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胥不禁猜测道:“难道说,那个少年原本是打算用这根绳子来上吊自杀吗?”
萧籽术道:“有可能。”
陆罂又把他的荷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户籍证明,只见上面写着:骆英明,滁州人士,二十六岁。
他见了,不禁摇头感叹道:“明明才二十多岁而已,就说什么对活下去感到没啥意思了,这不是老人家才会说的话么?”
陆捕头说得有道理。
萧籽术暗暗思忖:“而且,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医馆的病房里,青衣少年悠悠醒转,缓缓睁开了双眼。
待视线明朗后竟发现,眼前有四个陌生人,齐刷刷的,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不禁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