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这会是什么性质……”
杨明道：“那你还敢叫我吃饭？你别忘了上头当时可明说了，要求我们严谨私下串联!”
“咱们可合作几年了！”
任真飞道：“而且咱们就是普通吃饭，最多再聊聊商业上的事情，不存在什么利益交换——这可算不上私下串联！”
“算不算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杨明还是警告一句，这才问任真飞找自己到底什么事。
“前阵子，周师找过我，说是军方想和我们花为合作！”
任真飞道：“对这事我原本还有些犹豫，毕竟你也知道我们花为的目标可不仅仅是国内，一旦跟军方扯上了关系，将来出什么茬子，那可就说不清了……”
“不过现在我已经决定答应周师的提议！”
“希望杨总你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