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应声倒地。
林言上前去看了看那张脸。
自言自语道：“果然被换了。”
她悄悄电子表，道：“半个小时了，你不会这么废吧？”
鸿蒙的声音终于出现在耳机里，“拜托，对方是有备而来，我是绕了很多个国际空间站才连接到信号的。”
袁航像看鬼一样：“你在跟谁说话？”
大厅的扩音器里响起鸿蒙的声音，“哈喽老弟，我是团队老二，你看不见我因为我无所不在。刚才被屏蔽了只是个意外，现在我就在你身边。”
袁航这次真像见鬼一样，前后左右地看看，脸色苍白，一眼瞥到林言恶作剧般得逞的微笑，“这是你的……”
“我的ai，不用惊奇，我知道你只在电影里看过这种玩意儿，没错，我把他创造出来了，但还不够完美。”
袁航无法接受也难以理解地揪揪头发，今天发生的一切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种只会出现在科幻电影中的超级人工智能竟然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还能说着俏皮话，不仅有自主思维，更有一个不是很正经的灵魂。
林言：“迅速监控整栋楼。”
鸿蒙的语气有些无奈：“这是a49局总部大楼，我需要一些时间。”
刹那间，无数个看不见的网络信息化成触手侵入大楼的监控体系。
林言的电子表盘上出现实时监控情况，绿色表示已经被鸿蒙接手。
袁航震惊了半天，终于从打击中恢复了一些，道：“我能做些什么。”
林言看看他，摊摊手：“很遗憾，在这里你只能是个废柴。”
——
另一边从顶层分出一小队人直奔江野。
他们带着特殊的红外线感应器，穿着特制服装，能感应到周围除他们之外的生命体。
因此迅速形成包围圈，江野只能退守到实验室里，随手拿了两个玻璃器皿看了看上面的标签。
很好，他冲出实验室，瞬间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他。
江野将手中玻璃器皿摔到地上，液体混合，瞬间爆发出浓烈的烟雾。
对手没有防备，咳成一团，有的人还开始流眼泪。
而江野捂着口鼻迅速穿过人群。
地下建筑的监控摄像头被烟雾笼罩，女人亲眼目睹了发生了什么，却来不及提醒，只能咒骂一声。
男人有些不悦道：“你的人并不是他的对手。”
“能被评为s级肯定是全才，这些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女人继续发布命令。
浓雾中。
江野迅速手刀砍倒一个对手，把他拖到角落里，卡住他脖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男人咬死了不说，江野似乎并不期待他会说什么，一拳将他打晕。
一分钟后，身着白色特制服装的男人归队，浓雾中没人发现他离开。
江野和其他人一样装着被烟熏到的样子，另一只手在男人的指纹密码器上快速摸索着。
这些人用实时变换的口令证明身份，终于有人打开窗户，快速驱赶烟雾。
大家慢慢从咳嗽中恢复过来，一个队长模样的人环视一下，每个人都在。
副队长没有想那么多，道：“一队二队分开，上下围捕。”
“等等，”队长沉声道：“说一下口令密码。”
他走到江野面前，白色帽子遮住江野大半张脸。
但是队长经验丰富，有着敏锐的直觉。
他伸手要去扯江野的帽檐，江野忽然道：“ak。”
二十分钟一换的口令密码，他刚刚破解出来。
队长的手停住，副队长不耐烦地说：“密码对了，你别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