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代理组长!”
“果然,你才是真正的凶手吗!”
周围人议论纷纷。
艾拉将莫凯然推向人群,用冷漠的表情说道:“带他治疗。还有,关于这件事,袭击者是他,我只是出于防卫被迫这样做的而已。”
“莫凯然才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随便这样污蔑他!”一位少女叫道,“别试图掩埋自己的罪行了!”
她的话语得到了许多的附和声。
“……果然啊,刚刚加入组织的雪岩,在他们的心中地位自然比不上老队友。”艾拉心想道,“加上我们当上代理组绪了。”
艾拉说道:“你们不相信我也无妨,先治疗他的伤势。”
“不用假惺惺地说这种话!”少女叫道,“我们自然会倾尽一切治疗他,但比起这个,你赶紧坦白自己的身份吧,是不是就是那个‘背叛者’!”
艾拉皱起了眉,内心涌现出强烈的不满。
“我果然不适合处理这种情况,换人啦,换人!”艾拉抱怨道。
于是雪岩的意识又再度回归了。
“诶?”他刚回过神,眼神发愣地看着正直视着自己的众人,以及重伤的莫凯然,一时半会儿根本不清楚要说些什么。
“艾拉那家伙!又坑我!”他在内心抱怨道。
少女说道:“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在沉默下去,我就默认你是……”
雪岩叹道:“所,以,说!我才是被袭击的那一方啦!不信你自己看门上烧焦的痕迹,或者去看监控,是他强推着我进门的哦?我出于本能防卫,又因为不熟悉新装甲的功能,才不小心伤到他的。”
“他说的没错,确实是莫凯然推着雪岩进门的。”一个人将视频给那个少女看。
雪岩说道:“大家先不要慌张,这件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无论是我,还是莫凯然,都不是真正的凶手。”
“你有什么证据?”有人问道。
“我没必要这样做,且不说在刚发生凶杀案不久就再度行动的失败概率有多大,我初来乍到,连你们的异能力都不清楚,就算我有心动手也无力实现,基本不可能成功。”雪岩说道,“而另一方面,莫凯然也不是凶手,他只是被操控了。”
少女问道:“操控?你在扯什么呢,我们组织里根本没有人的能力是操控类型的啊!”
雪岩说道:“但是这不能否认另一种可能。或许所谓的凶手和背叛者,都是被我们不知道的人操控着,才犯下这种事情的。真凶并不在组织内。”
少女说道:“这个猜测……虽然也有可能,但是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肯定。况且雪岩,你身上的嫌疑并不能就此摆脱,让你继续担任代理组长太过危险,必须要采取相应的措施。”
就在这时,陈月歌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人群的最后方:“他不是啦。”
“诶?月歌?”少女回过头惊叫了一声。
只见她口中叼着一根棒棒糖,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睡衣,双眼惺忪,就像刚从床上爬起来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有人问道。
“很简单,我把【恶念斩】挂在他身上了。”陈月歌走到雪岩身旁,随手一挥。雪岩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上少了什么东西。
“诶?什么时候,发现她的手心上躺着一个非常细的黑色丝线。
看见这根丝线,连那个少女的面色也变得煞白。
“这究竟是什么……”雪岩问道,他的心头有种不详的预感。
陈月歌说道:“这是我的能力,可以佩戴在任何人身上,只要佩戴者内心派生了罪恶之念,便会自动将其头颅斩下。虽然一段时间内只能由一个人佩戴,但还是很实用的。”
雪岩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
“我的天,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挂着这种恐怖的东西啊!”
“那是当然,你知道了不就随时能摘下来了嘛。”陈月歌慵懒地说道,“不过这也是好事,【恶念斩】是不受我控制的,不存在任何包庇的可能性。换句话说,你的嫌疑已经彻底打消了,雪岩。”
“感情你一开始其实是在怀疑我吗!”雪岩叫道。
陈月歌说道:“比起这个,不妨说说刚刚发生的全部事情经过吧。这可是重要的参考线索。”
于是雪岩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刚刚的事情,唯一跳过的是艾拉掌控身体的那部分,描述成了“靠自己的异能力”。
“【月祭·心之蚀】,从没听说过的能力名呢。”那个少女说道,“莫凯然的异能力叫【调查者】,是能够看见痕迹产生原因的异能,并不是战斗型,更不是控制型。”
雪岩说道:“难道说,他实在搜寻踪迹的时候遭到袭击的吗?或许他已经知道真凶的身份了,之后才遭到了对方的报复……”
“调查监控!”少女叫道。
“已经调查过了,莫凯然是直接从他的房间走到这里的,中途没有任何停顿,就好像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代理队长一样。”
“那就是在房间里被控制的了!”少女说道,“赶紧去他的房间看看!”
一众人赶到莫凯然的房间,只见房门打开,冰冷的寒风正从窗外吹拂进来。
一个人影端坐在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侧着头,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早已预料到他们会赶来这里一样。
“那家伙就是凶手吗!”雪岩叫道,“但为什么,竟然这么大胆地坐在那里!”
周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