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
听得吴佑平的话，王阳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是想到了以前在地球上记下的一句话，忍不住轻吟起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王阳这句话声音不大，但吴佑平也是听得清楚，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又是跟着重新念了一遍，再次望向王阳的目光，也是变得极为不同。
跟在王阳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对于王阳的看法，那是在不停地改变，早已经没有了最初那个纨绔子弟的印象了。
甚至刚刚王阳那番话说出口，让吴佑平都有种面对士林大儒的感觉！
原本打算武林大会这件事结束之后，就该回镇南将军府了，现在吴佑平又有点舍不得离开了，还想要继续留在王阳的身边，看看王阳还能带给他怎样的惊喜。
“嗯？”
刚刚饮下一杯酒的王阳，不经意抬起头的那一刻，突然眯着眼睛看着酒家窗口外，愣了一下，说道：“老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