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你虽然看起来冷，但比林优有人情味多了。”
林言嗤一声。
好半天，林言才说：“行了，播这么长时间够了。”
鸿蒙撤出对大屏中心系统的控制。
大屏瞬间黑了，班主任下去管理，总算让学生老老实实地把操做完。
下午，最后一排。
林言长腿交叠，悠然靠在墙上，手机里显示校内论坛爆了。
到处都是帖子讨论中午的事。
《理性讨论，暗箱操作占据别人名额的是不是林优》
下面回复：“还用讨论吗？唯一一个没考进前15名却出现在名单里的，不是她会是谁。”
“当初谁传的是林言？人家第一名，还是唯一一个满分。”
“感觉我快成林言粉丝了，太能沉得住气，前几天到处都有人在骂她，硬是一句都没为自己辩解！”
“都是一个家出来的堂姐妹，做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林优叶没有说过自己是第一名啊，是大家自行理解。”还真有人为林优辩解。
“上面的是不是在故意装傻，纠结谁是第一名有意义吗？现在讨论的是抢占别人名额。”
“林优虽然没亲口说，别人说的时候她也没否认。”
“就是，明明就是爱慕虚荣。”
班级里气氛极其压抑，很多人时不时看林优一眼。
他们都很难相信心目中的女神真实面目会是这样。
陆佳从旁边走过：“一起去洗手间。”
“行。”林言收起手机。
进了洗手间，陆佳有些慢。
林言漫不经心地洗手，也不催她。
此时洗手间格外安静。
林优进来，脸色难看。
她打开水龙头，任冰凉的水从手指缝隙流过，刺激得手指生疼。
林言瞥她一眼，林优忽然冷冷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林言甩甩手上的水：“还行，人生骄傲的地方多了，这种小事还不值得得意。”
“从你出现我的生活就完全乱了，奶奶说你是瘟神还真没说错。”
还真是喜欢自我分辩，明明自己也很优秀，偏偏喜欢踩着别人彰显自己。
踩偏了，摔了个嘴啃泥，不去反思，反而坏别人不乖乖做踏脚石。
林言懒得搭理她，转身要走到门外等陆佳。
林优忽然轻松道：“但我不会轻易被这件事打倒，你，包括孟澜，我会让你们尝到被人背叛的痛苦。”
“有病吧，我再说一遍，你和孟澜的事和我没关系。”
林优冷冷地看她一眼，眼神中满是怨恨，像是蛇的双眸。
林优走后，陆佳从后面走出来，意味深长地道：“洗手间还真是我的福地，总能欣赏到她的丑态。”
“嗯？”林言不解。
陆佳笑：“跟你没关系，以后你就知道了。”
还没放学，陆佳跑到紫藤萝。
平常两位老板都在吧台后面，不轻易露面。
陆佳有些紧张，对小刘说：“麻烦我想见一下老板。”
小刘笑眯眯，一看就是被老板迷住的天真少女，这是壮着胆子告白？
“不好意思，老板很忙，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陆佳：“跟林言有关。”
一分钟后，盛骏把她请到一个隔间。
陆佳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机，放出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