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徐徐从平南王府驶出,守门的侍卫上前将其拦下:“什么人?”
个辰从南哥。“王妃担心王爷安危,执意要出府去找王爷,奴婢也拦不住……”风灵从马车内探出头来,凝望着守门的侍卫大哥,一脸楚楚可怜。
守门的侍卫也水禁皱起了眉头,却也不放放肆,走到马车前双手抱拳恭敬的道:“王妃,此刻天色已晚,王妃冒然出府只会给王爷添乱,属下觉得……”
“就算是放虎归山,那后患也是王爷自个儿的事儿,又与臣妾何干?”皇甫羽晴冷哼一声,淡淡道:“王爷既然计划的如此周全,那为何又没有算到这一幕呢?大婚之日抢亲的事儿都能干得出来,臣妾相信接下来的一切……王爷自个儿也都能应对得了!”
“晴儿,本王现在没有功夫陪你纠缠,快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若是晚了……放虎归山你应该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患!”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不悦的低沉道。
“听着你倒像是主子了,本妃该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吗?”皇甫羽晴清冷的嗓音从马车内传来:“风灵,还不快走,若是耽搁了本妃时辰,可有你的好果子食。”
“嵇禄--”男人一声低喝,很快门口便传来整齐的步伐,皇甫羽晴不用猜也知道,嵇禄一定是带着侍兵在门口随时候命。
皇甫羽晴就像没有看见似的,清冷回眸,打开衣橱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同时淡淡出声:“趁着这几日清静,臣妾希望王爷也好好将所有的家财盘算清楚,咱们之间白纸黑字立下的字据都还在这儿,该臣妾所得的那一份,一个铜板也不能少。”
因为封城的关系,皇甫羽晴他们没有办法送上官沫出城,不过由男人引路,带着她们绕进了一处深巷,青石绿瓦的老宅看起来应该很久没有人住过了,男人娴熟的推门而入,皇甫羽晴和风灵也紧随而至。
“那就让属下派些人跟在后面……”那侍卫犹豫出声。
皇甫羽晴此刻已经下了马车,在风灵的搀扶下缓缓入了大门,正好迎对上男人那双锐利的鹰眸,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异色暗色,凝望着女人低沉道:“王妃刚才去了哪儿?”
“风灵,你打着灯笼细细的检查一番,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先扶他进去。”
“看来你是都知道了。也好,本王也不想再隐瞒下去,现在你告快诉本王,那人现在到底去了哪里?你现在说出还来得及,本王即刻就派人去追,他身负重伤也逃不了多远。”
“可是我答应要送你出城的。”皇甫羽晴清冷出声,同时蹙紧秀眉,她看见男人的锦袍已经是一片血色,完全被染红了,这样的情形下他若是被南宫龙泽抓住,就真是必死无疑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南宫龙泽不能理解的瞪大眼睛,握在女人衣襟的大手又握了几分,拳头上青筋鼓动,骨节也咯咯作响。
驾着马车的风灵没有再说话,其实她心里对王爷也是不满的,眼下王妃分娩在即,王爷心里竟然还惦念着那个苏三小姐,瞒着王妃请青龙宫的人劫亲,还把那苏三小姐就藏在府里,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王妃的感受,若是换作是自己,恐怕是早就气得拎着一把剑冲过去质问他了,不懂王妃怎么能如此沉得住气。
闻言,女人的纤盈的背影又是微微一僵,唇角微勾,幽幽飘出一句:“哼!恐怕是妇炎洁的味道吧。”
皇甫羽晴背对着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僵,水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色,没有回答,咽了咽喉咙,语气间透着轻蔑之意,云淡风轻的低问道:“有件事臣妾一直想问王爷,你到底喜欢苏三小姐什么?她哪一点儿比臣妾强?”13acv。
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上官不要的脸色看起来确实不怎么好,皇甫羽晴并不避嫌,主动搀扶上男人的胳膊,她的举动让男人眸底划过一抹异色,深邃的眸光倏地一暗。
暗夜寂静,冰寒彻骨的夜风从窗口划过,男人眸底划过一抹精光,心思慎密的认真思忖着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眼下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皇甫羽晴只感觉一股阴风呼啸而来,周遭全都被寒飕飕的冷气包裹,男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息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连同呼吸也是那么的凉,让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看着他如此娴熟的手法,皇甫羽晴倒也放心了,同时她也注意到了,这幢看似长久无人居住的破旧老宅子里其实机关重重,或许上官沫是当着她们的面所以不好操作,她相信他确实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鱼死破,这四个字让男人心底油升起一阵寒意!什么时候她对他说话竟如此狠决,还抵不过一个陌生人,想到她冒险送上官沫出府,再听她此刻对自己说的话,男人顿时怒火中烧,啪的一掌拍到梳妆台上,只闻吱咔作响,梳妆台面应声裂开两道半指宽的裂缝。
“本宫自己能走。”男人粗粝的大手不留痕迹的将女人的柔荑拨开,单手紧捂着腹前的伤口,身体微斜的率先进了里屋。
“臣妾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王爷自己。”皇甫羽晴语速很慢,出奇的平静。
她的话出,男人眸光微怔,似在揣摩女人刚才这句话的意思,诲暗地眼神却清晰的显示他确实猜不明白,而皇甫羽晴也没有多做解释,倏然转身离去。
“谁允许你走了?”南宫龙泽低喝一声,语气显得十分不悦。
“你说什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