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叙初弯起唇角,摸着囡囡的脑袋,“好,小宝贝去睡吧。”
他们父女两人很欢乐,蔚惟一却越发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即凭空消失,等到囡囡走后,他们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
蔚惟一咬着唇试图引出话题,“你都教了囡囡什么?她还这么小的孩子,有些东西是不是太早普及了?”
“比如呢?”段叙初挑挑眉毛,不以为然的语气,他连蔚惟一的名字都不叫,“孩子她妈,你是指我不该那么早让囡囡学钢琴、舞蹈这些吗?”
蔚惟一浑身一颤,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段叙初。
这不就是她那天晚上用囡囡的身份,给他所发讯息的内容吗?他说给她听,是因为他已经知道是她冒充囡囡了吗?不对.她没有漏出蛛丝马迹,他应该不会知道。
蔚惟一很快镇定下来,毕竟用女儿的身份发讯息给他,叫他爸爸这种事太.离谱了,她这辈子都不能让段叙初知道。
蔚惟一在段叙初犀利的注视下别开脸,“没什么。”,这两天她的思绪有些混乱,做的事都不像自己,尤其是现在这种处境。
蔚惟一看到池边有红酒,她倒了一小杯喝下去,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转头看过一眼靠在那里闭着双眸的段叙初,睫毛绵密细长,微微潮湿,俊美的脸被水蒸汽洗涤的越发白净,透明圆润的水珠子从他的肩膀上滑下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慵懒不羁,性感而又充满诱惑。
蔚惟一抿了抿唇,觉得喉咙都有些干,又喝了小半杯红酒,随后鼓起勇气说:“阿初,我来帮你搓背吧?”
段叙初懒洋洋的,墨色的发线覆盖下来遮住他的眉眼,他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搓什么?你以为我有多脏,我背上有多少灰,还用搓的?”
蔚惟一知道这男人口蜜腹剑、毒舌腹黑,但她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他也会这样对待自己,蔚惟一被堵的哑口无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确实不想让自己靠近、接触他,她心里又纠结难受起来。
“过来。”段叙初在这时开口,掀开闭合的眼帘,跟个王一样低沉地吩咐蔚惟一,“给我按摩。”
蔚惟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啊?”,下一秒看到段叙初扫过来的凌厉视线,蔚惟一连忙点点头,心里很欣喜,“好。”
段叙初转过身把手臂放在池边,下巴枕上去,半趴在那里,将大半个脊背留给蔚惟一。
蔚惟一两步走过去,站在段叙初的身后,她的两只手分别按上段叙初的肩膀,手下力道时轻时重,很认真专业地给段叙初按摩,偶尔俯身低声问他,“这样好吗?”
她的手纤细柔软没有骨头似的,在他精壮的肌肉上按压轻揉着,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一缕头发散落下来,如羽毛一样拂在他光裸的肩背上。
而随着她手下力道的加重,她仿佛也跟着从后面贴上来,平坦的泄敲触碰上他挺翘紧实的臀部,段叙初只觉得身心舒畅前所未有的惬意,闭着眼睛忍不住发出沙哑的一声,“嗯,就这样,好舒服惟惟。”
蔚惟一的动作停滞几秒,“是吗?”,忽然她整个人从后面压到段叙初的背上,像是他背着她的姿态,蔚惟一的双臂环住段叙初的脖子,凑过去吮上段叙初的耳垂,“阿初,我告诉你,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
段叙初挑挑眉毛,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有动,“比如呢?”
蔚惟一松开段叙初,从池水中站起身,“你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