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次不顺着你了?这世上就不能再找到第二个像我这么乖的老婆。”各种姿势、各种ti位,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但另一方面蔚惟一不可否认这男人的技术好,而女人三十如虎,她自己也是享受其中,也愿意陪他做这种事。
事实上白天他们都要上班,段叙初顾及着她的身体,就算没有尽兴也不会累着她,这样自持又太怜惜宠溺她的男人,她怎么不爱到骨子里去?
段叙初既然这样说了,蔚惟一只能无可奈何地点头,“好吧,你自己处理,我不问。”,她抚上段叙初俊美的脸,深情地凝视他,“但是有什么事你不要刻意瞒着我,自己扛不住的时候,要主动告诉我。”
“嗯。”段叙初淡淡地应着,抱着蔚惟一的腰走进浴室,让蔚惟一先洗澡,他站在玻璃窗那里打电话给裴言瑾。
裴言瑾那边很忙,几次占线他才回给段叙初,嗓音里透着沙哑疲惫,“阿初。”
“我刚刚才看到相关报道。”昨晚段叙初告诉过裴言瑾今天之内他不管任何事,裴言瑾也就没有打扰他,此刻段叙初温和地询问,“你那边的情况还好吗?”
裴言瑾并没有隐瞒段叙初,低沉而冷静地说:“目前我不想,也没有那个精力再去管裴家财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言峤,把外界对他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你能这样想就好,我担心你会太勉强自己。”段叙初说完后见时间很晚了,他温声叮嘱裴言瑾,“我没有多大的事,你早点休息吧,裴言峤那边我会做他的思想工作。”
那边的裴言瑾闻言停顿几秒,语带苦涩地说:“前些年言峤对我说过我跟你很像,同样都是他的兄长,但我觉得相比较起来,阿初你比我做得更好。”
就比如此刻的深夜他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又是心烦意乱时,其他人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在金钱和yù_wàng中渐渐变得冷漠不管他人死活,也就只有段叙初会在这个时间还惦记着他,并且特意打电话过来关注他的心情,说着一些安抚他的话。
而且另一方面,即便段叙初和裴言峤走到决裂的地步,段叙初却并没有对裴言峤不闻不问,仍是尽力帮裴言峤解决困境,无论段叙初是作为兄弟朋友,又或是蔚惟一的丈夫,段叙初都是一个太合格、太完美的男人。
裴言瑾真挚的说:“不管怎么样,我代言峤对阿初你说一声谢谢。”
“我应该做的。”段叙初向来太重情义,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裴言峤的,抛开裴言峤救他一命,他不用被恩情束缚报答裴言峤不说,这十几年来他和裴言峤培养了太深的兄弟情义,即便裴言峤先不仁,他也狠不下心不理裴言峤。
段叙初收起手机后走去浴室,蔚惟一正在淋浴间那里背对着他洗澡,优美的身形轮廓若隐若现,诱惑着段叙初。
他狭眸一眯划过炙热,把衣服一件件脱掉直接丢在地上,就那样赤身luǒ_tǐ地走过去,段叙初打开玻璃门猛然从后面抱住蔚惟一。
“啊?!”蔚惟一猝不及防之下惊地发出一声尖叫,段叙初立即捂住她的嘴,俯身把胸膛紧贴着她,薄唇吻在她的耳朵上,邪魅地说:“你若是把囡囡和周医生引来了,看你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们。”
蔚惟一:“...........”
有时候这男人也是爱闹腾,蔚惟一无奈地拿开段叙初的手,放松自己完全陷入身后男人厚实的胸膛,而段叙初的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抱住她,紧实散发着灼热的肌肉压在她的两团柔软之上,蔚惟一闭上双眼。
而这边裴言瑾挂断段叙初的电话后,他开着车子回到裴家,裴廷清和裴家的其他几个人在开会,裴言瑾不打算参与其中,打过招呼后他走去楼上洗澡。
再下楼时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吧台那里只有裴廷清一个人坐着喝红酒,客厅里的灯大部分被关掉,裴廷清处在一片阴影里,背影看过去苍凉而落寞。
裴言瑾想到初恋女友遭遇不幸的那段时间,他也总是一个人喝闷酒,那时裴廷清简单的几句话就给了他勇气..........裴言瑾觉得自己最近总是无端地想到过去,大概是如今他活的实在太累的缘故吧。
裴言瑾走过去坐在裴廷清身侧的吧凳上,医生叮嘱过不让裴廷清抽烟碰酒,裴言瑾看着面前空了的一支红酒瓶子,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拿过杯子给自己也倒上,修长的手指捏着,低头晃动着里面的冰块,裴言瑾沉默着,偶尔喝下去一口。
过了一会裴廷清轻弹掉手指间的一截烟灰,那动作随意却十分好看,“裴言峤的母亲在什么地方?”
裴言瑾唇畔勾着笑,不温不淡的语气,“你的本事大,即便我不告诉你,找一个人对于你来说,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我没有打算再找。”裴廷清的面容苍白,在暗淡的灯光下整个人显得很疲惫,他抽了太多烟,平日里淡漠的嗓音此刻很沙哑,“既然过去那边了,那就永远不要再让她回来,包括我死后,也不要通知她。”
裴言瑾猛地转头看向裴廷清,并没有找到裴廷清表情里丝毫的波动,过了一会裴言瑾勾了勾唇,不置可否,“好。”
“明天一大早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告知外界裴言峤并非是我的儿子,而是从孤儿院领养来的,之后你把裴言峤从牢里救出来,送他去他母亲那里。如他所愿,以后他们母子和我,以及裴家再没有丝毫关系。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