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张宝越觉得迷惑,不可能呀,我都满世界的找海找不到,妈妈怎么会有海的消息?
想到这,张宝脑海突然蹦出个人影来,难道是她?
转瞬,张宝又想,既便她叶碧莲与海交情深,与海有联系,可妈不可能认识叶碧莲呀!
可张宝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
夜已深,张宝不知道何时困了累了就一个人倒在靠近西墙的单人床上。
玉想依旧睡在与张宝斜对着的双人床上,玉想旁边是baby睡的婴儿床。
夜越来越深,玉想正在熟睡中,忽的被一阵鼾声搅醒。
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玉想披上睡衣缓缓坐立在床头,皱眉,原来是这个睡得跟死人似的打的鼾声。
的确,张宝不知是太累还是太困,睡觉的鼾声越来越响,竟还带着节奏。
此时,玉想闻跟打雷似的鼾声,显然是睡不着。
可眼前仅存的一丝庆幸是,睡不着归睡不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睡觉打鼾总比梦里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要强上一百倍。
正当玉想渐渐沉浸在自己设定的幸福时,听到:“叶子是碧绿的莲,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海的消息?”
什么?刚刚还说打鼾比喊一个女人的名字强,这会儿又来了。
玉想拧眉,真是气啥有啥。
是不是老天故意跟我玉想作对?刚刚我玉想还深信自己爱着男人不会去想一个女人,这会儿竟……
正当玉想气不打一出来时,听到张宝高声大喊:“叶子是碧
绿的莲,你说呀?说呀!是不是你有海的消息?故意隐瞒我,不让我知道,要不然你认识海,且早就认识,为什么要瞒着我?”
什么?叶子是碧绿的莲?难道是英文名字?这么长?
不会呀!
可即使是日文名字也听起来怪怪的呀,他张宝难道网恋,与qq聊的暧昧?
玉想眼前幻想着多种情景,甚至想像张宝口中‘叶子是碧绿的莲’是个少数民族的名字。
就在张宝依旧紧闭双眼喃喃自语时,玉想气极:张宝呀张宝,我没想到你个伪君子,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一个海还不够,竟然梦中还喊着不知是日文还是英文的洋名儿……
想着,玉想紧咬怒唇,这些女人跟你张宝到底有何瓜葛?为什么你梦中还在喊着人家女人的名字?
玉想气的肚子鼓鼓的,肺都快气炸了,张宝依旧紧闭双目,一脸的熟睡。
噘嘴瞪眼,好你个张宝,睡着了还不让我玉想好过,玉想似忍耐到了极点,倏地侧身,紧的一把掐了下正在婴儿床熟睡的baby。
小baby的小pp被无辜的拧了下,顿时传来“哇哇……哇”哭声!
玉想一个侧转身,一只手拿起床头的矿泉水瓶,狠狠的朝张宝砸去。
一个空瓶,张宝似被蚊子盯了把,用手臂挥舞了下,又揉了揉鼻尖,继续打鼾。
好你个张宝,是不是做贼心虚,不敢睁眼?
想着,玉想又拿起床头稍微带着水的矿泉水瓶朝张宝死死砸去。
“砰”的一声!
张宝似被重石磨辊击中,猛的惊醒,喊:“谁?”
“谁?我还想问你喊谁呢?睡着觉还在喊女人的名字,你没听见孩子哭?”说着,玉想是得理不饶人:“到底是孩子重要,还是你梦中的女人重要?”
“你这是哪儿跟哪儿呀?”张宝反问了声后,“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我没事儿找事儿?小宝的尿不湿该换了,奶粉该沏了,你说你管哪一样了?”
“尿不湿你不会换吗?”张宝白了眼玉想,起身朝婴儿床踱去。
此时,张宝妈踱进屋,“怎么了?怎么了?大半夜了,还让人消停不?吵什么吵?如果你俩嫌带孩子不方便,小宝以后跟着我睡!”
“妈,我不是说这个!”玉想的话未说完,张宝妈亦心知肚明玉想之意。
因为刚没进门时,张宝妈在门外就已听得呼呼清!
张宝也不想惹母亲生气,好似理亏的看看孩子,又扭脸瞅了下奶瓶。
有些手忙脚乱!
若是先给孩子换尿不湿,还要再洗手再沏奶粉;还不如先沏奶粉,再给孩子换尿不湿,免得麻烦,最后一块儿再洗手。
正当张宝摸了摸孩子,又转身欲沏奶时,玉想大吼:“你不先给小宝换尿不湿,动奶瓶干什么?难道想让小宝淇着?”
张宝还没来得及说话,玉想用自己仅能听到的低音,小声:“安的什么心,难道小宝不是你的亲骨肉,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
张宝见玉想嘟嘟囔囔,没完没了,“我不是恐怕换完尿不湿,再洗手沏奶,你该说我手没洗干净吗?”
闻音,张宝妈也听出来张宝有几分让步了,便朝玉想:“你俩别吵了,一个沏奶,一个换尿不湿,还不成吗?过去人家一个人带几个孩子怎么过来了?”
“妈!我不是气这!”玉想有些失控:“刚刚他说我嫌弃他手没洗干净,我的确是嫌弃!”
“你!”张宝怒目可视,下言:‘你太过份了’还未言出口时,听到玉想:“他不回来就不回来了,妈你说,我们结婚后,他回来过几天?
这回来了倒好,夜里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我是一个女人,听着他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妈你说我心里好过?会怎么想?”
说着,玉想一把鼻涕一把泪,继续:“不止一次的听到他喊海,这今儿个夜里倒好了,又加了个不知是英文还是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