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兰所做的,皇甫汀兰便已然明白了她这么做的原因。可是一想到这丝绸,皇甫汀兰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犹豫的看着君兰,觉得自己有那个必要说一下,“那个君兰,你确定这有用吗?就不怕到了地面之前就断开了?”
“不会。小姐,你放心好了,就算丝绸断开了,但是我是绝对不会让您受伤的。我一定会保护好您的,所以您的担心是多余的。”确定了丝绸的牢固后,君兰便也不再说什么,她搂住了皇甫汀兰的腰肢,就想要纵身跃下这楼顶。
也就此刻,君兰看到眼前一道黑影掠过,耳边瞬间刮起了一阵微风。她的眼前瞬间迷蒙一片,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用手挥了挥,顺了顺因为分吹而变得凌乱的发型。
待她理顺了发之后,她想起来最为关键的一件事,那便是适才不是搂着小姐的嘛。若不是刚刚起了一阵莫名得风的话,她也不会忘记了。想到这里,君兰才发现此刻手中哪还有人啊,已经变得空空的了。
发现了手中空空如也之时,君兰便是惊慌了起来,以为是自己松开了手,才会不小心让小姐掉了下去。她惊慌的双手望下去,想要看看皇甫汀兰是否如自己所想已经掉下去了。
当她的手触摸到系在腰际的丝绸之时,看到拉在手中的丝绸最末端断裂了开来。这是怎么回事?适才她明明是将自己与小姐系在一起的,为何这上面?诶?这上面有一道非常齐平的痕迹,很显然是用利刃给隔开的。
看到这齐平的痕迹,君兰反倒是不紧张了,她明白若是因为吊挂在屋顶之上的话,由瓦片的摩擦隔断的话,这丝绸上的缺口应该是不会断的如此平整。这么说来,定然是那阵风吹过导致的吧。
没想到这天下还有如此厉害的人,能够以如此的速度从自己身旁飞身而过,并且还能够割断了丝绸,从自己的身旁抢走了小姐。
想到这里,君兰便是镇定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寻找起皇甫汀兰来。这不才睁开了双目,便看到一个面戴着黑色的锦帕,以及身着着夜行衣的人,从那人的身段看来应该是个女子。
这黑衣人从上到下几乎都是用黑色包裹了周身,根本就瞧不清黑衣人的面貌。黑衣人最为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她面上戴的那一方锦帕,锦帕之上是用金线刺出的金牡丹,看这刺绣也算是上乘品。
若是在平日里遇上了这样的姑娘的话,君兰定然会与之谈谈那刺绣。可是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此刻黑衣女子正手持着匕首刺着皇甫汀兰的脖颈处,她相信,只需要那女子稍稍在手中用一些力道,便可以在皇甫汀兰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疤痕来。
君兰知道自己此刻绝对不可以轻举妄动,否则小姐的性命定然是不保了。只不过有一件事她不明白,这个女子是谁?黑衣女子挟持小姐到底是要做什么?难道黑衣女子是炎珏的手下?
想到是这个可能,君兰便是一阵害怕。若真是如此,那样或许这个女子便不会伤害小姐,可是若不是呢?这个女子要是是那炎珏的敌手,挟持小姐是为了逼炎珏呢?
不行,君兰你要镇定,不能慌,绝对不能慌。要是让这个女子看出了慌乱的话,那势必会连累到小姐的。君兰摆在身边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控制着自己,不让害怕的情绪轻易从脸上表露出来。
待到控制好心绪之后,君兰这才胆大的询问起那个黑衣女子来了。“你...你是谁?为何会绑我家小姐?”
对于君兰的话,黑衣女子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却是没有回答君兰。
“你...岂有此理,赶紧放了我家小姐,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虽然君兰如是恫吓着,可是就连她心里也没底,她不知道这个黑衣女子的目的是为何,更不知道黑衣女子的功夫到底有多高。她此刻只想的就是要救下小姐来。
现在的君兰哪还像以往那般镇定自若啊。她一项都是她们五个人的军师,考虑的都比她们周到。可是此刻,当她看到小姐被人挟持了,而自己却无法救,她的心中便全然慌了,她慌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要救小姐。
“哼...”君兰的话非但没有威胁到黑衣女子,反倒是是惹来的一阵冷哼,从那冷哼中可以读出来那女子很显然没有把君兰的威胁放在眼里。
她只是收回了持着的匕首,单手揽住了皇甫汀兰的身子,足下轻点,便是纵身飞了起来。
眼看着那黑衣女子想要带走小姐,君兰可是心急莫名。她此刻的脑海中只有八个字,不能让她带走小姐,轮武功她可能不是这黑衣女子的对手,可是论轻功的话,她可不比那女子差。
她急忙纵身追了出去,虽然与那黑衣女子相差了一会儿飞出,但是她的轻功也不是令人小觑的,才不过一会儿工夫便已然与那女子并驾齐驱了。
她侧脸看向那黑衣女子,此刻黑衣女子手中揽着小姐,若是自己在此刻动手的话,这最后受罪的可能会是小姐。可是此刻也是最佳的时机,若是错过了的话,那么就不知道着陆之后,自己还能不能打的过那女子了。
正想着间,眼看着三人就要落地了,君兰便是一阵的心慌。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让这个黑衣女子带走小姐吗?
也就在此刻,受着伤的步子吟推开了扶着自己的两位长老,什么话也没说,便是纵身一跃朝着君兰她们那边飞了过去。适才他听到了君兰的话说是要救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