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诚惶诚恐地欠身行礼说:“尊敬的大人,对您的价钱我没有异议。就一百个金币,这个女人属于您的了。”
“昆塔斯,付钱!”屋大维说。
“主人,我们没有带这么多钱出来,钱袋子里只有不到50个金币。”昆塔斯凑到屋大维的耳边小声说
屋大维长出一口气,接过钱袋子,并把他递给了商人,说:“这些金币,你先拿着,剩下的你今天可以到总督府找财政官去要,就说是我买的奴隶,他会付给你余下的金币的。”
“是,我年轻的将军,这个女人归您了,众神会保佑您的”商人接过了钱袋子,同时把捆绑这个女奴的锁链交给了屋大维。
晚上在总督府里又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会,全城的大小官员和贵族们都受到了邀请来到这里分享胜利的喜悦。宴会厅的欢笑声传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屋大维是第一个退出宴会的人,他没有心情享受凯撒从南方送来的美酒。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擦拭着养父一年前送给他的罗马短剑。
“看来有些人并不为凯撒的胜利而高兴啊。”杨瑞推门走进了屋大维的屋子,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
屋大维认识杨瑞,知道他是养父凯撒新近招募的一个百夫长,对这个人凯撒言听计从,因此在朱留斯家族中,也获得了极高的待遇,因此见到杨瑞走进自己的房门,他也站了起来表示了自己的敬意,但是他还是不想多说一句话。
“一年不见,你长的更加结实了。”杨瑞打量着屋大维,不住地点头,眼睛里的关爱溢于言表。
屋大维沮丧地说:“那又怎样,我还不是一样待在家里闲逛。不能上战场,更不能指挥罗马军团。”
杨瑞微笑着坐到了椅子上。说:“你的身体是已经长大了,像你的表哥安东尼一样,高大,健壮,这一点我深信不疑。但是,你想过没有,你所欠缺的是什么吗?”
“我欠缺什么?”阿姆留斯摇摇头,一连倔强地回答:“我想我不欠缺什么,安东尼可以率领骑兵偷袭南方军团,我也可以做到。”
“是啊。你可以做到,毕竟你也长大了”杨瑞笑着说:“作为一名军团战士,你可以和敌人在战场上厮杀了。但是你知道,作为统帅罗马大军的将军,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是勇敢,能够身先士卒,冲锋陷阵。”阿姆留斯抢着回答。
“你错了,我亲爱的孩子。”杨瑞突然收起了笑容,郑重地说:“作为将军。你的任务不是让你手下的士兵去送死,更不是你自己去送死,作为将军,最重要的是对战场形势变化的审视和判断。并不是和敌人拼杀。如果你现在只能想到你刚才回答我问题的答案。那么。对不起,你还能够统帅罗马军团,因为罗马战士是要他们的将军带领他们取得胜利,然后满载着荣誉和奖赏回到家乡。并不是让他们躺在盾牌上回来。”
看着屋大维沉默不语,杨瑞和蔼地说道:“收拾东西,跟我走。”
屋大维抬头问:“去哪里?”
杨瑞说:“凯撒已经击败了南方军团。庞贝逃到了塞浦路斯去了,高卢军团正在向着罗马前进,他说是时候让你见见世面了。”
一听这话,屋大维兴奋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激动地问:“是要带我去罗马城吗?”
杨瑞点点头说:“当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授予你,因此命我亲自护送你去罗马城。”
与此同时,罗马城正在因为凯撒的胜利与庞贝的失败而陷入了极端的分裂中,大部分的底层民众对于凯撒有着前所有为的好感,他们厌倦了元老院那些老头们整天的无休止的争吵,使得共和国各项事宜全都寸步难行,他们期待一个英勇果敢的权威人物能够带给他们更多的财富、欢乐,更重要的是效率,而这些凯撒全都能做到。
因此,他们对于凯撒挑起内战的行为并不感到愤怒,反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期待这种历史性的变革的到来。
而另一方面,对于那些老旧的贵族阶层,共和派的忠实支持者却在惶惶不安中度过每一天。在史书中他们曾经读到过当年暴虐的苏拉是如何摧毁这座城市的,并且屠杀了所有反对他独裁的人。也许凯撒就是第二个苏拉,而他的高卢军团正在朝着罗马进发。
终于在一天的清晨,鲜红的罗马鹰旗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罗马军团历史上第二次进入了非军事区域的罗马城,而他的统帅凯撒再一次受到了全城民族的夹道欢迎。
比起上一次的迎接,这一次元老院的议员们更像是投降的战败者一样站在议政厅的台阶上等待着绝对他们命运的人出现。
凯撒一如既往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面带和善的微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敌意,他友好地和每一个人握手致意,并且让这些惊恐万分的议员们感觉到自己的性命不会就此终结。
议员们看到凯撒的表情,猜测这个人不会想疯狂的苏拉一样大开杀戒,因为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这个人的手里,广场上高卢军团的战士已经让他们不寒而栗了。
一切尘埃落定,任何人都不用再次声明任何信息,凯撒毫无争议地统治了罗马城,同时也将整个罗马共和国的权利牢牢握在了手里。
凯撒并没有进行清洗,他保留了所有元老院议员的职位,并且继续让他们发挥自己的作用,但是有一点是改变了的,那就是罗马共和国任何的命令与法案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