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啊!这么简单的任务干啥不领?
都知道内奸是谁了,不领不就是傻子了?
至于怎么完成……到时找个借口栽个赃不就行了?
因此王学新没多想,一个念头就领了任务。
“宿主领取支线任务:寻找内奸。”
“奖励:军工币。”
王学新不知道这军工币有什么用,但有总比没有好,没钱什么也办不了,系统想必也一样,反正赚的轻松。
想着,王学新就乐呵呵的对正等着回答的李云龙说道:“团长,俺想问问,都有谁知道总部在大夏湾?”
李云龙将目光转向了孔捷,这事原团长孔捷最清楚。
孔捷想了想,就回答道:“除了指挥部,就是保卫科了。指挥部不太可能……”
“对啊,保卫科!”王学新接着说道:“保卫科干事是谁啊?”
“保卫科干事叫刘易年。”
“着啊,刘易……保卫科干事叫刘易年?他怎么能叫刘易年呢?”
“他怎么就不能叫刘易年了!”孔捷莫名其妙的望着王学新:“他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叫刘易年,难不成还等着你来给他取名?”
然后王学新就明白了,时间点还没到呢……这时的朱子明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呆着,自己太想当然了。
这特么的就是系统给自己下的套啊!
系统明知道王学新脑袋里在想什么,适时的丢出一个让他误会的“支线任务”来,然后王学新果然就上当了。
“你想说啥?怀疑刘易年是奸细?”孔捷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个刘易年打从长征起就跟着我了,是个轻伤不下火线的硬汉,你说话可要讲证据。”
李云龙赶忙出来打圆场:“对对对……咱不能空口白话,没有凭据就怀疑这怀疑那的,奸细没抓着,反而会影响部队的士气,闹得人心惶惶的。这是小东北不对!”
接着李云龙就对王学新说道:“所以,这事不准到处乱说,也不准瞎猜,你小子听明白了没有?”
王学新脑筋一转,就回答道:“团长,俺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李云龙两眼一瞪:“难道你还想把保卫科的人一个个抓来审一遍?奸细可不是这么抓的!”
“团长!”王学新压低声音道:“我们可以这么干……”
说着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
李云龙听完哈哈大笑,他一拍王学新的肩膀,高兴的说道:“小子有一套啊!我看这法子能行!来来来,满上满上!”
说着拿过酒瓶就分别给孔捷和王学新添酒,他这一高兴啊,早把只有别人给自己添酒的规矩给忘了。
这时李大锤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外喊了声:“报告!”。
李大锤接到通知时正在邻村刷标语,一听说李云龙正气得骂娘指名道姓要找他就暗自心惊,一路上不停的埋怨王学新。
这个小东北,正事没做多少麻烦却给自己添了不少。
这不?
昨晚被鬼子偷袭时藏床底下,敌人走了也不敢出来,这事马上就传遍全军,说是敌工部扒人家床底搞情报去了!敌工部也变成了床底部!
丢人哪!
窝囊哪!
憋气哪!
李大锤那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一肚子苦水。
现在可好,惹得团长都把火撒到敌工部来了!
原本敌工部就没什么成绩……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这鬼子俘虏个个都硬气得很,难得抓到几个也是什么都不肯说,你让敌工部这什么策反哪、宣传哪、还有情报啊……这些工作怎么展开?
因此这敌工部的编制是一减再减,到现在只剩下他妈的一个班。
而且除了刷标语做翻译就是打杂,上战场冲鬼子喊话那都是几个月都难得碰到一次的好事了。再这样下去,这敌工部非得给撤编了不可!
小东北这小子啥时候惹团长不好,偏偏这时候撞到枪眼上,要是惹出事来连累了敌工部,我跟他没完!
不知不觉已经赶到了团部,李大锤在门口犹豫了下,然后挺身叫道:“报告!”
“进来!”
李大锤摘下帽子,咽了下口水咬咬牙,以战士断腕的决心跨过门槛……他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不就是挨顿骂吗?
不就是撤编吗?
不就是……
老子还不想干了,端枪上战场都比这痛快!
可进屋时却看到小东北坐在坑上跟李云龙和孔捷有说有笑的,那喝的叫热乎,李大锤呆愣当场。
等李大锤反应过来,当下怒目一瞪低声训着小东北:“小东北,你给我下来。没大没小的……”
还没等他说完,李云龙就把酒碗往桌上一摔:“李大锤,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是我命令小东北坐炕上的,怎么着?是你大还是我大啊?我看你才是没大没小的!”
李大锤一脸迷糊,这咋回事?
“唉呀,我说老李啊!”这时孔捷插话了:“你瞧我这个副团长当的,连个警卫员都没有,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肯定看不过眼吧!正好,你不是对小东北有意见吗?我就吃点亏,把他调给我当警卫员,我好好管教管教他!”
李云龙嘿嘿一笑,下巴一扬反问:“凭什么?净想美事!”
“诶,我说李云龙啊!”孔捷满脸委屈:“你咋能好心当驴肝肺哩?我这不是为独立团好吗?主动要求带问题兵,我一个副团长还不够格?你以为我跟你抢兵呢?”
见孔捷上了脾气,李云龙嘴下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