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远顺利继承了上百亿财产后,和颜觅直接找了办公楼的卫生间就去换衣服,换个衣服保镖都守在门口当门神,弄得程爸爸和程妈妈很不习惯,因为颜觅和司徒远的御用保镖,实在是太木讷了。
穿着一身黑往那儿一站,就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除了心脏还在跳动能确定他们还活着,是个人以外,都省去了别的人的特征了。
换好衣服之后,四人一起往科研基地的墓园那边赶去,颜觅和司徒远的保镖到了园区门口就被拦在了外面,只得守着车等着他们。
四人过了一道又一道安检,还需要按指渭锹际裁吹模才得以前往目的地,程爸爸和程妈妈对这边比较熟悉,但是每次都需要工作人员陪同前往,带领他们不可。
本身颜觅胆子就大,再墓园里也敢东张西望看看左右前后埋着的是哪位英雄好汉,叫什么名字这样子的,可一有工作人员引导,她就乖了很多,一直跟着工作人员七拐八拐,又上台阶下坡地,来到了一处风景秀丽,植被茂盛的地方。
这一片园区,葬的都是对国家有贡献的人物,司徒远的父母的墓地是分开的,中间还隔了好几个朋友,工作人员领他们到了场地后,墓碑都被司徒远早早前来此地等候,一身素缟的“爸爸妈妈”们挡住了。
颜觅们一到地方,就只看到七八个身着黑衣的叔叔阿姨,挡住了司徒远父母的墓碑,让司徒远们连墓碑上的照片和名字都看不到,目光贪婪地看着他们的“孩子”。
本来司徒远是走高冷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些长辈面前,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小孩子,好可爱好可爱的那种小奶狗类型的小男生,保养得太好,看上去叶就像十多岁的少年。
一位和程妈妈差不多年纪的阿姨见到司徒远,未经人家司徒远同意,看到司徒远一脸诧异地晃头晃脑想要找爸爸妈妈的墓碑,瞬间就母爱泛滥,走近拽下司徒远的脑袋,就揉啊揉,左边脸亲亲,右边脸亲亲。
像极了老猫在给自己的崽崽小猫洗脸的既视感,司徒远都被亲懵了,头发也被揉成了鸡窝头,都可以在头顶上放两个鸡蛋这样的,一脸呆滞地傻愣着,完全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些长辈为什么这么喜欢自己?
颜觅也看呆了,一脸不解地咋舌,但没人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儿,接着,就是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们冲向了司徒远,胳膊抬抬,衣服掀掀,耳朵久久,鼻子看看的观察着,还无礼地分享小时候带司徒远的乐趣。
虽然大家才合力带了没几个月,但这小家伙从培养长成人类崽崽的模样,他们是花了好多功夫的,也曾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现在看到自己的许多年没见的孩子,自然是很开心了。
司徒远再这么反抗,拍开他们的手,气得跺脚出言恐吓,这些可怕的叔叔阿姨非但不走开,还笑呵呵地逗着他,让他喊爸爸妈妈来听听,气得司徒远嘴唇都快撅上天了,叔叔阿姨们依然不放过他,一脸宠溺地看了又看,逗了又逗。
就像小时候,小小个司徒远被他们在身上插满各种测试仪器再测试,司徒远动来动去,他们就轮番上阵哄小孩子一样的,弄得司徒远临近崩溃。
颜觅实在看不下去了,想让这些叔叔阿姨清醒一点的,一上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挤开了,后退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坐在了她的“婆婆”面前,手指插进了香灰了。
程爸爸见状赶紧低下身前来扶人,并轻声介绍,“这是你婆婆,人很好相处的,没事儿,一会儿上香多说两句好话!”。
颜觅这才一边擦灰一边往身后的石碑看去,一个黑白照片的大美女跃然眼前,笑得很自愈的那种,墓碑上写着生辰卒日,生评事迹啥的,一看上去,还不到25岁左右的样子,就挂了,好可惜的呢。
司徒远的老妈长得是真的很美,那年代没有美颜,人们也不喜欢化妆,还是黑白照片,被风吹雨淋多年,看上去的五官依然很精致,颜值很能打,怪不得司徒远的颜值,一丝瑕疵都找不到。
在程妈妈身上,就能看到很深是司徒远母亲的痕迹,毕竟两人是双胞胎姐妹嘛!
颜觅往后看了被围在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们中间,可怜巴巴瘪着嘴求助的司徒远,吐了一口无奈的气,弯腰摆好刚刚被自己撞乱的花束和其他吃食,很显然,这些都是那些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们送来的了。
摆好之后,已经不管什么男方先拜,将自己介绍给他的家人后,自己再拜之类的,自己奉上了自己份的花束,点了香恭恭敬敬行李,又拿着自己那一份另一篮的祭品朝不远处另一个摆满了好多鲜花和瓜果的墓碑走去。
程爸爸怕他一个女孩子怕,一直跟在他身后,小声介绍,“这是阿远的生理父亲,小小年纪就很有作为,长相,家世,学历,人品样样出挑,可不愿回去继承家族企业,也不像同龄人去谈恋爱,飙车,旅游什么的,唯一能让他看得顺眼的除了他家人以外的女性,只有阿远的母亲!
据说,阿远的母亲,有一次考试考赢了他,抢了他的第一名,深深伤到了他的自尊,从那儿以后,他就跟阿远的母亲扛上了,十分八方地想办法去了解阿远的母亲,最疯狂的时候,还放学了跟着阿远的母亲回家。
到了人家家里,问了她书房在哪里,就很没礼貌地去翻翻找找阿远的读书笔记,想要全部都背诵下来,知晓阿远的母亲都学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