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后,欧然带着周小炎回了他们的房间,司徒远去洗澡的时候,颜觅和徐嵘俩姐弟又凑到了一块,继续刚刚的歌曲创作。
有灵感的时候,创作总是很顺畅的,颜觅和徐嵘才花了一个多小时,就已经做出了小样儿,还准备再去和一下和弦的,周囦就来找妈妈说他困了,一直在闹。
弄得颜觅很是为难,创作这种东西,要是有灵感的时候不下手,很快想再次去写之前积攒的灵感,找到那种感觉,就难了。
但是崽崽是自己亲生,要是不早点睡觉,按时休息,那对小孩子的身体影响也是很大的,自从带了宝宝之后,最早的时候,可以到晚上八点就睡觉了,想熬夜都没机会。
程囦又是在田里玩了一整天,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能比平时多撑了一个多小时,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就在颜觅左右都不舍,想抱着崽崽然后继续创作时,程爸爸来了。
一来就劈头盖脸地数落颜觅,“孩子困了自己不想哄他去睡,不会叫我吗?孩子熬夜对长身体不好的!”。
颜觅羞愧难当,连连点头称是,确实是自己的不是了,作为程囦的亲娘,还没有程爸爸关心程囦多,想到这里,她都想给自己一巴掌,正果断放下电子琴,想要抱着对自己很不满,一直瞪着眼珠看着自己的崽崽回房间时,程爸爸不客气地从她膝头上,将程囦抱走了。
边抱走乖孙还边暖声哄劝,“姥爷的乖孙呀,睡觉觉去咯,好久没有和姥爷一起睡了,今天和姥爷一起睡好不好?姥爷今晚给你将凿壁偷光的故事.......”。
颜觅看着程爸爸和自己崽崽幽怨地等着自己,小小手牢牢箍在程爸爸的脖子上,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很是心虚,尴尬地朝徐嵘笑了笑,徐嵘也毫不客气地腹诽,“不称职的辣妈!小囦囦好可怜!”。
颜觅闻言气结,拍了徐嵘肩膀一巴掌,这才晃了晃脑袋,心中十分感激程爸爸的成全,继续创作,“无边的稻田,像像.....这歌词,怎么越写越俗了呢?快看看这里该怎么改?”........
徐嵘也认真地将脑袋凑了过来,老人家们都纷纷早睡了,只剩下徐嵘和颜觅还有年轻换晚班的保镖们还在精神抖擞地搞创作,俩姐弟忙到了十一点多,徐嵘也是累了一天,哈欠连连着才求饶告退。
当颜觅回到房间时,房间漆黑一边,连司徒远都睡着了,她只得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正准备也躺下休息时,身上突然压了一个人,吓得她愣住了半天,才弱弱地问了一句,“哥,你睡觉就好好睡,今天也累一天了,赶快睡吧!”。
说完,就想动手将人推开,司徒远却低哑着声音搂紧他的小闹钟,压低声音道,“现在不累了,再你回房间之前,我沉睡了一个多小时,现在精神十分亢奋,需要和你聊聊!”,司徒远说的精神亢奋,身体却很诚实,直接瘫在哪里一动不动。
颜觅气结,推不动,索性也就随他了,话说,只要是在躺着的情况下,程囦也很喜欢爬到自己身上,然后说着他自己认为很好笑的话,颜觅很多时候都理解无力,不知道儿子在笑什么。
看来程囦这个不好的遗传,是来自他亲爹,只要是和这两父子在同一个房间睡着,半边身体总是被压住的状态,第二天一起来,就麻掉了。
司徒远说有话要聊,颜觅自然是尽快趁热打铁,她心里也有急事儿要和司徒远商量呢,遂笑着边玩他的头发边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以后的事业重心想,行程少一点,然后做些慈善什么的,为孩子积福,挣那么多钱,自己也用不完,我看我老家这边,还是有很多孩子,像我小时候那样,读书困难,其他地方,应该贫困的孩子也会有很多,能多帮一些是帮一些,总会得一些福报给孩子的,你说可是?”。
司徒远自己说好的精神亢奋,却到现在颜觅都开始话题了,他眼睛愣是没睁开,想必也是累极了,他每天的工作量一直都很大,且基本上是动脑,其实脑力劳动者比体力劳动者还累的,思考一下,动不动就累得趴下了。
加上司徒远本身身体也不是很好,经过大改造,也在恢复期,且公司的事情离不开他,也就更累了,颜觅尽量都很t恤他,衣食住行只要自己在海市,都亲力亲为的。
现在看到司徒远这样的状态,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等了好几秒没见到司徒远回应,她就接着说出自己的计划,“我和徐嵘今晚创作了一首田园风格的歌,准备复出的时候唱,我会争取在你的假期结束之前,弄好这首歌编好舞之类的,回海市就安排起来吧,这一次,我和儿子跟你回去!”。
司徒远这时才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顿了好几秒才开口,“是该回去了,这里医疗教育等条件都不好,儿子该开始学习游泳,滑雪啥的,都该安排上了!你,也该安排上了,别急着工作,再给我生两个孩子,一个孩子不够热闹!”。
这就是司徒远此行的目的,他现在身体恢复得以被医生获准,可以生育孩子,他每次一想起之前颜觅那可怜样儿,想要孩子都只能去国外做试管婴儿人工受孕,就难过到不行。
现在有机会再次活一次,去应对这生活中的所有苦,他觉得是上天的恩赐,对生命和厌世这样的思想也有了很深刻的改观,程囦的到来,确实给他提供了无尽的欢乐,这样的欢愉,他想要得更多。
家里又不缺钱,多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