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远忙完公司的事情,在回家的路上时,才想起,自己之前要投资盛天国际来着,现在盛天国际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半天不到,就引起了极大的关注,让他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之前盛天国际都运转得很好的,哪怕是交到窦继延手上后,就算窦继延再经营不善,背后也还有李明辉和窦窦在把持这总体方向,掌舵人只要不全是窦继延,就闹不出多大的事情的,没想到。
一想到这里,他很快就联想到了司徒俊,自己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弟弟,怎么盛天国际之前的运转都没事儿,司徒俊加入才没多久,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呢。
这里面肯定有鬼,他现在也弄不清楚,自己要不要管的,司徒俊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这样子没有伤害到自己,唯一的一点就是,自己不能如愿入驻盛天国际而已。
但当初他要入驻盛天国际的初衷是因为颜觅,盛天国际给颜觅递了合同,合同都还没接,颜觅只要没和盛天国际合作就没事儿,怕就怕颜觅没合作,别人说颜觅没良心啥的。
毕竟颜觅是从盛天国际这个造星大厂出来的,老东家的影视邀约要是拒绝了的话,觉得会让很多人对颜觅有看法。
但现在这个情况,盛天国际也没时间要谈什么合作之类的了,肯定要先止损,然后处理好公司的内务,稳住那些和他们合作的乙方,免得资金链什么的全部断掉,到时候需要重建的话,那可就太难了,因为盛天国际做得太大了。
想来想去,为了不被别人知晓,司徒俊和自己在法律上有关系,影响到自己的名声,间接影响到颜觅,司徒远决定,找司徒俊这个疯子谈谈。
当初没有留下司徒俊的联系方式,只有司徒俊知道怎么联系自己,他不知道怎么联系自己这个坏坏的弟弟,一下子让司徒远犯了难。
就在他还在车上思考,怎么联系司徒俊的时候,发现自己堵在路上好久了,刚才还以为是红灯,所以没在意,现在才发现不是红灯,是自己前面的车主被人讹上了,然后这条路又是单行道,堵在他后面的车子没法儿走。
司徒远的一保镖下去看后,回来汇报了这件事情,司机往后看去,偏生他们后面也有车堵上了,都城一排排,没法儿倒车换条道,实在是有点难交代,司徒远又一直是半遮着头,低头沉思状,让人看不清他全部的表情。
身后的车主已经不耐烦地鸣笛提示,最前面那个车主,不得已,只得报警求助,行车记录显示没有撞到坐在地上哭闹讹钱的女士,可那女士就是一口咬定,自己很不舒服,需要就医,需要赔偿。
半晌,司机无奈,只得冒着被叼的风险,让老板自己下去坐车,然后致电给家里的同事,让他们赶紧从别墅地下车库调车来接司徒远。
司徒远果然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在助理的协助下,带上了口罩和墨镜,下车坐上自己的轮椅,然后助理推着走车道旁的人行道上走,因为回家的方向是在堵车的前面,来接他的车也是在前面,所以,他们需要一直往前走。
他坐在轮椅上,走多远都没问题的,就是觉得有点浪费时间,可怜了这些助理,好在都是很健朗的年轻男孩子们,少年力很足,就这样走几公里估计也没事儿的,且目测,他们就需要走半小时左右而已,不过分。
就在往前走的空档,司徒远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在歇斯底里地嘶吼,好奇地往车道里看去,那正好是个人行道,红绿灯在有规律地交换,也没人走了,都留下来看热闹。
现在还不是很晚,晚上九点多吧,所以,聚集了好多人,当司徒远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吓了一跳,抬手示意助理和保镖停下,带他摘下墨镜看清真的是司妈妈时,嘴角抽了抽。
好不想管,但不管好像不行了,所以,只得叹了口气,捂紧自己的口罩和墨镜,让保镖分开了人流,给他弄了点位置之后,他才慵懒地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到街边,淡淡一语打破现场的争吵。
“司夫人,好久不见!”,司徒远一语,大家纷纷看向旁边被保镖拥簇在中间的帅哥,虽然他带了口罩和墨镜,看不清真容,但看他那高贵的打扮和完美的身段,在看看露在外面的皮肤,每一根线条完美到恰当好处,连喉结都比一般的男人长的美的男人。
很好奇那张脸是长什么样,也很好奇,在这路上,还能遇到富豪贵公子,且还和地上那位女士认识,瞬间看戏的心情又更加激动了起来。
司夫人闻言一滞,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声音有些熟悉,激动地跪地而起,眼睛里刚刚撒泼还噙着泪花,颤抖着声音问道,“是阿远吗?阿远阿远,妈妈被人欺负了,这人撞到妈妈不承认,妈妈现在急需要医生!你帮妈妈说说理!”,说完就颤颤巍巍地举着双手上前,想要去拥抱司徒远。
司徒远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保镖赶紧护上前,拦住了司夫人的亲近,那位车主见状,十分气愤地嚷着,“这疯女人的儿子是吧?赶紧的,行车记录记录仪上都有的,我已经报警了,警察来了,咱到派出所说理去!你母亲耽误了大家伙这么多的时间,可得赔偿啊我跟你说!”。
司徒远冷笑了一声,晃了晃脑袋,仰头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光棍地道,“司夫人,请自重!别耽误大家的行程了,我的车也被堵在了后面,要是您真不舒服,赶紧去医院看看,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