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身边这两个人,一个被叫做竹叶青,一个是苗族第一蛊女,谁又能对你下毒呢?什么毒又解不掉呢?”老瞎子抽了抽被马大叔拉住的袖子,但是没抽出来。
“就是她们俩下的毒啊!”马大叔一撩袖子,他胳膊上的血管的颜色让我的人生观都颠覆了,大小不一的血管,什么颜色都有,有的泛黄,有的血红,有的淤青,真是个绚丽多姿,丰富多彩,这样的抽象派艺术画,竟然出现在一个人的血管上,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等会儿,你慢慢说。”老瞎子明白过来,赶紧用力把袖子抽出来,生怕跟着中毒。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马大叔也不看着任何人,只是慢慢的说道“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自己了结我自己,绝对不会在这两个女人都在场的时候出现。”
“你可不能自杀啊,我和妹妹打的赌还没有个结果呢。”端木青鸾对马大叔眨了眨眼,马大叔根本没有反应,白水柔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在上海休养了一天,我把青鸾带回家,打算结束这将近二十年的等待,我老子骂我是化生子,摔门而出,还好我爷爷说,事情由我自己做决断,但是要去苗疆把水柔的事情了结。水柔等我的事情,我略有耳闻,但是也并不是很清楚,我爷爷告诉我水柔等了我十多年,我也是吓了一跳,打算立刻去苗疆把事情解决,不能再让他傻等……”
马大叔说道这里我们明白了,虽然眼前的景色有点诡异,一群丧尸再对折我们狂冲但是冲不进来,天空下着大雨但是我们头顶却是一点雨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是感到了意思感动和感慨。马大叔碍于家里的阻拦,等了端木青鸾将近二十年,可是他没想到,有个同样痴心的女人,也是一面之缘,在另一个角落安静的等了他十多年……
“我是蠢,是真蠢,”马大叔讲述着这样一个带着点忧伤的故事的时候,语气不仅是忧伤,更有一种自责,“当时我打算自己去苗寨处理这件事,但是青鸾非要跟着我。我觉得她自己在我家呆着是别扭,毕竟我家里人不喜欢她,就带着她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记忆里非常很好说话的水柔,见了青鸾之后,直接说要和我们一起来老林看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青鸾直接就答应了。路上,青鸾给水柔下毒,水柔竟然也给青鸾下蛊……被我发现之后,我大发雷霆……我就是蠢,我为什么要管,我为什么要管……我要求她们不许再对彼此做什么,她俩也答应我了……然后青鸾说‘水柔妹妹,这个男人,想着我,拖着你,是在不是什么好鸟。我们为了他争得你死我活,也失了身份。不然这样吧,咱们毒死他算了,谁先毒死他,尸体就是谁的。’”
“白水柔!”马大叔原本是低头自己讲述着这一切,突然转了个身对着白水柔大喊,“你怎么说也是个寨子里的蛊女,掌管着大小事务,怎么跟着她一起胡闹!我那天原本等着你拒绝,结果你笑着说了个‘好’。从那天开始,你们俩就不断给我下毒,为了自己先毒死我,还得去解对方下的毒……从那天开始我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饿一会儿吐,一会儿发疯一会儿打瞌睡……我罪该万死还不行,放过我吧!”
白水柔依然保持着恬静的笑意,淡淡的说道:“这件事,全凭青鸾姐姐定夺。”刚才我还觉得白水柔很温柔,但是我现在已经不觉得她的一切温婉柔美了,我只能感觉到一阵寒意。
“妹妹果然知书达理,”端木青鸾也笑容款款的说道,“这件事,全凭我心情!”
身边同时有俩美女,有时候不见得是好事,我决定躲远一点,以免这两位姐姐殃及无辜。
“林爷救我!”见这两个女人还是没打算收手,马大叔只能去哀求老瞎子。
“三九娃子啊,我的饭做好没有啊!”老瞎子咳嗽了一下,似乎是没听见他说什么。
“做好了,做好了,林爷咱们走,咱们去那边吃饭。”韩三九和老瞎子飞似的跑远了。
“老陈救我!”马大叔依旧不放弃。
“小文小武,咱们得召唤刀魂呢,可不能分心,来,过来打坐……”
“李森救我!”马大叔已经在绝望的边缘。
“哎呦,屠重啊,你这是被抽了多少血啊,我给你检查检查伤口。”
“这位不知道叫啥的兄弟救我!”马大叔竟然已经开始求刚认识的仇彪了。
“小白,你听懂怎么回事了么?”仇彪认真的问着白狼王,白狼王也认真摇了摇头,“我也没听明白,”仇彪说道,“不过好像很危险的样子,咱们去检查阵法被冲雨水的严重的地方。”
……
其实我真的没想到,一个小时竟然就这么过去了,丧尸兵竟然主动撤退了,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什么好的信号,更是有种预感,大战,即将来临。
老瞎子换上了一身道袍,认识他这么久,我就没见过他这么干净过,手上的盲杖也不像是根普通的棍子里,隐隐有一种柔和的气息透出来。他咬破自己右手的中指,在地上花了个圈,小狐狸就在圈中,咬着老陈的那把古朴的刀。
“阿吉,林爷这是要干嘛,你跟我说呗。”韩三九推了推我,抓耳挠腮的问道。
“你看着就知道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叙述这件事。
小狐狸的站在地上,三条尾巴灵活的抖动,但是如果你自己自看,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