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上古时期的苗蛊之术,那就不得不提起苗人与我们汉人之间的恩怨了。究其源头还得从两族人的先祖说起。总所周知,我们汉人的祖先是炎黄。所以,我们也被称之为炎黄子孙。那么苗人的祖先是谁呢?不是他人,正是那邪神蚩尤。当年蚩尤和轩辕黄帝大战中原,最终死在了轩辕剑之下。后来,他的族人溃逃躲进了十万大山之中,成为了苗人。就是因为有这断历史,我们才叫这片土地为苗疆。
蚩尤虽然死了,可他的族人时刻没有忘记为自己的首领报仇。进入了苗疆之后,他们无时无刻不要面临着猛兽的威胁,因此生存意志得到了大大的提升。这也是苗人较比我们汉人凶悍的原因。但他们知道身体上的优势并不能帮助自己真正完成向汉人的复仇,因为汉人人数众多,具有压倒性的优势。他们苗人即便是能以一当百,却也杀不光汉人。所以,苗人开始在祖先遗留下来的蛊术上动起了脑筋。蛊术和我们的藏术一样也是上古的秘术之一,流传至今生生不息。
苗军在第一次与长沙王刘发的尸军交战时,所使用虽然是上等的蛊术。但这蛊术却兵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当属蚩尤的魔神蛊,然而这个魔神蛊在蚩尤死后就失传了。整个部落没有一人继承下来的。
“那么这上古的蛊术便是魔神蛊了?”老叔子听罢,皱着眉向刘大鲁问道。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先祖也没有提到。”刘大鲁摇了摇头,然后猜测了一句:“有可能是其他失落的蛊术也说不定。”
“也是,事情发生在千年之前,时至今日哪还会记得那么清楚。”老叔子点点头,兀自叹了一口气后,又对我和李狗儿说道:“苗蛊之灾虽然平息了,但我们道上之人要时时谨记这个教训。”
“是的,老叔子。”我和李狗儿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但心里却是在想,苗蛊之灾都已经过去千年了,以我们现在道上的强盛,即便他们卷土重来,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平息?我看未必!”然而,却在这时,那刘大鲁竟然变得紧张起来。他双眉皱成了一团,拉着脸,心中似乎塞满了忧愁。
“此话怎讲?”刘一叔怔了怔,当即又问道。
“我们刘氏一脉,承受祖训一直镇守在边陲之地,为的就是监视那苗疆的举动。千年下来,他们虽为异动,却也有反常之举。特别是近几年,与司徒家频频往来,也不知道是否在谋划着什么。”刘大鲁对我们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你之前不是说和司徒家不熟的吗?又怎么会知道司徒家和苗人之间的来往?”我机灵了一把,察觉出了刘大鲁前后之间的话有些自相矛盾。
“是呀,俺们叫你带路,你都说不清楚司徒家的方位,可现在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和苗人之间的举动?”李狗儿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刘大鲁被我们两人问得面红如赤,甚是难为情,他咽了一大口唾沫,咕噜的一声。缓了缓情绪后,才出声向我们解释道:“实在是抱歉,因为这里地处边陲,往常来得只有寻常的游客,很少会见到道上的人。你们突然造访,而且寻找的还是司徒家。我难免会起疑心的,不跟你们说实话实则是自我的一种防卫措施。”
“刘掌柜不必自责,我们能理解。”老叔子帮我和李狗儿圆了场,他接着又向刘大鲁抱了抱拳,说道:“但是刘掌柜请你放心,刘一敢用刘门的清誉作为担保,我们三人此行绝无恶意,也没有和任何一方利益有所勾结。”
“这我便放心了。”刘大鲁听罢,紧绷地脸皮舒展了开来。他终于对我们三人放下了警惕。
“明日正好是本月的十五,也就是司徒家对外的开放日。当日正午会有族人出山和镇上的人换取米粮,到时候我们就趁此机会进山。”他接着说道。
“就这么决定了!”我用双手互击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情绪高亢地说道。
老叔子也跟着点头默认,然后自己悠闲地抽起了旱烟。接下来的时间是散漫的,也是无聊的。刘大鲁出了门,说是去镇上为我们买晚饭。为了保险起见,我叫狗娃子也跟着他一道去了。美其名曰是当个帮手,实际上却是派去监视的。狗娃子还是个孩子,天真散漫,他自然的热情也使得刘大鲁抛下了防备,二人一前一后坐上越野车便一股烟儿地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老叔子两人,老叔子只要有旱烟抽,眯着眼就能过一整天。而我却是个坐不住的人,特别是在这种清逸的环境中,更是显得寂寞难耐。这时,我不禁又想起了陈灵儿。她在我身边的时候,虽然时不时地会责骂我几句,但却能让我的内心感到充裕。或许,我自个是真的喜欢上这位大小姐了。
“大成,你快将内心静一静,老叔子接着教你修炼秘籍。”老叔子心境澄明,他见我坐在一旁心烦气躁,便想着让我修炼刘门的藏术。
说起这件事倒也显得尤为重要,毕竟明天我们要进入十万大山了。我能提早学会点有用的藏术也是好的,到时候遇到了司徒家的人,或许还能派上些用处。
“是的,老叔子。”我听罢,点了点头,抛开了所有的俗念。只是稍稍过了片刻,我的内心便沉静下来,最终变得如同平静的湖面一般。
“司徒家是道上三大家族之一,他们所训练的尸体一定非常凶悍。万一,我们和他们斗了起来,以你目前的修为来说必然是要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