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面的情况很难预料,阿牧翔紧紧的拉住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护在我的前面,提醒道,“前面长满了青苔,你要小心一点。”
他举着火把照亮前面的路,我正好借着光看到了地上滑腻腻的青苔,警惕的戒备了起来,行动的步伐也变得稳重了许多。
身在最后的裴匹夫也担忧的扶着墙壁,缓步的跟随着,不时的冒出几句话来,“你们走慢一点,别妄想摆脱老夫。”
听着他的口吻,越来越没能将他跟一个权倾朝野的丞相联系在一起。
“雪苏,小心。”说时迟来那时快,一个失神踩在了大面积的青苔上差点摔倒在地,幸好阿牧翔及时扶住了我。
可这样一来,火把不知被丢在了哪里,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漆黑。心里的恐惧顿时涌现,害怕的抓着阿牧翔的手,“怎么办,我什么都看见了,要是再摔倒该怎么办?”
“别怕,我还可以看得见,我背着你吧。”阿牧翔拥着我给予我安慰。
默默的点头,讶异道,“你真的看得见?”
“放心,我有夜视的能力。”说着就要将我背上,趴在他的背上感到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但是裴匹夫的话打破了这难得的和谐,“你们走了,老夫要怎么办?你们还想不想要解药了?”
我头疼的暗暗叹息,阿牧翔淡漠的说道,“你放心,等我将雪苏送到安全的地方,我会再回来带你的。”
感受到阿牧翔的小心平稳尽量不让我受到颠簸,前面渐渐的看到了亮光,那是阳光从上面的天窗上折射下来的。
他将我安置好转身重新折了回去,等待了一会儿,他拉着裴匹夫出现了,只见他面色难看的对着阿牧翔抱怨道,“我说你能不能走慢一点,老夫要是摔倒了有你好受的。”
一到安全地带阿牧翔不耐烦的甩开了他的手,冷漠道,“至少你也先活着走出去。”
“你……”裴匹夫当即语噎,好半晌才自我安慰道,“没事,反正老夫也有你们两个陪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孤独的。”
没理会他的这些话,开始和阿牧翔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这个地方经过阳光的照射生长着许多的绿色植物,但四面都是墙壁,根本没有别的出口,看来也是一个死胡同。
“你站在这里不要乱动,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密道。”阿牧翔拦在我的面前说道。
正好我也想休息一下,于是便顺从的点头答应了。但,一心想找到兵符的裴匹夫,在我的周围急切的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机关。
嘴里还不断的喃喃道,“老夫就不相信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兵符是我的,我要拿着它号令天下。”
就你这样还想要号令天下?毫不留情的在心里腹诽着,只听啊的一声,我被人给扯了下去。
因为失重我随同始作俑者一同往下面跌落,不知滚了多久终于着陆了。吃痛的爬坐而起,惊愕的发现居然有打量的黄金摆在眼前,差点晃了我的眼。
同样看到的裴匹夫兴奋的冲上去,激动的抓起金子往自己的怀里揣,我禁不住嘲讽道,“你装那么多也没有用,能不能出去还不知道呢。些许啊你就只有看着的份儿,没命花。”
“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我的了,你别想跟我抢。”他警惕的警告我。
“行行,我不跟你抢,你慢慢搬吧。”无奈的摇头,自顾开始找起有没可以出去的道儿。
在墙壁上一寸寸的搜索着,除了那些遭人横的黄金外,我几乎将整个地道给翻遍了,可还是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只好暂时选择放弃,这下面的空气变得稀薄了许多,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我随口问道,“姓裴的,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毒发作了,为何我觉得胸口闷闷的?”
搜刮着金条珍珠好不乐乎的他,头也不回的开口,“放心,你没那么快死的,你还要帮我找兵符呢。”
又是兵符?难道统帅军队于他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吗?不理解的问道,“你什么非要拿到兵符不可,好好的当你的丞相不好吗?弄到今日这个地步,能不能保住命都还不知道呢,你呀就别倒腾那些金银珠宝了。”
“那可不行,有了这些我就是亿万富翁了。”
“就算都是你的,有命出去花吗?”
“你放心,会有人来救我的。向东是不会弃我于不顾的。”
脑子一顿,惊呼道,“你方才说什么?向东?那向南是谁?”
“我不就是向南。”他脱口而出道。
这个回答让我诧异不已,快步到他面前问道,“你就是向南?怎么可能,就算是再变样也不可能会变成这么一个野心勃勃的老小子啊。”
“你说谁呢?”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警惕的看着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向南的,莫非?”
“如果你真的是向南的话,那应该不会忘记你们小组里唯一的女生吧。”
他不可置信的说,“你的意思是,你就是凌莫儿?”
好久都没有人叫过我这个名字了,心里还有点暖暖的感觉。连连点头,换做我不解的询问,“向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难道向东都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情吗?”
这会儿我忽然想起向东的反常举动,总是欲言又止的隐瞒了,原来他这个孪生哥哥居然在这个时空摇身一变成了丞相。
试探性的问道,“向东身上的伤是你弄的?”
“不错。”他倒是回答的干脆,“若不是他执意要阻止我的计划,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