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声响下,佣人手中的托盘掉在地上,碗碟被摔得七零八碎,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感受到冰冷的匕首划过皮肤,她面色惨白,睁大眼睛惊恐地盯着宁怜梦,“夫…………夫人,你想做什么?”,到底还是在裴家待了一段时间,比一般人要从从容很多,佣人颤声问着,心里却在衡量自己是不是宁怜梦这个孕妇的对手。
而宁怜梦自己也知道,照着她现在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佣人只要稍微反抗,再叫人上来,她就玩完了,所以另一方面宁怜梦用钱财收买佣人,虽然她没有多少现金,但屋子里的金银珠宝这些首饰却不少,随便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镯子,就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裴廷清见裴姝怡像猫一样撒娇的样子,心里顿时很柔软,她长长的卷发将大半的背部覆盖,柔化了平日里清冷的气质,此刻看上去慵懒又透着小女人的媚态。
裴廷清眸色里的柔情更深,一只大手抚上裴姝怡的后背,他唇畔勾着笑纠正她,“大哥的肚子不痛。”
裴姝怡把裴廷清当成床和枕头,舒舒服服地窝在他的身上,继续蹭着,“不要在意细节。”
“原来是这样。”裴廷清点点头,在灯光下凝视着裴姝怡的侧脸,柔美而动人,这样静谧的房间里,裴廷清的嗓音越发低沉暧昧,“那你说重点是什么?大半夜鬼鬼祟祟地来我房间、爬我的床、赖在我身上,你的肚子就不痛了,嗯?”
裴姝怡有些心虚,耳朵都发烫了,干脆埋在裴廷清的怀里不出来,她闷闷地说:“我跟大哥学的。”,说着她又理直气壮了,仰起头望着裴廷清,“你不也是在大半夜撬我房间的锁,要跟我一起睡觉吗?几次都把我吓得半死。”
“所以呢,你这是在报复我吗?但我是去献身的,你来我这里,是要折磨我吧?”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敲压在他的双腿中,再清心寡欲的人都会有反应,裴廷清的火热抵上来,“你说现在要怎么解决?”
“我”裴姝怡的柔软被顶着,明显感觉到了裴廷清的动情,她既舍不得走,不走却又没有那个胆子,裴姝怡咬紧唇,“我的月事应该快来了,肚子痛,脖子上也痛。”
裴廷清挑挑眉毛,在跟她说话期间,他下身越发明显,声音低沉而又暧昧,带有魔力一样蛊惑着裴姝怡,“快要来了,不是还没有来吗?姝怡,你在医院说过要补偿我。”
裴姝怡:“”
裴廷清也就戏谑几句,见她有些无地自容,他把她从身上拉下去,抚着她的脑袋温柔地说:“睡吧,肚子还是痛的话,我出去给你买药。”
裴姝怡觉得自己纯属是心理作用,闻言连忙又伸手抱住裴廷清的腰,侧躺在那里脸贴在他的腰间,“不痛了。”
“嗯,那就赶紧睡吧。”**太多难受的是自己,而且裴姝怡肚子痛,让他很心疼,裴廷清哄着裴姝怡睡觉,拉过被子到她的肩膀,他的一只手掌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抚着她的后颈。
而他另一只手手指里的烟还没有掐灭,他在这时弹掉一截烟灰,仍旧靠坐在那里,抽过一口吐出很漂亮的烟圈来,那样的姿态随意而优雅。
裴姝怡闻着裴廷清身上的气息,她心里满足安宁,浅笑着闭上眼睛,原本打算睡觉了,闻到浓烈的烟草气息,她皱着眉头又睁开眼睛。
裴廷清的脸笼罩在一片烟雾里,表情模糊浑身上下透着落寞,而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堆了很多烟蒂,在她没有进门之前,他一直坐在黑暗里抽烟吧?
大哥心情不好,而她心里也清楚他在计较什么,只是目前她无法向他解释。
裴姝怡咬了咬唇,被裴廷清这样冷落着,她心里像堵着什么一样,实在不好受,迟疑几秒裴姝怡伸手夺过裴廷清的烟,放在自己的嘴里用力吸了一口,下一秒钟她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裴廷清连忙拿回烟掐灭,拍着裴姝怡的背,责怪却又无奈地说:“你真傻了,没事抢我烟做什么?”
裴姝怡咳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却是盯着裴廷清,断断续续地说着,“你宁愿抽烟,也不理我这个大活人,我当然要跟你抢。而且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以后看到你抽,我也跟着抽。”
裴廷清的眸光一滞,忽然把裴姝怡拉到身上,他凑过去猛然吻上她的唇,“小妖精你怎么这么磨人,想克制着自己,你又觉得我故意冷落你,真要我再变成qín_shòu是不是?”
他说着话就撬开裴姝怡的唇,把滚烫的舌头顶进去,裴姝怡被堵住唇,没有了反驳他的余地,两人唇齿间的烟草气息蔓延开来,有点涩却被他吻得太舒服,她那么迷恋他柔软又炙热的唇。
裴姝怡渐渐沦陷,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裴廷清的脖子,两人吻得难解难分,裴廷清的大手早就摸了进去,探到一片湿润,以为是裴姝怡的月事来了,准备推开裴姝怡,收回手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裴廷清便笑了,“果然,你也那么想要我是吗?”,他靠坐在那里,一手扶住裴姝怡的腰,一手则握住她胸前的一团,“自己来。”
“唔?”夜深人静的,裴姝怡还是有些害怕,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是骑虎难下,早就被裴廷清高超的技术撩拨得浑浑噩噩。
在裴家裴廷清的房间里做这种事,又有一种很刺激的感觉,就如偷尝jìn_guǒ,一面害怕着,又有想挑战的心理。
裴姝怡的唇上被咬得现出一排清晰的牙印,冒出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