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能斗得过白虎,更没想到白虎会被我直接震得粉身碎骨。虽然那只是木头做的白虎,但那毕竟是通了灵性的“活”白虎。
当然,事后我才知道,比煞气,鬼神是比不过瘟神煞星的煞气大的,因为瘟神煞星就是一凶星,一凶神,天职做的就是行瘟布煞之事,正所谓瘟神一现,鬼神俱退,就是这个道理。不仅仅是人沾到瘟神煞得倒霉,就连鬼神都不敢与瘟神煞得走太近,所以,这一次我与白虎斗煞取胜,并不是我多厉害,其实完全就是利用了瘟神煞星的命局来抵抗。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咱们言归正转。
见白虎丧命局终于化解了,于是我也大松了口气。看了一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柳一手,于是就对柳一手道:“姓柳的,我说过天公正道,邪是压不了正的,哪怕你请来了一方之灵白虎星宿又如何?”
柳一手听到这话,当下就面露厉色,恨道:“放屁!你一定是用了什么邪术,要不然你一个人怎么能镇得住白虎,少在老夫面前说正道,老夫不信这一套。如果老天有正道,就不会在我被人批斗的时候眼睁睁不管,也不会被当成人民的公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零的时候老天何在?正道何在?我受难之时既然老天不救我,老天不怜我,老天不惩批斗我的恶人,那我就来惩罚他们,谁若与我为敌,我必将严惩之!”
“死不知悔改!”我冷喝一声,说:“阴阳行当出了你这样的人,真是祸害无穷!”
柳一手对我这话并不在意,反而用手将嘴角的血擦了一下,然后冷笑道:“你不是说要替阴阳行当清理门户么,你虽然用邪术破了我的白虎丧命局,可是那又如何,就凭你这个小阴阳就想对付我,呵,真是做春秋大梦!”
此时的柳一手虽然刚才受了伤,可是我也受了伤,所以眼下是不可能还跟他硬着斗下去的,这样不仅斗不过他,还可能因此送命,毕竟眼下李照堂和费三娘还倒在地上呢,所以只好就此罢手了!
心中有了进退,于是我就说:“不过你今日也想留得下我,我说过了,你若想斩尽杀绝,那么我也一定不会让你讨到便宜!”
“好狂的口气,不过你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么,老夫今日就在这里放下话来,你们与我柳家为敌,必需死!”柳一手恨恨的说道,不过却也没有想要现在出手的意思,反而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显然刚才受伤极重,不敢现在再次出手了。
见到这般,我只是冷笑了一声:“奉陪到底!”
说完,我就走到费三娘身边,推了推她,接着她就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我问她还能走吗?她点了点头,于是我就背起昏迷不醒的李照堂转身出了柳家风水馆。
在我离开柳家风水馆的时候,我见到柳雷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而柳一手则阴沉着脸,像一条毒蛇一样盯着我。
我知道,这次是真正与柳家干上了,相互之间的敌对之意已经摆在了明面上,自此以后,就是你来我往的对付了,按柳一手那阴狠的性子,不弄死我们,他是绝不是收手的。所以,我心里也明白,这次回去后,我们就该更加的警惕起来,免得再被这老东西给阴了。
出了柳家风水馆,我们就上了车,我先是给费三娘与李照堂画了化煞符,接着费三娘就好转了一些,而李照堂则依旧昏迷不醒,不过好在还有气息,如今画了化煞符,应当不会有事。
一切弄妥,接着我就开着李照堂的出租车往回赶,此时天色已暗,家家户户已经开始点上灯了,郊区外边的公路是没有路灯的,而且车也比较少,好在这郊外也就一条路,不至于迷路。
往前开了差不多五六分钟,这时费三娘就告诉我,李照堂醒了。
我将车停了下来,然后问李照堂感觉怎么样?他说浑身没力,我笑了笑,说过一会儿就会没事的。
李照堂问我刚才他是怎么了,怎么会晕倒的,一旁的费三娘也同样好奇了起来,问我那布红盖着的东西一现身,她就受不了。
见到他们好奇,于是我就将白虎丧命局的事告诉给了他们,我说:“幸好后来我及时化解了白虎丧命局,要不然咱们三个今天都得把性命交代在柳家!”
他们二人听完之后,不由脸带惧色,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他们显然也还是觉得后怕。是的,死亡面前,谁都会害怕。
接着,费三娘就恨得咬牙切齿,大骂姓柳的实在可恶,这次没能收拾他,心里觉得十分的泄气。
当然,李照堂更是气愤,毕竟他可是与柳一手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与柳家结过仇怨,结果却也被柳一手利用了,成了一个倒霉蛋。所以,他一边气愤不平,一边问我该怎么办,是不是没办法对付得了他,是否这口恶气就出不了了?
我笑了笑,叫他别管这事了,因为这事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为了他的安全,所以劝其别再插手此事,就当认一回栽,柳一手这个恶人我们自然会去对付,行恶之人终会得到恶果,叫李照堂放心。
费三娘虽然因为没有在柳一手的手里讨到好,而气愤。但是却也明白这件事其实与李照堂毫无关系,之所以会把他卷进此事当中,完全是因为柳一手要害陈贤懿,所以拿李照堂当了回枪使。于是也劝李照堂最好别再掺和此事了,也别再去找柳家寻理了,省得理没找到,反而赔上性命。
李照堂显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