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瑞回到西方大陆的时候。这里正经历这严寒的洗礼。苍茫的大地上,到处飘满了雪花,这时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
丘陵之上,一座庞大的军营出现在了视线之内,罗马鹰旗在铁灰一样的天空下,显得格外的耀眼,无数的帐篷整齐划一地坐落在枯萎的草地之上,一道道袅袅的炊烟正在湿冷的空气中散开。
杨瑞来到地面,化成一个罗马百夫长的模样,身披铠甲,腰间挂着罗马短剑,大步走进了军营。
此时的军营气氛沉默,杨瑞看到的每一张脸都写满了无奈与低沉。他穿过庞大的营区想着中央那座最高达的帐篷走去。
这座大帐篷由野牛皮缝制而成,显得极为的结实厚重,门帘用熊皮缝制,挡住了所有的风雪。
门口的卫兵看见杨瑞走了进来,却呆立哪里,仍凭这个陌生人信步走进了大帐。
帐内一片暖意融融,巨大的胡桃木桌子上摆着一张高卢的地图,上边摆满了士兵模型,看形势,罗马军团已经包围了高卢人的最后一个据点。
而在帐篷的最里边,那盆稍等正旺的炉火边上,舒适的软床上正躺着一个人,栗色的短发紧贴着头皮,高耸的颧骨显现出岁月的沧桑,可一双眼睛却极为的有神,正直直地盯着帐篷顶部发呆。
听到有脚步上,那人斜眼看到了杨瑞,便问:“你是谁,谁叫你进来的?”
说完,这人警觉地从旁边抄起了一把短剑,怒视着渐渐走进的杨瑞。
杨瑞不慌不忙地从架子上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流光溢彩的葡萄酒,并且豪爽地一饮而尽。
那人质问道:“百夫长,回答我的问题!你这样擅闯我的大帐,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吗?”
杨瑞喝完酒。笑着看了一眼那人便开口说:“怎么?有什么烦恼正困扰着你吗?”
那人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用短剑指着杨瑞语气加重地质问:“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杨瑞说:“勇敢的凯撒难道还怕一个百夫长的威胁吗?”
凯撒一愣,直直地看着杨瑞的平和面容,似乎看不出任何的敌意,便也稍稍松了一口说道:“我没见过你!你不是我的军团的人,是庞贝派你来的?”
杨瑞说:“当然不是,我不代表任何派系,我只代表我自己。”
凯撒又问:“难不成你带来了元老院的命令,是来宣布解除我的兵权的?”
杨瑞说:“你怎么如此惧怕这些一纸空文?它们真的具有效力吗?”
凯撒搔了搔头。将短剑放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神色有些沮丧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军队并不是我的,是属于罗马共和国的,元老院有权解除我的兵权,让任何人替代我,甚至是一个蠢货。”
杨瑞说:“为什么不把军队变成自己的?”
听到这话,凯撒疑惑地望着杨瑞问:“你到底是谁?”
杨瑞笑着给凯撒又倒了一杯酒说:“我是来帮助你的。”
“帮助我?”凯撒有些不相信杨瑞所说的话。
杨瑞笑着在帐篷里来回踱步,高声说道:“凯撒。罗马共和国眼中的英雄,人民敬仰的伟人,在高卢的战场上连战连捷,按说现在是功成名就的时刻。可他却在这里龟缩不前,明明已经包围了敌人,却迟迟不肯动手,只怕战争胜利后。就一文不名了。”
凯撒有些沮丧,他摇了摇头说:“我能有什么办法,罗马历史上无数先驱都是这样的。我也不能例外。”
杨瑞反问:“为什么不能例外?”
凯撒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瑞说:“我想你每一次进入罗马城都会体会到这座城市的伟大与荣耀,并且对罗马所掌握的权利也心存怨念。可这一切都是你可以得到的,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凯撒自言自语地说:“试一试?”
杨瑞说:“对,试一试。如果你按部就班地消灭高卢人,那么战争结束的那一刻也是你从回到起点的那一刻,你二十年的努力全都会付之东流。那里元老院的议员们,包括你的好朋友庞贝在内,都不愿意看到一个手握重兵的凯撒在罗马的北面觊觎意大利半岛的土地。”
一番话说得凯撒有些心动,他说:“可还是我刚才那句话,罗马军团属于共和国管辖,我无权让他们参与计划之外的行动。”
杨瑞笑着说:“也还是我刚才的那句话,为什么不将这些士兵变成效忠你一个人的军队呢。”
凯撒哼了一声说:“这怎么可能?”
杨瑞说:“为什么不可能。”
凯撒问:“那要如何去做?”
杨瑞说:“你去看外边,那些士兵经历了多年的战争,已经筋疲力尽。而且等待他们的命运也是和你一样。战争结束之后,虽然摆脱了死亡的威胁,可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呢?一无所有,他们都是义务兵,战争结束后,就要返乡,说不定在家乡的妻子早就被人拐跑,土地被邻居侵占,等待他们的将是贫困与饥饿。难怪他们各个都是一脸的愁容。”
凯撒颇为同意地点点头说:“请接着说,我的朋友。”
杨瑞接着说:“你在高卢征战了十几年,掠夺了大量的财富。而你的士兵恰恰需要的便是这些财富,为什么不分给他们,并且许以他们土地,签订契约,永不反悔。”
“可那些财富都是属于共和国的。”凯撒说得振振有词。
杨瑞哈哈大笑说:“得了,你要慷慨一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