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逃走之后,曹昂却下令不再追击,并让朱灵、臧霸二人,也撤了回来。
诸将疑惑,前来询问,曹昂告诉他们,只需要等上几天,自有人会将孟获绑来见他。
董茶那后来找到孟获,宣称自己不是曹军对手,实在没有办法才撤退的。
孟获自然不会相信董茶那的鬼话,明明就是你不肯出力,不战而退,非要说什么不可力敌。
孟获当即大怒,下令将董茶那推出去砍了,方消他心头之恨!
否则,孟获心里的怒意难平!
要不是董茶那,他也不会这么狼狈,更不会丢了大营。
蛮兵上前拿下董茶那,就要推出去斩了,其他酋长纷纷为董茶那求情,希望孟获放董茶那一条生路。
孟获见所有人,都在为董茶那求情,他虽然心中怒火中烧,但也不能不看在众人的面子上,饶董茶那一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不能杀董茶那,惩罚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孟获让人打董茶那一百大棍,放了回去。
董茶那回去卧在床上,酋长们纷纷上门问候。
“我们虽然身居蛮方,但从来没有想过冒犯汉庭,汉庭也不曾对我们不利。”
“孟获倚势欺人,我们不得不跟着造反,曹昂足智多谋,曹军骁勇善战,非我们可以力敌!”
“何况,我们皆受曹昂活命之恩,岂能忘恩负义?”
董茶那对酋长们大倒苦水。
酋长们沉默,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受过曹昂的宽恕,饶他们不死,放他们回来,他们心里自然记着。
“你打算怎么办?如今孟获是铁了心,要一条路走到黑,我们不能带着一家老小,跟他一块送死。”
一位不想跟孟获,干下去的酋长问道。
“孟获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我已经决定,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孟获,向曹昂投降。”
“免得我洞中民众,受涂炭之苦,就是不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董茶那道。
一帮早就领教过曹军厉害,心里畏惧曹军,不想跟孟获造反的酋长们,当然是愿意跟着董茶那一起干。
反正能够用孟获来换取安宁,何乐不为!
一切的缘由,都是因孟获而起,用孟获来解决,实在是再合情合理不过了。
“我们愿与你一起干!”
众人异口同声道。
“好!就这么决定了,三天之后,我们就去拿下孟获,献给曹昂!”
董茶那与众人约定时间,众人这才离开。
三天之后,董茶那手执钢刀,带着百十来号人,直奔孟获大营而来。
此刻,孟获喝的酩酊大醉,帐外两员亲卫守着。
见到董茶那等人过来,急忙上前阻拦。
“你们也是受过魏王世子的活命之恩,难道不应该报效吗?”
董茶那以刀指着两人道。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心里暗暗叫苦。
对方百十来号人,己方两人,一旦动起手来,他二人肯定不是对手,硬拼的话,死路一条。
要是退开,让他们捉走孟获,那他们就是失职,让歹人迫害大王之罪,依旧是一个死。
反正左右都是吃力不讨好,他们干脆心一横,跟着董茶那他们干算了。
反正,董茶那这帮人能够大摇大摆来到这里,却没有人阻拦,不用说,其他人都被摆平了。
“不需要劳烦将军动手,我二人亲自绑了孟获,献给魏王世子!”
二人说完,转身入内,将醉酒的孟获绑了,送到北岸,去见曹昂。
董茶那先见曹昂,将前因后果跟曹昂细说。
曹昂听后对董茶那重加犒赏,并赞赏他几句,宽慰他后,让他带着其他酋长回去。
董茶那走后,曹昂命人将孟获带上来。
“孟获,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曹昂笑道。
孟获:“……”
“之前我放你的时候,你说过,只要再被我捉住,就会降服,如今你可服气?”
曹昂再次问道。
服气?
我孟获怎么可能服气?
我又不是栽在你曹昂手里,我当然不服气。
要不是有人在窝里反,我怎么可能被五花大绑,送到你曹昂面前,你怕是连我的屁都吃不上。
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孟获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不能这么说。
“我孟获今天会落入你手,并非你的本事,而是我手下自相残杀,我才会落入这帮地步,我自然不会服你!”
“你要是想杀我,我绝不皱一下眉头,谁让我命不好,倒霉被人捉!”
孟获说道。
曹昂明白,孟获肯定心里不爽,指不定怎么埋汰他。
不过没关系,既然要降服孟获,就要他心悦诚服才行。
诸葛亮尚能够七擒孟获,他为什么不能?
“你当真不服气?”
曹昂问道。
“当然不服气!”
孟获道。
“既然你不服,我便再放你一次,要是再落入我的手里,你可服气?”
曹昂说道。
“要是你凭真本事捉的我,我肯定会服气。”
“我孟获虽是蛮人,但也懂你们汉人的兵法,要是你肯放我回去,我会领兵再次与你一战。”
“你要是能够识破我兵法,再次生擒我,我肯定归降你,为你鞍前马后,肝脑涂地,永不背叛!”
孟获笑道。
曹昂要是把他放回去,就让曹昂知道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