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柠再次来到了沈阔的房间,认真书写着案件卷宗的沈阔抬头见南宫柠,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桌案面前,沈阔一脸惊愕放下手中的毛笔,刚要开口问南宫柠所来何事,就只见南宫柠将自己手下传来的字条摊开,摆在了沈阔的面前,沈阔见状顺势拿起那张字条,看了看南宫柠,后低头查看字条上的内容。
“军械找到了,你可要一起去?”南宫柠露出些许焦急的样子说道。
本来南宫柠想要自己去的,可是转念一想,毕竟是御史府正在查军械丢失一事,自己行动名不正言不顺,便来将消息告知沈阔。
沈阔脸色微沉,内心想着,为何自己的手下,没有回来禀报,随后十分严肃的说道,“去,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随后沈阔将自己的佩剑拿起,与南宫柠一起出了杭州府朝字条中杭州城以北的方向那处荒废的庙宇赶去。
南宫柠与沈阔快速离开杭州,一路上,沿途哪里有树林、客栈、村庄、草屋,都被沈阔记得清清楚楚。
栈,就在客栈前面有一个分岔路口,可皆是通往北方,在仔细看下那客栈,客栈规模甚小,若不是在屋檐下挂上绣布写上“客栈”二字,估计没人会知道,这个小屋竟然是家客栈。
沈阔与南宫柠下马驻足,也不知该如何选择,便走到了客栈内,南宫柠跟在沈阔其后,沈阔进入客栈之内,见屋内酒桌空空,柜台上只有一个中年男子,中等体态在忙不迭的打着算盘,一手还拄着自己的下巴,该是客栈的老板,此时老板的眼皮时不时的一张一合,显然“忙里偷闲”打着瞌睡,客栈来往客人稀少,十分闲逸。
沈阔来到柜台前,用食指的关节,重重地敲在了柜台上,将那打瞌睡的老板弄醒。
客栈老板并未当回事,只是从嘴里脱口而出一句话,“小二,有人住店。”
那老板未等到小二的回应,便慢慢的睁开眼睛,刚想呵斥自家小二偷懒,却被沈阔开口打断,“老板,我们不是来住店的,我只是想问一下,前几日,是否有一行人抬着几口棺材,从这里路过!”
店老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使自己清醒,内心仔细的回想着,开口说道,“好像有些印象,这里人烟稀少的,平常我这小店一天也并未见得几人光顾,那日却来了好几个粗头大汉,还抬着棺材,所以我对他们一行人印象深刻,他们就在我的店里休息了两刻钟,随后朝右手边的那个岔路口走了。”
“多谢。”沈阔急忙感谢。
随后,快速的离开客栈朝客栈老板所指的方向走去。
此行十余里,二人一路策马,竟不知不觉,晚霞已经渐渐褪去,夜幕降临。
此时二人已来到了,字条中所说的拿出荒废的庙宇,来到庙宇的门前,二人下马,周遭的环境十分凄凉,让人不寒而栗。南宫柠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沈阔说道,“他们选的地方真是不错,知道有棺材,所以选择了这么凄凉之地。”
南宫柠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有些许的畏惧,对沈阔附和轻声讲道,“你看着那破旧且沾满蛛网灰尘的大门,再往里看去那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落叶,以及那院中破碎不堪的经幡,赫然一个鬼屋啊,你说我们会不会又遇到鬼了?”
这时在一旁的沈阔不禁笑出了声,调侃着南宫柠,“堂堂定国公府南宫世家的女公子,怕的竟然是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你放心,我见你如此浩然正气,那些鬼邪定不会进你的身的。”
随后正色道,“我们进去查看一番吧。”
南宫柠站在原地,还是有些抗拒,畏畏缩缩犹犹豫豫不敢上前,沈阔看了看南宫柠怯懦的表情,想到了之前离开顺溪城后,在山林里听到那小孩的叫声之时,胆小的拉着他的衣袖的情景。
随后沈阔拉起南宫柠的手,而后调侃道,“我看你也就是怕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然后二人缓步,走了进去。
南宫柠些许扭捏看着自己的手被沈阔那又大又暖的手掌包裹着,小声的说道,“我还怕打雷。”
随后沈阔回头看了看南宫柠又看了看天,此时的天漆黑一片,并未看到星星跟月亮,想来是个阴天,沈阔微微颦眉,“那你可要跟紧我,看着天应该是乌云密布,并未看到星星,说不定一会会下雨,杭州入夏的天气已雷雨为主,说不定会打雷!”
“你别乌鸦嘴。”南宫柠看了看天,后又白了沈阔一眼。
“我是不是乌鸦嘴,你一会儿就见分晓了,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吧,下雨就难办了。”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缓慢走着。
南宫柠跟着沈阔,缓慢踱步往前走,来到了庙宇内一处供有佛像的屋子,走近一看,墙上刻满诗文,那金闪闪的佛像,已被灰尘与蛛网覆盖,佛身还缠着几块黄色的布条,佛像周围全都是干草许是过路的人,在此处借宿用的,那蒲团已破旧不堪,里边装的东西也早已露出。
南宫柠见此情景想尽快离开这凄凉诡异的地方,忽地开口说道,“这个佛殿太诡异了,我们去找棺材吧,去庙宇后看一看。”随后拉着沈阔就往店外走,这时忽听一道雷声,瞬间打破了二人在这殿内的安静氛围,那殿内早已被雷声及南宫柠的喊叫声所充满,南宫柠本来拉着沈阔朝殿外走听到雷声后下意识的转身钻进了沈阔的怀里。
南宫柠将头埋在了沈阔的怀中,额头抵着沈阔的胸口,双手也狠狠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