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吓的,还是被迷了心,整个场面登时安静下来,只余下紊乱的心跳,砰砰的作响,好似要蹦出来似的。慕飞雪努力平息下心跳,刚想装个被欺负的表情,让慕荒雪来救他。
却被女人的一只手指点在朱唇上,极有威慑性制止。便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那股香气比刚才更甚,她的心神有些迷糊,恍然间竟隐隐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心跳也越来越快……
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宛转悠扬,丝丝扣入人心:“真是个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
怎么会有人忍心想要拿你当挡箭牌呢,明明知道前方人如此危险,却不阻止你傻傻送死的行动,忍心利用亲妹的嫉妒来试探敌友关系。当真寡情至此……”温柔的挑开她凌乱的横在脸上的发丝,脸却缓缓朝坐在对面桌前脸色铁青的男人,勾唇一笑,其间媚态却被离纱网最近的人窥觑一二,更是不受控制的被吸住目光,不能自拔。
周遭的人早已哗然,事情的突变令他们摸不清头脑,可在场被点中心事的两位,却已明了。
慕飞雪倒吸了一口起,脸色通红,慌乱推开顾晓,远离那柔软的触感,和那令人上瘾的香味,心里莫名有种失落。嘴上却不饶人说:“你胡说,哥哥他怎么可能把我推向危险的地方,难道姑娘觉得我哥哥连个女人都怕,姑娘哪有那么危险……”
顾晓一步步走近面红耳赤在辩解的美人,嘴角的弧度扩大,就养一只被逼到无路可退的羊羔,直到她无路可退,伸手挑起她微翘的下巴,那白玉似的肌肤,微微可以看见脖子底下泛青的血管。
诱惑勾人的压低了嗓音,低低的笑了两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危险的问道:“小羊羔觉得大灰狼不危险,真是很可笑,我可是会吸血的哟,咬断你的脖子,把你滚烫的血液吸光,你怕不怕。”
恶意的底下头在她脖子上吹气,慕飞雪貌似害怕的颤抖了两下,睁大眼睛,全身却有一种酥麻感,很奇怪,心跳早已不由自己控制,血液却沸腾起来,有骨子里传出一种颤栗的感觉,眼里不由自主的蓄满泪,为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由心产生出了恐惧。
“我……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顾晓继续说道:“还不肯接受现实吗?看来真的要吸光你的血了。”说着就一口咬住她的脖子,恶劣的在细滑的颈项间啃咬。
原以为会把这个幼稚的女主吓得哇哇大哭,可是当下她被女主摆了一道,整个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明明她只是挑拨离间外加恐吓人,为什么人质会一脸痛并快乐着的表情,还发出这样xx的j□j。尼玛……有那么难耐吗?女主体质虽然敏感,但也不能敏感得这么离谱。
还好有人看不下去,跑出来英雄救美。
慕荒雪脸色更青了,见顾晓的举动,当真以为她要对慕飞雪做什么。(不要误会,古代的亲们很纯洁,见两妹子咬脖子,会以为两人在打架,注意,把你们脑子中的妖精去掉。)即使对方当真来着不善,他明着也不能真就放着慕飞雪不管,内里一运,桌上的筷子腾空而起,刷刷朝着顾晓方向而来,当然还有顺带被牵连的慕飞雪。
顾晓一个闪身,抱着慕飞雪闪到一边。而她们刚才所处位置的柱子,已经被筷子深深的贯穿。
“美人,你的哥哥可真不知怜香惜玉,如果我当时不带着你一起闪开,刚才那些被贯穿的可就不是柱子了。”
眼底的笑意更深,嘴上说的话却几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慕飞雪当时心就如同在冰水中浸泡,透心凉。(心飞扬,乱入)
对顾晓的话更是信了几分,脸上不敢置信的望着慕荒雪,泪珠大滴大滴的掉落。
顾晓心里暗笑,柱子上的竹筷其实没用多少功力,杀伤力小的可怜,只是示威罢了,她不过是在闪身的瞬间用手中的针加了把力,当然搂着慕飞雪转身时,正巧背对着慕荒雪,他即使眼力再快也看不到她出手,这个黑锅他背定了。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解释,别人会认为你心里有鬼,解释就是掩饰。沉默,别人也会认为你心里有鬼,所以不敢说出来。百口莫辩,大抵可以形容这种情况。
谁说拆散原配一定要当女配,她现在干得是男配的活,端的是女配的饭碗,照样拆官配。
四下的客人见着架势不对,早就散开了,逃的逃,躲的躲。有的被那贯穿的柱子,吓得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好在不高,只是摔伤了腿。气氛逐渐紧张,慕飞雪沉默良久忽然抬起头,泪眼模糊的质问道:“哥哥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
慕荒雪望向她无奈的说:“不是,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
这下慕飞雪才破涕为笑,扬起笑脸带着为停的哽咽说道:“只要是哥哥说的,我都信。”
慕荒雪心里瞬间暖暖的,这种被人毫无保留信任的感觉让他心神一震,飞雪就是这样的天真,明明他是有私心的,心中对慕飞雪产生了些愧疚,决定以后要对她好些。
顾晓捂脸,不忍直视的对白。但抛开对白来讲,女主演技有所提升呀,你看那小手抓得死紧,指甲都扣进肉里,恨得牙痒痒,嘴上却还一脸亮瞎眼的幸福微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