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号令一出,青州,徐州之地当即动起。
林冲,呼延灼,秦明等大将,各领人马,纷纷向北而去。
李应,朱武,镇守大本营,以做粮草调动。
就在这一阵的忙碌之中,却还有几人,直没多少心思在此。
而要说这几人中,正有孙二娘与玉娇枝二人。
眼下在的那府里,直唉声叹气,颇有愁容。
...
“哎,咱们这官人,可真不能把他一人放出去。”
“这不过一年光景,前后就连纳娶二妾,要是年头再久一点,怕是咱们府里还得修建一番。”
母夜叉虽然是个狠人,而今面对张青却也无奈。
要说半点不嫉妒,实也是扯谎之言。
只是因为到底自己也做错了事情,难免心中有愧,那容忍程度,自也提升了几分。
要不然,说不得这孙二娘也早忍不住,要冲到河北去了。
哪还能在这青州府里有些自怜自艾,见得几分可怜模样。
相较之下,那玉娇枝怀里抱着孩子,倒是没有多少极度心思。
虽说与张青留下一子,却不得名分,加上其那出身,终觉矮人一头。
天生矮上一截,自然就没那么多要求的了。
眼下这玉娇枝,满眼都是自己那孩子,至于说张青纳妾之事,实不是她可关注的事情。
而对于这孩子,张青信里也给取了名字。
取名张泰,寓意国泰民安,祈国家之太平。
朴实无华,却带着最好的愿景。
孙二娘与玉娇枝倒是都很满意这名字,大气正统,正是好将来继承的名字。
只要...这荒唐事情不叫张青发现就好。
却不知道,这团火什么时候会烧穿了这层纸就是。
内心有愧,万事欧克。
孙二娘到底没法这么硬气,当即回的一信,也说的都是好话。
...
“倒是没想到,二娘也是个这么传统的人,对自己纳妾一事,竟然半点话语都无。”
“本还以为,以她那脾气,那面总要抱怨两句。”
打仗归打仗,日子还得过。
眼看自家夫人如此传统,拿着回信的张青也松的口气。
再见了眼边上来是说事,却又明显不是来说事的花宝燕,张青也叹这世道男人们的日子实在好过。
“林冲来的倒是快,只是咱们虽请了援,那辽人却也没闲着。”
“驻军在那县城里,却也得北面驰援了不少人马。”
“眼下这战事,怕是还没那么容易结束。”
花宝燕听得那就叫一阵无语。
这哪有看的家里信件,说的却是战场事的道理。
那是只要长眼睛的就知道,张青是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不说那来信里事。
只是张青不提,花宝燕也不好主动来问。听得说的战事,也应道:“听闻说,那辽人主将把幽州大将尽数召来,向着外头号称有十一曜星将合二十八星宿。”
“说的颇为唬人,也不知到底有何能耐。”
花宝燕说着说着,难免也流露出了些许担忧神情,显然也是被辽人那大将之多给多少影响了些。
然张青倒是有些不大在乎。
面上带的几分随意笑容,反是宽慰起了花宝燕道:“只是听得唬人罢了。”
“若是当真是那天上星宿下凡,哪还有我梁山还手之力?”
“那群人,不过也是顶个名头罢了。”
“真凭着本事杀伐,实不是我梁山诸位兄弟的对手。”
“就说你那兄长,面对四五个星宿,怕是也不成问题。”
张青说的轻松,却又把花宝燕听得心里担忧。
直感觉虽然过于谨慎是不好,却也不能太大意。
却又道:“还有听闻,说来的敌将里头有一将名唤兀颜光,官封辽国都统军,很难对付。”
“尤其善用阵法,怕是当真善用兵的。”
“”
这些消息,张青早知道了,只是听得却心头诧异,也不知这花宝燕哪里来的消息。
直好笑问道:“你倒是清楚的很,却又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花宝燕被反问一句,才觉自己暴露太多,一时低头,柔声应道:“也是从兄长那头听来,不若还能从哪里得的消息。”
张青听得这才点头,亦缓声应道:“此事我早有思量,此回咱们呼延灼将军,可是要立大功的了。”
花宝燕听得这胸有成竹之语,知道张青绝不是无的放矢。
都说到了呼延灼身上,看来也早有打算。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要用连环马,可既然张青已然有思量,花宝燕当也不会再多言。
只是这话题说完,也不见那花宝燕告辞,只是闷着不说话,直有些傻傻的站在那张青身边。
这姑娘,性格也有意思。
面上看上去冷淡,甚至都有些沉闷个性,实际心里却有一团火。
要不然,也不能扛着这尴尬气氛,也要站着张青边上的了。
张青到底也是个“暖男”。
知道这姑娘心里想问什么,也不叫她再多难堪,直是简单言道:“宝燕莫忧心,事已说定的了。”
花宝燕玲珑在心。
听得这话便知事情已过了夫人首肯,心下欣喜一阵,却面上不露。
只是微微颔首,得了自己欲要知道的消息,便是一个轻巧转身,直言道:“当下无事,我便先退了。”
张青一应,那花宝燕就迈着轻松步子,出了张青屋子。
虽不言语,却也能看出其心情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