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刚刚回家的人,肯定是满身疲惫的,颜歌女士一个人在客厅里转悠的时候,司徒远用了八分钟快速将自己收拾干净,笑嘻嘻地拿了一副扑克招呼颜歌女士打牌,让颜觅洗澡去,好休息。
他的这一行为让正在做饭的保姆笑得很有深意,估计是真误会他们是一对儿了。
而颜家母女听到这一建议,瞬间怔住,有些接受无力。
颜歌女士觉得自己的女儿不被尊重了,可刚刚才收了司徒远的三张美容卡,她不好意思当场发作,就假状有点不明所以的样儿看向司徒远。
颜觅见颜歌女士虽然拿人手短了,但也准备为自己出头的,也就静观其变,想看看颜歌女士怎么修理这不会说话,一说就流里流气的臭小子。
司徒远见颜家母女误会,瞬间崩溃抱头解释,“洗了她可以去客房睡一下,好好休息,待晚饭了再起来嘛!刚刚结束工作回来,肯定是很累了,明天我们要去露营,得提前存点儿体力!”。
司徒远一脸真诚地交代完,一副你们一看就是世外高人,不会在意这些俗礼的,为毛一说出话的时候,没润色一下,你们就这么容易误会了呢?
颜歌闻言,不明白颜觅为什么一回来不是约自己逛街,或者是睡个懒觉啊什么的,却休息都不休息,就这么着急地约人,肯定有猫腻。
于是,换上了一副神探的模样看向颜觅,阴阳怪气地道,“小蜜蜂,你自己招还是我打到你招?”。
颜觅还悠闲地刷着微博呢,听到亲妈这么一句话,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眼前的两人,自己又做错什么啦?一副不解的样子!
心中不忘腹诽,不会是自己的老妈也被司徒远的幼稚病给传染了,明明应该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现在却毫无底线地站到对面去了吧?
乖乖,这老妈很是不靠谱呀,明明是自己才是亲生的,这样的打量眼神不是应该送给司徒远吗?
因为刚刚她在刷微博,所以没注意听两人的谈话,而司徒远和颜歌女士两人又想当然地以为她有在的,颜歌女士并不打算再次说一个字提醒她是什么问题这样的。
两人见颜觅不动,蹙了蹙眉,颜歌拿起颜觅刚刚从背上卸下来的娃娃就想朝颜觅砸去。
还没砸呢,司徒远就着急地挡到了颜觅的面前,将他的小闹钟护在了身后,气势十足地护道,“不许欺负我的小闹钟!”。
颜歌女士转念一想,明白了,原来又是这臭小气的单方主意,每次都是颜觅不忍心拒绝,勉为其难地答应他这个小疯子的。
颜觅就当是在做慈善了,自家的崽善良,刚刚看到颜觅那一脸懵的眼神,自然是晓得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虽然想明白了,可心里不乐意呀,自己的崽凭什么别人想约就约,自己这个老妈还要往后排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此,颜歌女士怒了,扬起手中的闹钟娃娃,就朝司徒远狠狠地打去,口吐粗话,
“约她你问过老娘了吗?明天她要陪老娘逛街,我不同意!还有啊,是我的小蜜蜂,不是你的小闹钟,弄清楚啦?老是乱说话,小心老娘揍得你连亲爹亲妈都不认识!”。
司徒远挨着打还不忘反驳,找颜歌女士的语病,毫无心理负担地道,“我本来就不认识我亲爹亲妈!你随便打!疼了小闹钟要养着我的!”。
颜歌女士闻言顿住了,一直坐在司徒远身后的颜觅,目光也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盯着司徒远的后脑勺看着思考。
‘到底是一对这么样狠心的父母,才舍得将这么好看的孩子丢弃?
之前在温哥华,司徒远小时候的照片她看过,虽然最早只看过他七八岁的样子,但七八岁时的他,已经是一个粉雕玉琢似儿的精灵,很是可爱,让人都忍不住想尽快结婚,生一个那样可爱的孩子出来带带呢!’。
一想到这里,加上刚刚听到司徒远那一番话,她心里就微微疼了一下。
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后面司家破产,她被请退才得知,司徒远只是司家的养子。
颜歌也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儿的,有些不自然地回转头,收回自己手中捶人的娃娃,司徒远也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感应到颜家母女的友善之后,笑得一脸开心地向后倒去,想蹭蹭颜觅,他也只敢蹭颜觅。
可在颜歌女士的眼中,这样的示好行为很危险,她立刻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指着司徒远喝斥阻止,
“哎哎哎,干嘛呢?你再靠一个试试,小心老娘打断你的狗腿!颜觅是你能随便靠的吗?知不知道男女有别?犯病的时候,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啦,不犯病的时候,你还想揩油!”。
说着,扬起手中的娃娃又给了司徒远一记,软绵绵的娃娃打人哪里会疼呢,司徒远又嬉皮笑脸地坐好,得寸进尺地道,“那,小闹钟可以去洗澡了吗?不然明天她没精力陪我去玩儿!”。
颜歌女士没好气地吼了一句,“可以!你先滚一边儿!”,颜歌女士这气场可以呀,在人家家里还可以这么嚣张。
司徒远悻悻地笑了笑,跑进自己的健身房边听书边健身,颜歌女士郑重其事地压低声音,不让除了她们俩之外的其他人听到谈话内容,“你怎么回事儿?又答应陪他出去玩儿!知不知道孤男寡女的,姐姐会担心你?”。
颜觅翻了个白眼,将今天在机场偶遇的细节给老母一字不落如倒豆般说了出来,至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