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婚,顾名思义,就是形式婚姻,婚姻只有形式,而无实质内容。
表面上看来,这是个由一男一女组成的正常家庭,而实际上“夫妻”双方在生理和人格上都保持独立。形婚分为几种,段叙初和江茜则属于不居住在一起,只有在必要的时候两人才会一起出镜,为的是给外界一种他们如漆似胶的假象。
蔚惟一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下子抱住段叙初的脑袋,凑过去在段叙初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她激动又雀跃地说:“阿初,你好聪明,你怎么想到的?”
她亲得太用力,就像囡囡那个孝子亲他一样发出“吧唧”的声响,段叙初有些忍俊不禁,摸着蔚惟一的的脸,在暗淡的房间里凝视着她,“其实一早我就应该告诉你我和江茜只是形式婚姻,首先我和她没有发生过关系,而她有贺朝礼,我有你。在法律上形婚也是受保护的,所以这也就相当于我没有结过婚,足以与惟惟你相配。”
“嗯。”窗外的天空乌云密布,房间里的氛围幽深,蔚惟一漆黑的眸子里却亮晶晶的,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就算你真正结过婚,你和江茜发生过关系,我也不会嫌弃你。我爱你阿初.”
这么深情款款的表白,段叙初却是无动于衷,他挑挑眉毛不以为然地说:“现在我们两人幸福了,你当然可以这样假设。否则若是我真的和江茜连孩子都有了,你或许连让我靠近的机会都不会给吧,嗯?”
蔚惟一:“”
不知道。
但如段叙初所说,依照她的性子,很有可能在最初就斩断所有的后路了,果然假设什么的都不靠谱。
段叙初把蔚惟一从胸膛里拉出来,他两手扶住蔚惟一的肩膀,认真而严肃的表情让蔚惟一的心下一紧,她有些结巴地问:“怎么了?”
“惟惟,我也想让你借下午这个机会,对外界宣布你会交出蔚蓝集团。”段叙初的薄唇生得很好看,线条优美如刀削,含着一丝的锐度,此刻紧抿着更显坚毅,“我就对你提出这一次要求,你愿意答应我吗?”
蔚惟一愣了一下,随后“噗”地笑出来,她伸出两条手臂搂住段叙初的脖子,靠过去用脑袋蹭着段叙初,“阿初,你说什么呢?不是你要求的,是我主动要交出蔚蓝集团。索性也快到月底了,我就在下午对外宣布吧。”
段叙初弯起手臂将蔚惟一纤柔的身体纳入他坚实的胸膛,唇畔勾起笑,“好。”
真好。
他以后又可以把她养在城堡里,风风雨雨都有他为她挡去,不让她受丁点伤害和委屈,他依旧宠着她、惯着她,把所有的爱都给她,而且也不用顾及在晚上做ai时会影响她第二天的工作。
想到这里,段叙初顿时心猿意马,厚实带着彪的掌心在蔚惟一光滑柔嫩的后背上抚过,那样美好的触感让他的呼吸立即就不平稳了,何况此刻怀里的女人还是半裸没有穿衣服。
段叙初的欲火窜上来,暗炙的双眸盯住蔚惟一白璧无暇的身体,“惟惟。”
“唔”蔚惟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穿上,感觉到段叙初的动情,她连忙推着段叙初,“阿初。”
段叙初不理会蔚惟一,他不由分说地开始种起草莓来,嗓音里满含着情欲,沙哑而又性感,“老婆,我好想你。一个晚上没有跟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早上接你电话的过程中,我一直都是硬着的,挂断电话后我就又用了我的手。而现在你摸摸.”
他说着就握住蔚惟一的手,牵领着她隔着裤子触摸他那里,惊吓得蔚惟一差点叫出来,又被段叙初用亲吻及时堵住唇。
段叙初的粗喘声愈重,蔚惟一在他的撩拨之下也有些动情,只是尚算清醒有理智,用力推开段叙初的脸,她气息不稳地说:“阿初,这是在伯母的家里,而且楼下还有他们几个人,我们总不能就做起来吧?”
段叙初抬起手腕看过时间,随后起身一把将蔚惟一抱在怀里,大步往浴室里走,“离记者发布会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做一次总够了吧?至于楼下的几个人,那么远他们不会听到。”
说话间段叙初已经将蔚惟一放在了淋凿里,他上前一步把蔚惟一压在墙壁上,低下头在蔚惟一白皙娇嫩的脖颈里轻啄吮吸着,段叙初沙哑地低喃,“我等不到晚上了,我控制不住,难受得就快要爆炸了,陪我做惟惟。”
蔚惟一:“.”
什么叫控制不住?
依照他的自控力,除非是不想控制,根本就是他自己放纵自己,而且还撒娇卖萌,明显他就没有把绯闻当做一回事,害得她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结果他一回来,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摆平了,所以这男人是神,她蔚惟一的智商在他的衬托下变成了负数。
索性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他们需要等待时间过去,蔚惟一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两人的衣服被段叙初丢了出去,段叙初将蔚惟一的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他炙热厚实的胸膛压上蔚惟一娇嫩的美背,扳过蔚惟一的脸和她接吻。
他果真想她,用身体证明了这一点,也不给蔚惟一停下来休息的时间,大半个小时后才死死抱住蔚惟一,段叙初埋首在蔚惟一的脖颈里,低吼着畅快淋漓地释放,“啊.好舒服。”
蔚惟一站太久腿都快软了,直接瘫在了身后段叙初的胸膛里,在他给予的极致快乐中,蔚惟一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不可否认,这种欲仙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