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那是因为,田畴早就被老曹请到军中,来帮助老曹。
早在老曹出发之前,老曹就派人去了一趟徐无山,去请田畴出山,帮助他讨伐乌丸。
曹昂派去徐无山的人,慢了一步,这怎么可能请得到田畴本人,来帮助他。
“因为田子泰,就在我的军中,我一早就征辟他为丞相府属官,他听说我征辟他,毫不犹豫的就来了!”
“他来了之后,我便举荐他为茂才,并任命他为县令,但他拒绝了,却跟为父来到这里,要协助为父消灭乌丸。”
老曹捋着胡须,笑道。
还是他这个当爹的,有先见之明!不然的话,他也要被困在这,最后落的无奈撤兵的结局。
“还是父亲大人厉害!高瞻远瞩,我不如父亲大人万分之一,自愧不如!”
“父亲的威名远扬,就连袁绍都请不动的田子泰,都因仰慕父亲大人的威名,而出山为父亲大人效力!”
曹昂一剂马屁送上,让老曹十分受用。
看看,还是亲儿子说话动听,甚是悦耳!
“来日方长!等讨伐乌丸之后,你跟在我身边,为父亲子教导你,你好好学,定能够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老曹笑呵呵的拍了拍曹昂。
对于曹昂这个长子,老曹还是相当满意的。
不仅聪慧、勇敢,还十分孝顺!
“孩儿怎么敢跟父亲比,能学到父亲的百分之一,孩儿就心满意足了!父亲永远都是孩儿追寻的榜样,不可逾越的高山!”
曹昂拱手道。
不论是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乖巧懂事,又顺从自己,而且还能力卓越,事事给他长脸。
整天惹怒老爹的逆子,最后都不会有好结果。
尤其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如此!
一方面希望儿子能够出类拔萃,为他分忧解难,一方面又担心儿子能力太强忤逆自己,会影响到自己的权威。
最坏的结果,便是父子相残!
“行了!你我父子不必如此生分,我对你寄以厚望,也希望将来,你能比为父更强!超越为父!”
老曹笑着,便掀开马车车窗的窗帘,看向外面。
曹昂则在一旁低眉顺眼,他不知道老曹的这番话,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对他的试探。
马车缓缓的驶入城中,在无终县衙门前停下。
老曹走下马车,在曹昂的陪同下,走进县衙。
今天的接风宴,就在这里举行。
由于现在行军打仗,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曹昂除了准备主食面条外,还准备了几分小菜,一碟子的肉食。
“子泰!你为何不食,可是这些不合你胃口!”
曹昂向老曹敬酒,老曹端起酒杯,眼神撇向下方右首边第三个位置问道。
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近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此人便是义士田畴,袁绍等人请都请不出山的义士田子泰。
曹昂看去,此人一身士人打扮,白衣头巾,十分儒雅!
“这些吃食甚是可口,只是如今乌丸隐患未除,我忧心幽州百姓,会遭到乌丸的茶毒,实在吃不下,还请丞相见谅!”
田畴拱手道。
他之所以那么痛快答应老曹的征辟,还不是因为老曹能打败乌丸,还幽州一个太平。
可他来之后,老曹等人不来咨询他的建议,却有心情在这里吃席,这到底是来度假,还是来打乌丸的?
“田先生,在下曹昂,这厢有礼了!”
曹昂起身,朝田畴躬身行礼。
“田畴见过中郎将,久闻中郎将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
田畴随意的恭维一句!
老曹听后甚是高兴!
“田先生,曹昂早就听闻先生大义,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曹昂有一事想要请教先生。”
曹昂拱手道。
“不知中郎将要问我什么事?”
田畴问道,没有急着应下,就是怕曹昂问出他不想回答,不愿意回答的事情。
“夏季降雨多,海滨低洼地区,泥泞不能通行,乌丸人又把守险要路段,使得我军不能前行。”
“要是现在不铲除乌丸和袁氏残余势力,将来幽州等地,将永无宁日,为天下太平,永除后患!乌丸必须剿灭。”
“先生是无终人士,深知乌丸之祸,为幽州永享太平计,还请先生告知,除了这条通道以外,是否还有其他的通道。”
曹昂说罢,朝田畴深深一礼。
曹昂相信,只要田畴真的疼恨乌丸,就会毫不保留的说出来,为他指出一条可以通往乌丸的道路。
田畴听后眼前一亮,他出山帮老曹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消灭乌丸,解决幽州的隐患,不再受夷狄侵扰。
曹昂的这番话,十分合他的胃口,只要能消灭乌丸,谁来都行,他都会为对方指明道路,甚至亲自带路都没问题。
“渤海沿岸的平原,一旦遇见雨季,便会常常积水,浅处车马又无法通行,深的地方又载不动船只,这样自然灾祸,已经形成了很久。”
“旧北平郡治所在平冈,从卢龙塞穿过,可以抵达柳城,但从建武以来,便破败断绝近两百年。”
“不过,我知道有一条隐蔽的小路,我们可以走这条小路,抵达柳城。”
“如今乌丸人以为,我军只有无终这一条路可走,因为大雨的缘故,而无法继续前进,只能后退,乌丸人便会放松戒备。”
“如果我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