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看着厉迎锋手下的战士们同样毫不留情的处置了所有的活口,一张原本枯黄的小脸已变得如纸般苍白,瘦弱娇小的身躯也如风中的枯叶般瑟瑟而抖。
胡垆摇了摇头,解下带在腰间的酒壶送到她面前。
程灵素似看到救命灵药般一把抢过酒壶,拔出塞子仰头猛灌了半壶烈酒下去,脸上才稍稍恢复了几分血色。
胡垆接过她递还的酒壶,轻叹了一声,问道:“程姑娘可是觉得贫道等人行事太过狠绝?”
程灵素白他一眼道:“我只是第一次看到这许多死人而有些不适,却并非不明是非不辨轻重的滥好人。此间之事干系重大,绝不容消息泄露出去。何况这些人分明来意不善,你不杀人,人便杀你,原也没有留手的余地。”
胡垆哈哈大笑,举起酒壶道:“难得程姑娘能理解贫道苦衷,贫道当浮一大白为贺!”
说罢举起酒壶,将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程灵素想到自己刚刚用那酒壶喝酒,却是间接地被他沾了便宜去,脸上登时又添了几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