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翠拖着一细长的袋子急步踱至寨主面前,袋子做工精琢,且不是普通透气的袋子,袋子的材质更不是一般的纤维做成。
寨主接过小翠手中的袋子,解开密封严实的袋口。
只见一根又细又长且闪闪发光的银针在寨主手中,寨主用绸子轻轻擦拭了下银针,又用火撩了一会儿。
此时寨主手中的银针变得通体发亮,就在众人惊诧不已的望着寨主时,寨主迈着沉稳的步子踱至海身旁。
只见一根长长的银针,在寨主手中不停打转,从海的脚底板进入……
海摇了摇头!
小翠惊喊:“姐姐,醒了、醒……醒了!”
此时,寨主眼疾手快倏地一下从海的脚底板中抽出银针。
“水、水……水!”海干裂的唇发出细密颤微的声音。
克里木连忙取下自己腰间的水壶,打开瓶盖,一手拖着海的后劲,一手拿着水壶的盖子瓶口。
小心谨慎的喂海水喝!
站在一旁的小翠看呆了,还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此体贴呢。若不是此刻此景,海还是一个病体刚醒来,小翠一定会朝克里木发问:‘克里木,你是不是喜欢海姐姐?’
小翠不想让海孤单,也更加知道海内心深处的痛和苦,更是无人能体会。此时,小翠眼中悄悄积攒着一个期盼,盼望着海也能够爱上克里木。
在小翠看来,如果海和克里木能够相爱,那么他的姐姐海就不会孤单,更不会孤苦一生!
套间外的克里顿,透过帘子看到克里木一只胳膊拖着海,一只手小心喂海喝水。
克里顿脸色铁青,气的肺都快炸了,这个克里木可真会装,竟然对一个女人柔情似水。
是不是看寨主刚奉这个女人为娘娘,他克里木就想着献殷勤?
想着,克里顿薄唇弯成一抹狡邪的弧度,在心中暗暗叫骂,真是可恶!
现在那个女人是寨子的‘娘娘’,如果克里木把那个女人弄到手,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接寨主之位?
此时,克里顿在眼前浮现寨主儿子傻阿宝猝死的场景,不觉用手拍了拍后脑勺。
我克里顿早知道克里木和这个女人有这一出,在傻子阿宝猝死的那天,就该加点佐料,让克里木和这个女人不得有好戏看!
正在克里顿一心想着如何制恶作剧出克里木的丑时,里屋传来:“我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海说着,一把推开克里木。
克里顿透过帘子,看到海极力耸开克里木,海一只手用力的差点把克里木手中的茶壶盖打翻的场景,克里顿别提有多过瘾。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这个女人不领他克里木的情!
“海姐姐,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刚刚寨主给你扎了一针,你才醒来,克里木他刚才在喂你水喝。因为你半昏半醒时,喊着口渴,要水、水喝!”
小翠的话已经再透彻不过了,他克里木没有非礼你,真的没有非礼你。
小翠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海,似乎在说,海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此时,海朝小翠:“你看我干嘛?你是谁?”
“?”小翠惊的说不出话来,海姐姐这是怎么了?
“你不说是吧,那么你告诉我,我是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海,你看我是谁?”见状,克里木紧张的朝海:“我是克里木呀!”
“克里木?克里木是谁?”海疑惑不解的问。
克里木慌了,忙朝寨主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到底你让她喝了什么?”
“克里木,你问我这话,是不相信我吗?那天我和‘娘娘’喝的酒是从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你是亲眼所见!”
“那她为什么会这样?”克里木质问寨主一声后,情绪更为激动,失控:“我只看见她喝过敬你的酒才昏迷的,这昏迷三天三夜醒来,为什么谁都不认识了?你给我说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
寨主大叫一声“克里木”,显然是觉得克里木的失态和冒犯。
可看着克里木的情绪如此激动,寨主老人再次解说:“我刚刚已经说了,她喝的酒和我喝的是从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
似乎寨主解释的更透彻不过了,你克里木再问就是无理取闹。
此时,在外间的克里顿,透过珠帘的缝隙看到里屋乱成了一锅粥,禁不住暗自叫爽!
就在克里木两眼泪汪汪的晃动着海的双肩,问:“海,你再看看,再看看我是谁”时,寨主眉头轻皱,难道我下的药有点重?让他把眼前的人也忘了?
寨主在心中打了个问号后,又惆怅的长叹一声,不可能呀,那壶酒是绝对没问题的,我都亲自品尝了。那个镶嵌着玉凤的酒杯,在端出来前,我特意加了配方不假。
可让玉凤酒杯与那壶酒起反应只会让她忘记过去的人、过去的事,怎么现在连眼前的人都不认识了?
想着,寨主捋了把胡须,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不、不可能呀!!
就在众人望着海怔愣的双眼都觉得不可思议时,寨主拿出银针,眼疾手快的朝海的另一只腿底板猛刺一针。
“啊!”海尖叫一声后,喊:“疼、疼……好疼!”
“疼就对了!”寨主出此下言后,闪电般抽出扎在海脚底板的银针,“一个不知道疼的人,是不会记住任何人和任何事的!”
“寨主!”小翠和克里木几乎异口同声的想问‘什么意思’时,寨主抢先开口:“现在,你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