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也暗自奇怪,自己怎会如此心猿意马不能自持,这秦卿有意无意的挑逗撩拨令自己血脉喷张,虽说自己没修过心xing不如其他有道行之人的定力,但也不止于此啊!七郎竭力控制着低声道“多谢秦师娘搭救,我在这小江南住的还习惯,就不去打扰了,i后我定当再去拜山看望楚师尊,秦师尊。”秦卿倒不勉强,有意无意的在七郎肩头轻轻挠了一把道“那公子小心些,不要无事跑这空寂无人的地方来,被水鬼抓了去送了命,我这丹枫可担不起啊!”七郎被秦卿这一抓挠,忍不住一抬眼与秦卿的眼神相接,顿觉秦卿眼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自己浑身酥软禁不住喘息起来,眼中尽是那i与秦卿**缠绵之态,七郎眼se通红难以自持恨不得一把搂过秦卿来,秦卿在一旁窃窃嬉笑着,七郎叫了声猛地一头扎在水中去了。旁人那知道七郎感受,这夜se又黑更是看不见七郎面目,都还以为七郎被那夜游拽到水中。和尚也一头跳进水中将七郎抱起,七郎被这冷水一激顿时清醒过来,幻像顿消。秦卿娇笑道“我说公子怎的这么不小心,这夜深水寒也不怕着凉。”七郎心中明白都是这秦卿使得手脚,便拉着和尚不肯上船。秦卿媚笑着道声保重招呼二位使者离去。
过了良久,七郎方才恢复平静,不由得道“好个sao狐猸子,小爷差点禁不住了。”和尚问道“什么禁不住了,冷的难受吗?”七郎气笑道“是烧的难受啊,大哥!”二人带着小豆丁回转客栈安歇,七郎奇道“那个酒坛子明明是收了一只夜游的,怎会后来又不管用了,还被妖孽打碎了,真是奇怪啊?大哥真想不起这酒坛哪来的吗?”和尚道“我一直用的是酒囊啊,他们受了伤如何饮的酒啊,所以没有准备酒啊!”七郎也想不通只能作罢。秦卿与二位使者直奔光明顶回复了秦梧桐,秦梧桐留下秦卿一人寻思道“这宗参果然用心不善,看来他也图谋着须弥密文图咒,秦卿你要尽快解决此事,我看最好还是不要伤了江伯约,要做的话也要借刀杀人,要不红隐插手此事就不好办了。那明月暂时还在自多崖面壁下不来,因此也不要在宗参驻留期间动手。我解了师尊一窍,即算宗参上山来窥探他也不敢进师尊闭关所在,这样他在外面就算运用**探查也不会查出什么蹊跷来。”秦卿言道“还是宗主高明,令宗参只知道师尊在里面修炼又不能妄入,两人见不到面,他宗参也无可奈何。”秦梧桐道“目下我还不知宗参来此究竟所为何事,但据我观也是着落在那封印之人身上,故此你我要小心谨慎行事才好。”
这一i正是宗参上山参拜之i,光明顶早就准备好迎接这个载誉而归的小师弟,赤霞楚晴川与天姥林邑也多年未见小师弟自然赶来,同门四兄妹共聚一起去光明顶峰的光明塔拜谒师尊,虽不能进去,但在外参拜一下也是好的。各宗弟子门人随了一大溜,按辈分排好分立左右,由着四位师尊带领浩浩荡荡来到塔下,到得塔下众人都屏息凝神不敢丝毫打搅到祖师的清修。
接着先是大师兄秦梧桐叩首行礼,接着楚晴川,林邑,最后到了宗参,看他缓步到得塔洞前凝目望了望,蓦地跪下俯首叩拜,良久不曾起来,秦梧桐用心注视着,嘴角微微泛起笑意,半晌功夫宗参才抬起头又拜了两下才行完礼起身。随后各宗弟子都齐刷刷的在原地下拜,动作整齐划一像是早就cao练好的,只听有下跪叩拜声并未其它杂乱之声。待得参拜完毕下山时,宗参故意问随在一旁的秦卿道“师尊入关清修也有三载,何时出关竟不曾说起倒是让人意外。再则我看这门宗弟子似乎并未全在,我记得楚师兄有个女儿叫明月的怎不见啊!”秦卿闻听似笑非笑道“兄弟倒是细心,说起明月这丫头如今也已长大了,不过xing子急了些,前些时做事鲁莽被罚在自多崖面壁了,过些i子就回来了。”宗参微微点了下头并不说什么往山下走去。
再说七郎回客栈第二i起来后感觉浑身发冷,和尚一探额头竟是发起烧来,七郎昨晚在水里呆了良久,又被秦卿一阵撩拨激得心火妄生感了伤寒。和尚忙着熬姜汤请大夫诊病,七郎素来身体单薄,这一病居然卧床数i不起。小豆丁倒是jing乖也不吵闹随着和尚进进出出,偶尔问起七郎,七郎拿言语搪塞,又让和尚多买些玩具零食哄着。等病好了起来,七郎却也脱了形迹,愈发的消瘦单薄。和尚看了心疼,劝道“我说兄弟,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是不是你也该回须弥了。”七郎心中惦着那i在街上书画铺子瞅见的画轴,这下终于好转了就起了身笑道“我就缺乏历练,这不没事了吗?今天i头不错该出去溜达溜达了,走,小豆丁,哥哥给你买些好玩意去。”小豆丁高兴的蹦跳过来拽着七郎就往外走。
等寻到那间字画铺子,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