼,洗完澡反而还有一种很清凉的感觉,不是很难受。
现在听到司徒远这么一说,她诧异地又扯了扯衣服,咦,他是怎么看到的,这衣服这么大,正好将有勒痕的地方都遮起来了。
但是没想通的颜觅也不打算多想了,看到司徒远一脸的担忧,她着急解释道,“今天拍戏吊威亚勒的,不疼,没事儿!”。
司徒远闻言,不由分说地伸手想要扯开她的衣服看个究竟,颜觅却紧张了,赶紧抓住他的手,被勒到的可不止腋下呀,要是让他这样察视伤口,很危险的。
司徒远不悦地嘟囔了一句,“我还不能看是吧?”,说完也不待颜觅回应,就亲自动手给她吹起了头发来,将她的头发弄干擦了护发精油后,将人抱进了房间。
不给看就不看了?怎么可能!其他方面他可能做得不好,但是女友受伤需要照顾一下这样的,他还是想尽量让女友体验到他也是很关心她的。
因为一会儿还要坦白呢,现在不好好表现,万一一会儿小闹钟不原谅自己那就不好了。
他来这里的目的早晚都得交代清楚,早交代比晚交代好,索性就自己交代了,免得颜觅有空闲下来瞎猜,两人感情出现什么隔阂之类的,那就更不好了。
颜觅忐忑不安地被放在床上坐着,看着司徒远在自己的背包里翻来翻去找药。
别误会,是化瘀的药,对于喜欢健身的人来说,平时经常带一些化瘀的药在身上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包里也不可能有一些年轻男女喜欢带的药在身上,他们这一对的相恋,绝对是最纯洁最保守的一对了。
可尽管知道司徒远找什么药,颜觅还是有些不自在,她又不像司徒远非人类,还没脱离人类的低级趣味呢。
遂看看着男友忙碌的身影她已经着急地想好了应对之策,对牢司徒远的背影就先分工明确地抢工位。
“真的一点都不疼了,找到了吗,我自己涂一下我们就可以打游戏了!但是我的手机似乎还在阳台上,一会儿我涂药的时候你去拿一下!”。
司徒远拿了一支活血化瘀的药膏递到了她是手里,不耐烦地道,“还玩什么游戏,你不看几点了!赶紧上药了睡觉!你明天什么时候的高铁?”。
颜觅闻言注意力成功被分散,如实地回复道,“还没定呢,我明天下午两点才有戏,所以我在这边吃了午饭在过去也来得,你..”,“呢”字还没说完,这魂淡就恬不知耻地掀开了她的衣服。
粉色的内裤瞬间暴露无遗,颜觅气得赶紧伸手去挡,却被司徒远喝了一句,“别动!再动小心我抽你!”。
说着,就挤出药膏涂抹在她大腿上因为吊威亚被勒到的一圈红痕,一脸严肃又认真,气得颜觅满脸通红,紧张得气息不顺。
司徒远这个魂淡这个时候还不忘挑逗她,“我这次来,去了程贽家一趟,和你报备一声,别生我的气,你要是气不过,哥今晚从了你就当赔罪了可行?”。
他的思路还是很清晰呀,看来触手可及的某些东西,在他眼里真的只是人类的器官而已,他现在还不忘和颜觅谈判呢。
颜觅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羞红了脸,气得扬手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巨响的那种,司徒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