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说的办法已经来不及去办了,那块地明天会在典当行内作为拍品被拍卖,我们只能明天去看看什么状况,绝不允许那块地不可落入别人手中。”
南宫柠点了点头,“嗯,先阻止交易成功再言其他!”而后南宫柠讪讪地看向沈阔,“我也想去!”
“好,那我们明天一起去!”沈阔答应。
此时二人距杭州府还有一段距离,路过一家药铺南宫柠想道,“小叶子说你还要服用今天汤药,你可叫人帮你准备了?”
沈阔回来之后似乎是忘了自己受过伤中了毒,且身体并无什么异常反应,竟忘了让朔宇去抓药。
沈阔此时露出了如小孩子一般的模样,像极了找借口不肯喝药的小孩子,“我忘了。”
南宫柠歪头抿了抿嘴,遂示意沈阔将药方拿出,自己好去抓药,随后沈阔拿出药方同南宫柠进入了药铺。
“拿好慢走!”药童十分礼貌。
南宫柠与沈阔刚刚走出药铺的门口,南宫柠忽觉胸口沉重,四肢无力,霎时间十分虚弱。
这时走在南宫柠前面拿着草药的沈阔忽觉异常回头看了看南宫柠,眼神微颤,“毒性发作了?”
南宫柠拖着沉重的身体,强支撑着自己的双腿,可腰身半弯,眼看就要瘫坐在地。沈阔眼疾手快立马上前搀扶,将手上的草药递给了南宫柠,随即抱起。
“你......”南宫柠接的倒很自然。
“莫要说让我放你下来,你自己能走的话,别乱动。”南宫柠此时也并没有再讲话。
沈阔抱着南宫柠回到了杭州府,二人回来的时间并不是很晚,在走进府中的路上碰到了朔宇,朔宇讲道,“公子,傅永庭大人在等你!”
沈阔闻言随即走到了朔宇的面前,“我知道了,你将这副药替我熬好,熬好之后送到我房间。”
朔宇接过南宫柠手里的药,转身离开,后回望了沈阔二人一眼,脚步停下迟疑了片刻又讲回返沈阔二人面前道,“公子,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挑眉看向南宫柠,怀疑二人的关系。
沈阔一个冷冽的眼神传向了朔宇,朔宇识相地说道,“呃~我还是给公子熬药去吧!”
而后沈阔将南宫柠送回了房间,讲道,“叶子妍给你的药呢?”
“在那~”南宫柠指向远处的桌案。
沈阔看见一个白色瓷瓶分外扎眼,许就是那个了,随后将瓷瓶拿过来递给了南宫柠,“等叶子妍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下次见到朴占勇,定要逼他拿出解药!”
“身为官家之人,你威逼恐吓,就为了解药,以身试法得不偿失吧!”南宫柠将药服下,善意提醒着沈阔。
“为官之人是沈邺,并非沈阔!”沈阔将自己的身子向南宫柠那边挪了挪,眼神十分认真。
“有什么区别么?”南宫柠瞪着那圆圆的眼睛一头雾水。
“当然有!”
南宫柠一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遂说道,“你快去找傅永庭吧,沈大人!”
沈阔闻言淡淡道,“你好好休息!”随后转身离开。
傅永庭吩咐朔宇见到沈阔便通知沈阔一声,他有事找沈阔,所以傅永庭的房门并未关,从远处走来的沈阔见傅永庭在自己房中左立难安,眉头忽地一紧,急忙走近傅永庭房间问,“发生什么事了!”
傅永庭停下脚步站在房间内,面带忧色答道,“我自作主张去找了你父亲的那位做了商人的手下,可万万没想到他竟是杭州城首富佟彦清,原名向瑾。”
“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情?快带我去找他!”沈阔微皱眉头,急忙讲道。
傅永庭便带着沈阔出了杭州府!
二人来到了佟宅,乍一看这宅子虽为杭州城首富所居,却是这样平平无奇,如普通人家宅子一样,土木结构的平顶建筑。二人与门口守卫知会一声便被请进了院中。
从外向里看去,大堂内十分昏暗,却增添了许多神秘色彩,大堂外院子周围有几根竹竿架子,上面爬满了藤蔓,还衬着紫红色的花朵。
走进大堂却有所不同,陈设之物略微奢华,再抬头看梁上帘钩上挂着香囊,散着淡淡幽香,若不知晓此宅主人是位商人,说不定凭借院内陈设,会误以为此人家是书香门第。
沈阔傅永庭在大堂内等候了片刻,只见一位体型匀称,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唇上蓄胡的中年男子从后堂走了过来,那人修长高大的身材略微粗犷,又有着冷傲孤清的气势,着实有几分将军的样子。
沈阔见佟彦清走进谦卑有理讲道,“晚辈沈阔前来拜谒!”
佟彦清闻言冷傲的眼神瞬时变为柔和,看着面前与自己的将军长相相差无几的沈阔,开口道,“你就是沈阔,都长这么大了。”随即佟彦清拍了拍沈阔的后背,“不错,是个练武的苗子!虎父无犬子啊!”
随即佟彦清严肃起来与沈阔讲着正经事情,而不是闲话叙旧。
“你既然找到了我,可是怀疑你父亲的死有蹊跷?”
“是的!但此事我们事后再讲,这么晚还来叨扰您,是有另一份要紧的事情。”沈阔蹙眉。
“哦?说来听听。”佟彦清奇道。
“晚辈如今借着监察御史的身份奉命来追开封军械被盗一事!”而后沈阔并未多说细节接着讲道,“我听说你明天将要在典当行拍卖玉泉山附近的一块地?”
佟彦清点了点头。
“晚辈,想听你拍卖他的真正目的!”
佟彦清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