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姐,您没事吧?”跟了阮建华夫妻几十年的司机老刘担忧地问。
“我没什么事。”李爱芹紧紧拽着车门才勉强站稳,反手猛地一下甩上了车门,顾不上脚背剧烈的痛意,兀自脚步匆匆地往门口走。
进了屋后随手把手上的东西往置物柜上一摔,别说坐下来重新抹烫伤药膏,她连歇口气都顾不上就直奔二楼的主卧室。
听见了门口传来开门的动静,周婶立即往房门口一看,见主心骨回来了,心底总算稍稍松了口气。
“芹姐,”周婶赶紧从小马扎上起身,一脸忧色地向她汇报,“立夏还是没醒过来,而且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一开始也只是安静地流眼泪,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开始拼命挣扎,两只手不停在空气里舞动,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要,像是在抗拒什么……”
捕捉到某些敏感的字眼,李爱芹心里不由猛地一跳,险些没站稳栽倒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