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惊呼之后,忍不住赏了男人一记白眼,只是还未等她喘口气,男人乌黑的头颅已经倾俯而下,霸道的捧着女人的脸,薄唇覆上她柔软的唇瓣。
男人的口腔里满是浓郁酒香,像皇甫羽晴这种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的人,没一会儿便被这股子酒气薰得有些头晕目眩,竟莫名对这股透着淡腻的醇香味道有一点上瘾,女人的手臂不自觉中已经攀爬上男人有脖颈,勾着他的脖子,认真的回吻着他。
热情似乎总是来得很快,没一会儿皇甫羽晴便感觉到身体一阵凉意,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男人褪了个干净,女人泛着迷蒙的水眸略带着些许模糊雾气,澄净的水眸格外迷人,勾人心弦。
他的答案不仅令皇甫羽晴吃了一惊,就连南宫龙砚的眸光也着实一怔,南宫龙泽竟然说要帮着苏舞和杜植私奔,这话真是他说出来的么?
“那……那你想怎么样?”皇甫羽晴脸红的厉害,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同时眸光略显心虚的睨向床榻另一侧的婴儿,幸而孩子还小,否则若是看见他们床战,这提前教育未免也进行的太早了点儿。
皇甫羽晴只能投以一记同情的眼神给南宫龙砚,毕竟这件事情她也觉得南宫龙砚唐突自私了点儿,虽然他为救母后没错,可是却又将苏舞推向了无底深渊,从昨夜南宫龙夔的态度她便能够知道,这男人压根儿就不爱苏舞。
“本王在想……这一次我们恐怕是有心余而力不足呀!”南宫龙泽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长气,低沉道:“只能先筹划着看,见机行事了!”
“王爷在想什么?”皇甫羽晴凝望着男人若有所思的模样,看得出他在思考。
情动间,皇甫羽晴的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突然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了身下,长发因为刚刚的拉扯早已经散落在肩膀,裸肩披发的模样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惑人,带着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令男人一眼望去竟看痴了,腹下某一部位紧绷的厉害。
“不要,我好累。”皇甫羽晴几乎连眼睛也没有睁,可是她的拒绝才刚刚出口,整个身子已经腾空而起,南宫龙泽不由分说的抱着她朝温池走去,磁性的嗓音低沉逸出--
“王爷的要求太高,臣妾恐怕……做不来。”皇甫羽晴的脸颊爆红,清澈的水眸却还是凝对上男人诲暗如深的鹰眸,男人雄伟的某处昂首待发,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压力。
“你这是戏弄本王么?岂是你说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男人沙哑磁性的嗓音低沉逸出,大手将女人的双腿控制在身体两侧,不让她从自己身上翻爬下来,男人就这样平躺在床榻上,大掌在女人白希的大腿上来回摩挲,而另一只手掌干脆直接扣上女人的粉臀。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南宫龙泽锐利的鹰眸冷冷的瞪了一眼南宫龙砚,显得是怨气未消,他绝对没有原谅南宫龙砚所做的一切。
皇甫羽晴从玄关处走出来,一眼便看见端坐在紫檀木椅上的男人,南宫龙砚看见她眸底划这一抹深色,女人莞尔一笑:“三哥--”
“本王只想要那个刚刚为我诞下世子的女人,你觉得她会是谁?”
“有没有意义那也得因人而异,就算没有这一日,那我倒是想问四弟……打算如何安顿她?”南宫龙砚若有所指,说到最后眸光淡睨一眼不远处的皇甫羽晴。
“你少折腾我就不累了,根本就不用泡热水澡解乏。”皇甫羽晴此刻确实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没好气的应了声,只要他不折腾她,她压根儿一点儿也不会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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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这次轮到南宫龙泽震惊了,呆若目鸡的望着皇甫羽晴,一时间完全没有会过意来,她这话的意思……倒像是鼓励他应该再次劫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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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云淡风轻的态度不禁让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疑色,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南宫龙泽醇厚的磁性嗓音:“你来做什么?”
“为什么不管?二皇子根本就不爱她,苏姑娘若真是嫁给他,这一世就算是毁了。”皇甫羽晴皱紧眉头,虽然男人的答案令她紧揪的心口松开,可是她的心湖却依然没有办法得到平静。
此时此刻,皇甫羽晴只觉得心口一紧,水眸同样凝向男人,她也希望能够听见南宫龙泽的回答,如果南宫龙砚没有劫走苏舞,他又将做何打算?
盯着面前这张绝美容颜,用诗经里的词句来形容她的美也一点不为过,手如柔荑,肤若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南宫龙泽沉默不语,静静地盯着她略带生气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缓缓逸出--
南宫龙泽俯着身体,吻轻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女人动情的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男人湿滑温热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处,包括令人难以启齿的秘处。
女人这句话听得男人哭笑不得,看看她那副骑虎难下的模样,倒更像是要上沙战的战士,下一秒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大掌落在女人腰间,略带暗哑着嗓音低学道:“本王就是要告诉你,要想坐稳上面的位置,你还得勤加苦练才行。”
男人深邃眸底闪烁的**,不禁让皇甫羽晴心头一阵惊悸,她隐约间似看见男人额间渗出了细微的汗星,不难看出隐忍的难受,皇甫羽晴心一横,咬咬牙,轻嗔出声:“来就来,谁怕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