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内裤被他扒了,那就难以抵挡他的进攻了。起先,隔着两层布料,她已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裤裆里那家伙的强大,脑子里想着要是被他进入了自己的身子,那不知会是怎么一种情况。
她从来还没准备好被他进入自己的身子,所以又惊又恐,连呼叫都忘记了,脑子里只浮现他裤裆的“小帐篷”。她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胯下,以为一下子就会被他的坚硬攻了进来。
不过,他还没拉开自己的裤链,只差一步。
当他用右手要拉开自己的裤链时,她终于回过神来,双手想去提起内裤,可是,被他发觉了,他忽然用力一拉,“豁啦”一声,居然将她的内裤扯烂了!
“啊~”
这一回,她彻底绝望了。唯一的一道“城墙”都没了,还拿什么来阻挡他的进攻呢?到了这个分上,身子再也难守住,她只想夹`紧双腿,这是剩下最后的办法了。
就在王小兵想要双手掰开她两腿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有童稚的女声响起:“兵叔,娜姐,你们受伤了吗?”
林忆娜喜出望外,居然在慌恐之中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淡淡横了王小兵一眼,似乎在说:看你还敢不敢使蛮!
可是,她要是不用这种挑衅的眼神来瞟他就什么事都没有,当她那挑战的眼神与他对接时,发现他的眼神之中带着狡黠,还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便感到胯下被硬绑绑的东西重重地撞了两下,分明是他的老二隔着裤子顶了顶她。
他得意地笑了。
而她,俏脸红霞密布,嘟着红唇,撒娇似的打了几下他的肩膀,随即连忙爬起来,将裙子抚平,但内裤被他扯烂了,倒担心会走光。
王小兵的手还握着林忆娜那条粉色的内裤,见王泽惠就要走到这边,于是急忙把那条内裤塞进了裤袋里,还不敢站起来,怕裤裆的“小帐篷”引起王泽惠的好奇而大惊小怪。
刚才,当大水牛追着王小兵与林忆娜之际,王泽惠站在远处看两人的情况,后来,由小桥走过另一道堤坝,想来看看两人有没有伤着。
“我们没事。”林忆娜掠了掠秀发,道。
“娜姐,你为什么骑在兵叔的身上呢?”王泽惠吃着棒棒粮,好奇道。
“呃……”林忆娜又语塞了,真是跳下黄河洗不清。
这时,王小兵点燃了一根香烟,吸着,坐在草地上,笑道:“你娜姐说我刚才没抱她走,生我的气,就骑在我身上了。”
“原来这样子啊。”王泽惠好像理解了一般,晃着小脑袋,道。
“别信他,他老是胡说。”林忆娜努了努朱唇,轻轻地白了王小兵一眼,幽幽道。
等到裤裆里的家伙息怒之后,王小兵才站了起来,目光在林忆娜的美`臀上扫来扫去,见她的裙子还湿,被风一吹贴在臀部上,就可看出她没穿内裤,他脑海里意`淫跟她干那快活的事情,咂了咂嘴,不禁得意忘形地自笑起来。
林忆娜不经意间瞧见王小兵嘴角那抹坏坏的笑意,又从他目光的注视方向窥知一二,顿时俏脸更红了,微蹙着秀眉,美眸流漾一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惹人爱。
一会,谢家化也跑过来了,询问有没有伤着。
几人站在堤坝上,眺望一里之外的山茶花,一片凋零的花海之中,绿色多于花色,没有往日的胜景。不过,林忆娜并不在意,她的本意也不是来赏花的,只是想脱困而已,可是,想不到途中遇到大水牛,差点被水牛哥顶上一牛角,虚惊一场。
而且,还没从水牛的袭击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被王小兵吓了一跳,要不是王泽惠及时赶来,恐怕早已跟他二合一,干起那快活的男女体育运动了。此时此刻的她,当真是心猿意马之中带着几分紊乱,一时还平静不下来,只想早些回家休息。
“我回去了。”她微笑道。
“我送你回家吧。”王小兵手指轻点裤袋,意思是说:你的内裤还在我这里。
“不用了,我不要。”林忆娜一语双关道。
“不是啦,我是顺便到快餐店去看看,顺路载你。不用客气。”他一本正经道。
瞧他说得那么郑重,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加上只是搭他的摩托回到楼下,不叫他上去就行了,那样就不怕他再使霸王硬上弓,于是笑道:“我可没钱给车费哦。”
王小兵扬了扬眉,笑道:“不怕,记着帐,到时抵消。”
他的意思是说她可以以身相许来还债,她岂有听不出的?虽想回讽几句,但又怕他越说越离谱,便只好一笑了之,假装听不明白。
谢家化也想到快餐店去走一趟。他不是去管理,而是想到那里饱食一顿而已。他将两头牛交给同村的一个男孩子看管,就回家去取摩托。
于是,王小兵载着林忆娜,与谢家化驾驶摩托一起出了村子,一会便上了县道,夕阳余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轻风拂脸,微有凉意。
“忆娜,不如我们找个时间,再切磋切磋麻将,怎么样?”见她沉默,王小兵开口道。
“找谁呢?”她是个打麻将爱好者,闻听麻将,立时有了兴趣。
“叫上容姐,就三个人了,再随便叫一个,就够脚了。”王小兵是想借打牌的机会,近距离观察一番董少容,从她那里探知朱由略家庭的近况,好有个心理准备,以后想法子应付朱由略。
“我都不好意思叫她。”林忆娜道。
“为什么呢?”以王小兵所知,林忆娜与董