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一句简简单单的情话,就能让裴姝怡很感动,像是他为她做了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一样,只是因为他表达出来的感情太强烈炙热,每一句话都能戳在心尖上,每一次拥抱都能灼伤她。
裴姝怡抬起头在裴廷清的下巴上啄了一下,“我也想时时刻刻跟大哥在一起。”
裴廷清的胸腔一震,凝视着胸膛里的女人,隔了几秒钟再次猛地将她紧抱在怀里,心跳“砰砰”的,久久难以平息。
对于裴廷清来说,因为太奢望,所以她丁点的回应都能震撼他,让他心里涌出莫大的狂喜,靠一点点的甜蜜,足以支撑他义无反顾地爱下去。
他的肌肉滚烫绷紧,隔着衣衫传递给裴姝怡,生理上起了强烈的反应,这个时候好想跟她做ai,让她在他身下完美地绽放,掠夺侵占她的美好,体会那种合二为一的快乐,告白的话不经过大脑,不管矫情或是腻味,情到深处只是遵循着意念说出口,“姝怡,我爱你.我好爱你裴姝怡。”
裴姝怡眼睛里发酸,都快被这种真挚又直接的表达方式惹哭了,她连忙挣开裴廷清的手臂,把脸转向车窗,咬着唇小声说:“快走吧。”
他给她的爱太刻骨,早就让她忘记了现实的残忍,忘记了他是跟她有血缘关系的大哥,不想再清醒了,如果这是一场梦,让她一辈子就待在沉睡中,直到死去。
她离不开裴廷清了。
“好。”裴廷清应了一声,凑过去在裴姝怡的左脸上偷亲了一下,见她一颤转头瞪自己,裴廷清心情愉悦地笑过一声,发动车子往杜家驶去。
中途裴姝怡主动握住裴廷清的一只手,他眉毛一挑,立即反握住她,紧紧的十指相扣,仿佛两颗心连在一起,这种感觉让人的心里特别安宁,像漫长的时光沉淀后的平静安然。
车子停在杜家门口,裴廷清下去走到后面把礼品拿出来,裴姝怡见状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傻瓜。”裴廷清喜欢看裴姝怡眼中对他的崇拜,抬起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在回去吃晚饭之前就买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你大哥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杜母更没有理由拒我们于门外了。”
其实就算裴廷清两手空空摆着架子过来,像是施舍杜家一样,杜母也不敢有埋怨,只是人跟人的处事方式不同,裴廷清适当的屈尊降贵,更能彰显他的气度和风范。
风水轮流转,不要在某一时刻看不起弱者,指不定哪天对方就凌驾于你之上了。
裴姝怡所迷恋的便是裴廷清的张弛有度,她的胸腔里涌出激烈的情感,深深望着他,很想去牵他的手,又竭力克制住。
过了一会杜母出来开门,本来脸色并不好看,只是见裴廷清手里的礼品包装袋子和裴廷清温和的态度,她迟疑几秒,还是让两人进去了。
杜母收了礼物,让裴廷清和裴姝怡在沙发上坐下,她吩咐佣人去沏茶,冷着脸色没有说话,反正杜家已经和裴家撕破脸了,女儿受到那么深的伤害,她连表面功夫都不用再做了。
裴姝怡有些尴尬,裴廷清倒是与平常无异,淡淡地开口,“我今天是代表裴家来给你的女儿和整个杜家赔礼道歉,学校里有关诗娴的流言蜚语,我已经亲自出面压下去了,而且澄清并没有此事。”
“我和诗娴取消订婚是因为性格不合,并非如传闻中的那样诗娴行为不检点,不配当裴家财阀的少奶奶。”
杜母闻言愣了一下,连裴姝怡也猛地转头看向裴廷清,他竟然已经在背后解决掉这些负面影响了?
因为他知道她为杜诗娴难过,不想自己的朋友被诟病,他顾虑着她的感受,才默默地挽回局面吗?
裴姝怡埋下脑袋,心里感到惭愧,他如此设身处地为她和她在乎的朋友着想,当时她竟然误会是他要毁掉杜诗娴。
杜母心里有怒火,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
裴廷清赶在杜母之前开口,“不管这些谣言是谁传出去的,我希望伯母你不要再耿耿于怀,反正如今已经解决了,伯母就当做是一场闹剧。”
“而且诗娴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和承树发生关系的,你们杜家违反规则在先,裴家也吞下了这个亏,算是扯平了。我爸的意思是不想因此跟你们杜家伤了和气,伯母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吗?”裴廷清这番话听起来很动人,其实含着威胁之意。
他已经过来道歉了,若是杜母再不识好歹,要报复裴家财阀,那么他们裴家财阀也不会再忍让,而杜家和裴家财阀抗衡的结果只有一死,裴廷清在提醒杜母掂量掂量自身的实力。
杜母虽然没有说话,表情却已经松动了。
“当然,出于裴杜两家的交情,我爸也在生意场上做出了补偿。”
这些话确实是裴宗佑让裴廷清转告杜母的,而杜母此刻大概猜到赵兰蓉去找过裴宗佑了。
赵兰蓉为了儿子蔚承树,自然不想和杜家闹僵,也希望这些补偿能安抚杜母,最好是让杜母把杜诗娴嫁给蔚承树。
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赵兰蓉想让杜诗娴当她儿媳妇,也要她这个做母亲的同意才行。
杜母的脸上露出冷笑,讥讽地反问裴廷清,“所以裴大少爷今天来,是要充当说客的吗?”
“说客不算,只是希望杜母你慎重考虑。”裴廷清心胸开阔,即便杜母是这种态度,他也不跟杜母一般见识。
原本他就是设计让蔚承树和杜诗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