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清愣了一下,转过眼看到把他的手臂当成枕头睡觉的裴姝怡,裴廷清的瞳孔猛地睁大。
裴姝怡恰在这时醒过来,抬起头时还处在朦胧中,用一地瞅着裴廷清,还没有反应过来,裴廷清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臂拽过她,猛然将她抱入胸膛。
“唔”突然被紧紧抱住,裴姝怡差点没有喘过来气,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裴廷清健壮的臂膀却死死地箍紧她,勒得她的骨头都在发疼,似乎要断了一样。
他用尽力气像要把她揉到他自己的身体里去,裴姝怡感觉到了窒息,有些呼吸不过来,伸手推着他,“大哥”
裴廷清却一手握住裴姝怡的脸,低头凑过去不管不顾地吻起来,又深入又狂猛,火热的舌头卷着她的香软润滑,恨不得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太过激烈密实的亲吻让裴姝怡渐渐无力,缺氧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无力挣扎反抗,最终瘫软在了裴廷清的胸膛。
裴廷清终于放开裴姝怡,一只手掌捧着她的脸,用那双血红色的双眸盯了她许久,却什么也没有说,再一次弯起手臂把她紧紧抱在胸膛。
裴廷清用力地闭上眼眸,下巴重重地抵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嗓音沙哑呢喃着她的名字,“姝怡。”
“大哥。”裴姝怡应着,收紧两条手臂反抱住裴廷清的腰,把脑袋深深地埋入他的胸膛,此刻他还是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绷紧又滚烫的,裴姝怡的唇贴着他的皮肤,柔软而湿润。
裴廷清猛然震动了一下,随后越发拥紧裴姝怡,喘息着动情地说:“姝怡,我爱你。”
裴姝怡眼中的泪水再次淌了出来,她纤弱的身子在裴廷清的怀抱里颤抖着,模模糊糊地呢喃着,“大哥,我不会再逃避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但她清楚的是从一开始她就喜欢大哥,无论是像个孩子一样依赖他、黏着他,喜欢被他抱着,躺在他的胸膛,还是在那晚变成他的女人后,她内心深处始终是那么渴望他的给予,不管是兄妹之情,又或者男女欢爱,只要是他的,她都想要。
以前分不清,也不敢分清,更不敢承认、接受,只是因为她的道德观念不允许,她也害怕世俗的眼光和评价,没有勇气陪他一起乱下去,本以为可以逃开这份罪孽,但一个人的感情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她贪恋他的体贴和温柔,习惯了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他给她洗衣服、为她做饭,即便她生气故意为难他,他仍是包容迁就她;就算她很少给他好脸色,一直都在发脾气使小性子,他也从来没有真正跟她计较过,被伤了痛过那么一会,他还是坚定地继续爱下去。
那天晚上哪怕是在裴家,他仍旧不管不顾地去到她的房间,哄她喝着苦药,后来又疯狂地亲吻她,告诉她他有多渴望跟她待在一起他先征服了她的心,而在几次的抵死缠绵里,他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动作着,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她躺在他的身下抱紧他,哭泣着跟他一起达到巅峰,他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让她欲罢不能、无法自拔。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就喜欢上了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大哥,同他一样深入骨髓。
直到此时此刻爆发得那么彻底,像是燃烧了一样,就算化为灰烬,也清醒不了,摒弃世间所有的lún_lǐ人常,她喜欢大哥,只想就此沦陷,踏入地狱深渊。
“大哥。”裴姝怡叫着裴廷清,哽咽着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裴廷清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哭湿了一大片,他伸手拉出裴姝怡,低头凑过去吻上她的眼睛,一直往下到她的唇,很轻很柔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样,他用炙热的唇吮去裴姝怡的泪水,品尝着吃下去。
裴姝怡的泪珠子顿在瞳孔里,用那双被洗涤的越发纯净乌黑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裴廷清,他也不说话,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上床。
裴廷清侧过身子,弯起手臂紧紧地把裴姝怡搂入胸膛,他埋首在裴姝怡柔软的秀发里,深情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姝怡。”
裴姝怡钻进裴廷清宽厚的怀抱里,耳朵如往常一样贴着他的心脏,他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都要快,像是要冲破胸膛一样,呼吸都急促起来,这样的感情是那么热烈,让人有一种窒息感。
裴廷清的大手在裴姝怡的后背上抚过,炙热柔软的唇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头发,他用力闭上血红色的眼睛,双臂死死抱着裴姝怡,就像是每次缠绵过后,他在她的耳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慵懒又沙哑地说:“姝怡,好满足啊———”
他身上的温度灼人,传递给裴姝怡,让她感到温暖又安心,“大哥你总是说我傻,其实你比我更傻。”
裴廷清低沉又沙哑地笑了一声,额头抵上裴姝怡的,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光滑的脸上,薄唇吮着她的,还是那样深情的表白,“姝怡,我爱你。”
裴姝怡用牙齿在裴廷清的唇上咬了一下,低头正好看到他右边腹部的纱布,而此刻有猩红渐渐漫出,很显然是在一系列的大动作下伤口裂开了,裴姝怡惊了一下,要起身叫医生。
“不用了。”裴廷清用一条手臂箍紧裴姝怡的腰不放,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个一个痕迹,耳鬓厮磨意乱情迷,“没有事,我想抱着你,让我多抱你一会姝怡,我好想你.比起皮外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