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谢兴携家眷出现在此酒楼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很多乡绅富户闻言纷纷赶来。
再加上吴记专属定制开业当天,茶话会上所用糕点、酒水全是出自云来酒楼之手。
无形之中,口碑早已经在贵妇、小姐们之中传扬了出去。
酒楼尚未开业之时,便已经引得无数人的期待,这一开业,自然就有很多人赶过来尝鲜。
一时间,场面热闹无比,便是许久不曾露面的郝宏才,都亲自赶了过来。
“哈哈……恭喜恭喜!”命身后仆人将贺礼奉上,郝宏才拱手道贺。
“顾小兄弟、凌姑娘,两位可真是了不得啊,短短时日就连开两家酒楼!老夫特来相贺!”
顾寒玦朝他微微颔首,凌清浅示意一旁伙计将礼品收下,看了这个老狐狸一眼,似笑非笑道:
“郝老先生有心了,元宵将至,您此次前来除了道贺,想必也是想来接人的吧??”
郝宏才一噎,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小丫头让他来接人了,因此他连过年都情愿不出来冒泡,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呵呵……凌姑娘啊,我看这阵子简单恢复得不错,过得也开心,接人之事,还是迟一阵子再做打算吧。”
“呵……您老脸皮也怪厚的啊!”
面对小丫头的打趣,郝宏才讪笑道:“嘿嘿,为了他好,我脸皮厚就厚点吧!”
“……您倒是心大,只是,想留只怕也留不了几天了!”
“这是为何?”郝宏才闻言神情一凛。
凌清浅这才正色道:“过些日子,我们要前往西河镇了。”
“西河镇?”郝宏才稀疏的眉头微微凝起。
早在将孙子送到凌家小院之前,他便已经打听清楚了她的家庭背景,自然也知道了她与西河凌家的瓜葛。
“你这是做何打算??”
凌清浅眸心微冷,淡道:“拿回属于我娘的东西。”
郝宏才:“……”
东西被霸占了十年之久,她一个丫头片子想拿回来,谈何容易??
略一沉吟,老人家委婉道:
“物归原主份属应当,怕只怕对方没那么容易放手。”
“呵……他们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大不了就一拍两散。
便是把凌家产业都给毁了,她也不会留给那些渣渣。
少年妆扮的女子,此时周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冷意,眉宇间透着决绝。
这股气势,让郝宏才将相劝的话尽数咽下。
相信只要她想做,就一定能做到。
况且,她的身后还有顾小兄弟跟谢兴等人,再不济还有他。
虽然早已退出了朝堂,但部份人脉还是在的。
“如此,那简单再跟着去确实不合适,呆会儿老夫就将他一同带回去!”
“好!我已经重新为他配制了一些药丸子,呆会便叫人取来,待回去之后,老先生一天一颗让他吃着便是。”
“有劳姑娘了!大恩不言谢!”
该说的说完,凌清浅与顾寒玦将人引进了郝简单所在的雅间里面。
郝简单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爷爷,高兴得直蹦跶,笑得像个二愣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