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两人也不用再赶时间,而且也足够段叙初发挥,他把蔚惟一按在玻璃窗上,有史以来做了最长的前戏,最后段叙初从蔚惟一的背后进入蔚惟一的身体。
蔚惟一在这种事上本来就不是很爱发出声音,再加上段叙初特意给蔚惟一安排了离囡囡房间最远的客房,而且房间里的隔音效果好,因此两人并没有吵醒熟睡中的囡囡。
这场欢爱从亲吻到结束长达1个多小时,等段叙初从蔚惟一的身体里离开时,蔚惟一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顺着玻璃窗就要滑下去,段叙初伸出长臂捞起她的腰,勾住她的腿抱到浴室里洗澡。
刚洗了不过十分钟,段叙初再次喷薄怒张,蔚惟一也只能打起精神陪他又做了一次,半个小时后蔚惟一全身**地躺在床上,被段叙初很用力地揉进胸膛里。
蔚惟一这才渐渐缓过神来,两条手臂圈住段叙初的腰身,脸贴在他散发着灼人温度的胸膛上,“阿初……”
每次事后她的声音总是很柔软,唤着段叙初的名字时,更像低喃,听得段叙初心都要融化了,他低头凝视着她的侧脸,手指抚在她耳边的头发上,音色慵懒,“嗯?怎么了,大宝贝?”
“囡囡每年过生日,你为什么不多找几个人给她庆祝?不然只有你们两个人,那还有什么意义?”
段叙初闻言把玩着蔚惟一头发的手指一顿,他抿了抿唇说道:“每年我都找过,但可惜我的人缘不太好,言峤和裴伯母他们都不愿意来。”
“有一年为了囡囡的生日,我甚至带着囡囡回来国内,也邀请过他们,言峤直接拒绝了,而盛祁舟太忙,我也了解他的性子,因此没有找过他。”
蔚惟一眼中一酸,顿时接不上话来。
“有时候我觉得我给了囡囡很多东西,但每到囡囡生日时,我才发现其实我连最起码的温暖都给不了她。在国外的时候,她会给我要妈妈、要朋友、要去学校、要去游乐场……如此种种,我都没有给过她。”
他太忙,一面是生意场上,一面是自己的组织,指点江山、呼风唤雨,有时候旁人总以为他取几条性命,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的事,实际上草菅人命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看到的永远是他的风光,却无从得知他背后的艰辛,或肮脏血腥。
他跟普通人,甚至是盛祁舟、穆郁修这些商人所生活的世界还不一样,他除了跟他们一样运用强大的头脑跟对手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外,他每天过的才是真正刀尖舔血、枪林弹雨的日子,又怎么可能给囡囡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
囡囡的世界只有他、他的下属,以及无尽的物质,而一个正常的孩子所需要的,仅仅不只是这些。
“阿初,你有没有想过……”蔚惟一欲言又止。
那天周医生说段叙初不愿让她知道他的另一种身份,很多时候他做的事很危险,他不想让她为他担惊受怕。
段叙初没有听到蔚惟一再说下去,他攒起眉毛,耐心地问道:“怎么了?”
蔚惟一摇摇头,“没什么。”
她其实是想劝段叙初脱离m2k组织,但先不说脱离组织并不容易,蔚惟一知道对于段叙初来说,m2k的一切就相当于他的一种事业,就跟商人一样,他有他肩负的使命和责任。
再从另一方面来说,段叙初是最重权势和名利的一类人。
他们追求至高无上的权利和无穷无尽的财富,也都知道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还是会穷尽毕生的精力去追求,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而已。
因为习惯了揣度和算计,蔚惟一不说,段叙初并没有再追根究底,他的一条胳膊垫在蔚惟一的脑袋下,手掌抚在她的背上,低沉地说:“睡吧!”
“嗯。”蔚惟一驱赶出脑中所有的想法,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也不知道段叙初是什么时候回房间的,蔚惟一刚下床,就有人在敲她的门。
她走过去,囡囡笑着站在门外。
囡囡今天穿着粉色的短袖连衣裙,头发长度刚好垂至肩膀,以同色系的粉色发箍作为配饰,发尾稍卷,刘海做成了齐整的,恰到好处地盖住眉毛,露出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来,而她的肤色白皙、五官精巧,仰着头眯起眼睛对蔚惟一笑时,蔚惟一觉得自己看到了天使。
蔚惟一怔愣间,囡囡拽过她的衣角,引起她的注意力后,她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比划着问蔚惟一:“囡囡今天是不是最漂亮的?”
蔚惟一蹲下身扶住囡囡的肩膀,手指在她小巧玲珑的鼻子上刮过一下,“囡囡每天都很漂亮。”
囡囡点点头,比划着,“爸爸很早叫醒我,给我弄的。”
蔚惟一拉过囡囡的手腕,腕子上戴着很漂亮的玉手串,她禁不住笑着问:“你爸爸很会打扮囡囡?”
囡囡很用力地点头,见蔚惟一似乎不相信,她连忙比划,“我爸爸会很多的,他若是有时间的话,会把我打扮得很漂亮,给我弄很多造型。”
蔚惟一还真不知道段叙初会这些。
所以他这个奶爸当得还真够合格吗?
蔚惟一想到昨晚段叙初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又疼起来。
他自己觉得给囡囡的爱还不够,实际上在她看来,他已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爸爸,已经做得最好了。
对比起来,他把囡囡抚养长大,他实在是太累、太辛苦。
只是这男人从来都没有说过,反而昨晚那番话全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