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夜宠幸十六名胡姬,结果阳关不固,差点脱阳而亡。虽幸得安息神医及时救治,却也成了个不能人道、弱不禁风的废物!
就是这个样子吗?
……
林中小屋,一灯如豆。
不过此刻这屋里却不是晁渃期待的温馨与甜蜜。
如豆的灯后,那个瘦弱的快死的男人,正用仅有的犀利眼神盯着晁渃。
“你猜,萧甯那个贱妇会不会死?!”
咬牙切齿。仿佛发自地狱九层的一句话,顿时击碎了晁渃所有的坚强!
他,终究是甯儿真正的男人!
而自己,始终只是一个奸夫!
他不会那么容易让我跟甯儿死去的……
“是我的错。折磨我,杀了我,都可以,放过甯儿!”晁渃一字一顿地说。
那个男人一愣,显然没想到晁渃会这么快认错。
他低估了萧甯在晁渃心中的地位。
沉默。很久的沉默。
瘦弱的男人忽然起身,走向门外。
“杀了我,放过甯儿!”晁渃忽然大吼,想要起身,却被四个蒙面人死死摁在座位上,一动不能动。
不知过了多久,晁渃脑子里不断闪过甯儿被折磨的画面,两行悔恨的热泪汩汩滚下。
如果可以,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换这一切都不要发生。
“替我做完这件事。我放你跟那个贱人远走高飞!”瘦弱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丢给晁渃一张纸。
晁渃茫然抬头,只见瘦弱男人左手提着一个小袋子,右手手里拿着一张纸放在他面前,纸上写着一句话:“带兵进城,接管城防;屠了马家,击灭马波。”
晁渃骇然大怒:“贼子竟敢造反!?”
惊怒骇然之余,力气比平时大了数倍,身后的四人不得不掏出匕首抵在晁渃的后心和喉间,方才制住已经快暴走的一镇统帅!
瘦弱男人左手一甩。那袋子落在晁渃面前,袋子殷红,从中滚出一根更加殷红的手指!
确切的说,是一截小指。虽沾满了血,但指甲修长圆润,更重要的是,上面涂着萧甯平时最喜欢的紫色……
这是甯儿的手指!
晁渃瞳孔一缩,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瘦弱男人没等晁渃再发傻,而是冷冷地说:“你做。两人活。不做,放心,你俩也不会死,你不是想要她吗?我会一点一点的将她送到你面前!”
……
兴城县,萧家大宅。
萧甯用一块白布擦了擦手上沾染到的血迹,然后随手丢到地上那具少女的尸体脸上。
这个少女,白天时还是萧府的一名侍女,现在却只是一具少了一截小指的尸体。
“抬到紫竹林去埋了!”萧甯淡淡道。
“诺!”一个蒙面汉子沉声应道。
尸体方抬出去,那个瘦弱不堪,包裹着狐裘的男人急匆匆进来,弓身作揖道:“夫人,事情办妥了。晁渃麾下又添了四名亲卫,专职负责与我们联络。”
“嗯,知道了。”萧甯还是一副淡然地语气,“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屈服了,真是枉费我寻了那么久才找到的侍女,她身上也有一个跟我一样的胎记,我还想着到时候割下来给他送过去呢!”
瘦弱男人浑身一颤,头压的更低了。
上辈子是倒了多大的霉,这辈子才会爱上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啊!
不过这腹诽的话也就心里琢磨一下便好了,真要他说出口是绝对不敢的。
“已经跟他约好,明日人定时分,便会引自己的亲卫旅进城,丑时动手屠了马家满门!然后再借口有月氏贼人作乱,请府司马向马殿帅及三十里埠的剧师帅求援!等北阙军营和三十里埠派兵入城后,晁渃会再调一旅入城接管城防,届时可能需要我们三家派人扮作月氏人,演一场戏!”瘦弱男人道,“晁渃说,三十里埠的义容他也会想办法解决,只是隆庆府的卫楠和葱西府的剧修他无法解决,怕是到时还会有一场恶战!”
萧甯扶了扶鬓边的发丝,轻声道:“派人转告他,卫楠和剧修不用他操心,只要后日之前能够接管北阙军营,大局就定了!”
“那哈里发的索纳吉大人~~”瘦弱男子颇为犹豫地说道。
萧甯眉梢一挑,声音转而冷冽:“哈里发人贪得无厌,除了财物,竟还想要传教权和百里土地,哼。让武安国去处理,告诉索纳吉,借兵五千即可,来年定有百万鹰币的货物奉上。多一个人都不要。”
“诺!”瘦弱男子点头应道。
“另外。”萧甯拿起桌上的唇纸轻轻抿着,然后道:“让人备车,等会儿去罗马使馆见齐礼思大使。”
瘦弱男子看了一眼穿着齐胸襦裙,显然又要去“卖肉”的萧家主母,垂涎地吞了口口水。应诺而去。
……
万事俱备,只等收网了。
萧甯此刻心里无比激动,以至于身上都渐渐滚烫,隔着柔软的丝绸,能够感受到乳/尖正在翘起。
割地立国,男儿功业!
无上权力所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让她都快要高/潮了。
这种感觉,远比单纯的身体肉/欲更让她兴奋,脸颊潮红,呼吸急促。
“来人。拿点安息馨兰草来!”在这个时刻,萧甯想到了那个能让她无比舒适,飘飘欲仙的安息神药。
也就是那个救了她那个残废丈夫的安息神药--馨兰草!
深吸了几口,体内那股骚动不安的yù_w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