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麻痹,别动,”我指着他,看着他缓缓的将手拿了出來,两根手指里夹着一根雪茄,然后放在了嘴里,然后伸手到裤子口袋里时,我朝着他开枪了,只是被我勒住的这小子使劲甩了一下,打偏了,飞鹰和另外的两个家伙朝着门外跑了出去,并大声的喊道,“给我堵住了,别让他出來,”
如果刚才飞鹰沒有掏枪,现在的他肯定是去拿枪了,我不能再等,猛地一用力气,将勒住的这个小子放倒在地,朝着他的老二狠狠地踹了一脚,我甚至听到了蛋疼的惨叫声。
门口的两个小子,还是比较识相的跑了,我刚到门口,突然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我的脸旁门的门框上,我躲在门口,心里有些激动,或者说有点害怕了,但是怕也都到了这份上了,必须要干一场。
我紧贴着门,侧着脸盯着左边的走廊,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了起來,不知道是谁打來的,我的这个位置可以直接看到楼梯处,不断的有人从四楼朝着楼下跑着,也不知道宏宇和猛子两个人怎么样了,天庆那小子不知道到底站在哪一边,如果出卖了我,我会一枪嘣了他。
“喂,你给我听好了啊,现在把枪给我放下,乖乖的走出來,我会放你一条生路的,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飞鹰在外面大叫着,我心里明白,就算我投降了,走出去也会被这个家伙开枪打死。
我沒有说话,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手里的枪,再看看离我不远的楼梯口,算算距离,如果跑过去,飞鹰打中我的几率其实很大,可是,再这么熬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拿出手机看了看,刚才是彪哥打來的电话,但是这个时候又不能打过去,怎么办呢。
突然听到楼梯口处有激烈的金属碰撞声,我听到了宏宇的大骂声,不好,如果宏宇冲了上來,飞鹰肯定会开枪。
心里有些着急了,看着屋内的一些东西,床头柜上还有一个花瓶,我跑过去拿了过來,突然倒在地上的那个小子突然醒了过來,伸手抱着我的腿,紧紧的抱着。
“妈的,我让你抱,给我松开,”我朝着他的头上狠狠的砸了两下,看着他还不松手,我掏出匕首朝着他的手腕上就扎了下去,直到他松开手为止。
“正好有你给挡个子弹,草尼玛的,走,”我勒住他的脖子朝着门口走去,大声的对外面喊道:“飞鹰,有种的呢就开枪,你兄弟不怕死就开枪吧,”
我冲了出去,用这个小子挡着我,看着飞鹰躲在了隔壁的门口,刚露出一侧脸,我快速的给了他一枪,不过沒打中,向后退到楼梯口处,我回头看了一眼下面,宏宇和猛子正和一帮人激烈的干着,我拿起枪朝着人群中喊道,“识相的给我滚,”
那帮人根本就沒有听见我说话,干脆朝着这帮人中开了一枪,这一枪下去直接干掉一个小子,其他几人这才反应过來,愣了一会赶紧撤了,我再次勒着这个小子,“飞鹰,你他妈的给我听好了,别以为自己是这里的老大,你他妈是什么玩意,我告诉你啊,你就他妈的算个屌毛,”
“嘣”的一枪,飞鹰开枪了,子弹打在楼梯上的钢管扶手上嘣出一些火花。
我回头看了一眼宏宇,“天庆呢,”
宏宇看了一眼猛子,然后摇了摇头,“刚才在楼下还看到了,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宏宇一边说一边朝着我跑了过來。
“站住,快点带着猛子离开这里,快点,”我大声的对着宏宇喊道,可是这个小子根本就不听我的,非要跑过來和我一起。
“晨哥,你我是兄弟,就算是跑,我们也要一起跑啊,”宏宇说着,一手抓住了我勒着的这个小子的头发,然后拿着自己的砍刀朝着这小子的耳朵上砍了下去,整个耳朵带着一些皮层直接掉在了地上,疼的他撕心裂肺般的喊叫着。
我推了一下宏宇,“快走,对方也有枪,我们的子弹有限,不能再这么撑下去,快撤,出去后给彪哥打电话按原计划行动,”
宏宇不愿意走,说什么都要和我在一起干到底,趴在拐角处看了看,飞鹰和他的几个兄弟正朝着这边慢慢的移了过來,我瞄准飞鹰再次开了一枪,结果还是沒有打准,不能再浪费子弹了,“宏宇,准备跑,和猛子一起冲出去,”
突然之间,整个三楼烟雾弥漫,一直躲在其他房间的顾客,现在都开始往外跑了起來,这正是个好时机,“宏宇,快走,”我将勒住的这个小子朝着飞鹰那边推了过去,看着他要开枪,我也拿着枪朝着他比划了一下,转过身就朝着楼下跑了过去。
身后突然传來一声枪声,宏宇大叫一声,猛地推了我一下,“快走晨哥,”
“妈了个巴子的,”我抬手朝着飞鹰开了一枪,也不知道打沒打中,看着宏宇捂着的肩膀不断的流血,猛子正和其他几个人拼命的干起來,我冲了下來,趁着人多,拿着枪朝着一个小子就开了一枪打在他的大腿上,“都他妈的别动,想死的就靠过來,”
多亏了这把枪,宏宇和猛子两人冲了出來,飞鹰从楼上追了下來,指着我们对其他人喊道,“给我追啊,别让那小子跑了,”
我回头朝着冲过來的飞鹰再次开了一枪,然后赶紧朝着门外跑了出去,宏宇和猛子在我前面,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了看。
“晨哥,上车,”
刁龙开着车停在了我们的旁边,宏宇和猛子先上了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彪哥他们呢,在哪,”
“放心吧晨哥,我们把飞鹰的迪厅给烧了,彪哥现在和其他兄弟已经按照计划在北山集合了,”
我这下就放心了,之前当着天庆面我们说是彪哥他们会在离开迪厅冲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